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夏看到战尘爵茫然了一瞬间,便立即恢复了过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林莎儿。露出一个讥笑,原来这个女人跟她玩老掉牙的小把戏呢。不过,她不在意,反正她的形象在战尘爵心里已经够差了。战尘爵让人将地上的林莎儿给扶了起来,冰冷的看着乔伊夏,“你真是渣的够彻底了,当众欺负一个若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乔伊夏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想到战总裁的眼睛已经瞎到了这个地步,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战尘爵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随后冰冷道:“给林莎儿道歉!”
“道歉?如果不是我的错,道歉这个词就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乔伊夏的神情十分的冷漠,压根不给战尘爵一点面子。林莎儿颤颤巍巍的站在了战尘爵的身后,轻声道:“没事的,尘爵哥哥,反正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就不要再为难乔姐姐了。”
战尘爵看都没看她,只是一直盯着乔伊夏,“你没错?打了人还不承认,乔伊夏,你别以为跟我领了结婚证,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里是帝星,是我说的算。”
他就看不得乔伊夏这副傲然坚韧的表情。乔伊夏吹了吹额前的发丝,“行,你的帝星你说的算,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狗男狗女的,她不想多做纠缠。战尘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瘦瘦的却挺直,心里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情绪。而林莎儿则是得意一笑,什么总裁夫人,领了证又怎么样,看来尘爵哥哥喜欢的还是她。对于这个想法,林莎无比的坚定,语气更加的温柔。“尘爵哥哥,你怎么会娶她呢?嚣张跋扈,还那么凶。”
战尘爵没有回答,反而冷声道:“跟我过来。”
林莎儿温柔的点了点头,眼里全是战尘爵的身影,以及对那战夫人位置的势在必得。带着林莎儿回到了办公室后,战尘爵的表情十分的冷漠,他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我你玩的小把戏,当我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得意的林莎儿瞬间僵硬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尘爵哥哥,莎儿,莎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跟我装傻,你做的什么事,我都一清二楚。”
这下子林莎儿开始慌起来了,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浑身冒着冷汗。战尘爵转过身来,坐在沙发上,冷漠如冰。“从今以后不要在我身上动不该有的心思,离乔伊夏也远一点,做好的你本职工作,你便能相安无事,不然的话我分分钟就能封杀你。”
战尘爵的声音不大,然而这话却让林莎儿害怕的发抖。她想起了以前的所作所为,她以为对方都不知道,却未曾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只不过却是纵容般的让她肆意妄为。颤抖着声音道:“是,我知道了……”……傍晚乔伊夏刚想下班回家,就接到了闺蜜江盛桃的电话。“喂,亲爱的我在你公司门口呢,出来!”
乔伊夏和江盛桃认识十几年了,她在国外的那几年,江盛桃基本每月会去看她。她是朋友,也是精神食粮。乔伊夏收拾了一下赶忙走了出去,门口江盛桃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连衣裙,开着一辆同颜色的法拉利敞篷,又飒又美。乔伊夏抬腿直接跳进了副驾,调侃道:“这么盛装打扮,是要去哪浪?”
“带你找男人?”
“找什么男人?我不需要。”
江盛桃看了她一眼,“不,你需要,就算你不需要也不能浪费你这魔鬼的身材,绝美的脸蛋。”
她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再替这个闺蜜觉得不值。以她的样貌和身价足以嫁给华都最优秀的男人,结果年纪轻轻就被人坑失了身生了娃。乔伊夏悦心一笑,“哈哈哈……我独美就行了。”
接着江盛桃带她来到了华都最大的娱乐会所。乔伊夏本来不想喝酒的,但她上午在帝星受了气。战尘爵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了他的小情人弄她难看,那她只是喝个酒看看美男又怎么了?再说她们俩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夫妻,她爱干嘛干嘛!脱了西装外套,她白衬衫高跟鞋的御姐风格,这酒吧里一种妖娆的女人当中显得更加妩媚又欲又撩。江盛桃一进来就直奔舞池。乔伊夏心情不好,就让她自己跳,她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她喝酒时红唇微张,左手杵着下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眼神迷茫地看着舞池中央,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慵懒妩媚。再加上她职业装包裹下的身材,透着让男人蠢蠢欲动的禁欲气息。坐在她不远处的一个黄毛男人内心忍不住发痒,顶着醉得不太清醒的脑子坐了过去,眼睛黏在了乔伊夏的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皮肤上。“美女一个人?”
他一靠过来,身上就飘过来一股浓重的酒气。乔伊夏将酒杯微微举高,桃花眼斜睨这这男子,红唇微张。“滚。”
黄毛不以为意,目光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眼里的坏意毫不隐藏。“一个人多没意思,一起开心开心啊,哥保准你今晚快乐的上天。”
黄毛凑了过来,伸手要往她的肩上搭。下一秒,他的手腕却被乔伊夏给握住了。乔伊夏嘴角勾起,居高临下地看向黄毛,她声音带着一股子甜腻的笑。“交朋友?”
黄毛眼睛一亮,这女子的皮肤好细嫩。乔伊夏下巴微扬,眼眸中满是冷意,像是女王一般。“咔。”
黄毛的手被乔伊夏卸了。“啊!”
黄毛痛呼了一声,眼中的光芒还没熄灭,就被痛苦取代。抬起另外一只手就要打她,“你个臭婊子……”乔伊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起笔直纤长的腿朝着黄毛踢去,黑色的高跟鞋踩在黄毛的胸口。“我最讨厌别人骂我。”
说完这话,高跟鞋重重的在黄毛的胸口处撵了撵,黄毛发出了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