第一次来，不好打扰你。”

嘉措有些腼腆，不善言谈，局促的样子好像跟宁直交谈如临大敌。察觉他的不自在，宁直努力调和气氛。“没什么关系，下次可以一起带来。”

嘉措点了点头，双手在膝盖上摩擦了一下。宁直叹了口气，好像说这个他更加不自在了。“对于我们的合作你有什么想法吗？”

手机上他们简单的聊了一下，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这个话题好像深得嘉措的心，他被吊动了兴趣。一双眼睛亮亮的，他的眼睛比较狭长，双眼皮让他的五官更为立体，又突出了眼睛的深邃感。而此刻眼神真挚里面交杂着兴奋，很吸引人。眼睛因为兴奋而又呈现小月牙的形状，看起来甜美性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如此关注一个男孩子的长相，宁直自己都惊到了。在嘉措侃侃而谈的时候，宁直盯着他的脸发起来了呆嘉措有清晰的下颌线，那完美的加强了他侧面的精致感，使得他脸型立体的同时，又觉得非常精神。他有高挺的鼻梁以及俊俏的鼻尖，使得他的五官更为硬朗真实虽然他皮肤有一些黝黑，而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但他那淳朴干净的眼神，看上去既淳朴又具有野性的感觉。相对于那些白嫩的网红和鲜肉明星，其实嘉措可能会更加出挑一些。看自己说得口干舌燥，但是宁直一句未回复反倒是盯着自己发起呆来了。嘉措很是无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着急忙慌的就道起歉来了。“那个，宁老师，我是不是什么地方说错了？”

小心翼翼起来的态度，让宁直从自己的世界里抽身而出。握拳咳了咳掩饰尴尬，小眼神挪开，宁直清了清嗓子解释。“没有没有，你说的很好，没说错什么。”

看嘉措听完宁直夸奖后又害羞起来了，宁直倒是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过他年纪。“嘉措，你多大了？”

宁直拿起水壶给嘉措的杯里加水，他说得嘴皮子都白了。“今年23了。”

谢过宁直，嘉措端起水喝，乖乖地回答宁直的问题。在此之前宁直已经知道嘉措搞民乐已经5年了，看来应该是辍学了。倒是很难想象一个这么腼腆的孩子，能坚持这么多年，还有一个乐队。了解了嘉措乐队的情况以后，结合嘉措流行音乐加入民乐的想法，宁直打算让他们来写。“你们的民族语言我肯定是不懂，可以在整首民族方言中，加入一些白话文。”

“在民族乐器之中加入其他的器乐，二者到达一个融合，可以增加辨识度的同时增加流行性。”

嘉措听得很认真，清澈的瞳孔里倒影着宁直的脸。以至于宁直可以十分清晰地通过嘉措的眼睛，而看到自己。这小子，眼睛都可以当镜子了。看嘉措懵懵懂懂的样子，宁直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意思。“毕竟是合作，律师咨询都有咨询费呢，嘉措你打算付多少啊！”

突然转变话题，愣了一下，嘉措神色认真的回复。“宁老师，您说个数我们都满足。”

这干净清澈的眸子，看得宁直都不好意继续逗下去了。不说话，宁直假模假样地伸出来五个手指头。“这个数还是蛮贵的，但麻烦宁老师你给我点时间，五百万会到账的。”

没想到这小孩这么实诚，怎么这合作的具体明细都还没说好呢！这就五百万啦！没好意思继续逗下去，宁直赶紧打断他的发言。再不阻止，宁直都感觉他是真的以为他要五百万啦！“逗你的，那个后面再聊，我们现在分工一下。”

嘉措看向宁直的眼睛很是无辜，捉弄人的宁直内心一种愧疚。“这个报酬的事先不提，咱们先聊聊我们的合作。”

看嘉措换了个眼神看自己，眼里面满是兴趣，宁直终于松了口气。“编曲、歌词方面我们都需要一人一半，你们先将你们那部分的词曲作好发给我。”

“我是根据你们的成品，加入流行音乐的部分。”

“然后就是演唱，既然是合作，那流行部分的演唱就交给我了，你们就负责民乐的部分。”

听完宁直的分工，嘉措点了点头，跟他设想的是一样的。因为宁直家刚刚搬进来，宁直还没有腾出来一间房做音乐室。所以两个人只好，下次去往嘉措他们的工作室去进行系统的编撰。不过他们现在可以在宁直家讨论一些歌曲的细节。不知不觉，两个人聊的很是投入，时间已经俏咪咪地溜到了五点了。仿佛不知疲倦，两个人聊完都有些意犹未尽。宁直看向嘉措的眼神，有几分薛齐看宁直的状态了。拍了拍嘉措的肩膀，宁直走心的地夸了句。“你小子不错，下次去你工作室看看你的朋友们。”

不知道为什么，宁直说到这个，嘉措身体有一时间的短暂僵硬。脸上也浮现尴尬，不过一瞬之后，害羞地点了点头。这个反应让宁直可还是好奇，这小子怎么会有这反应。上下饶有兴趣地扫视了嘉措一眼，宁直心里面暗暗记下来他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