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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舒和旭元喆还能保持镇定,其余人完全陷入震惊中,阵阵喝彩的声浪掀起,数不尽的崇拜目光朝上官钩钺而去。
“不愧是上官盟主啊,实在是世所罕见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巧之物,也只有上官盟主才有如此实力。”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就算曾经的灵巧宫恐怕也难出其右。”
在声声赞叹中,程月舒和旭元喆对视一眼,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能随手拿出鬼医门失传的百花丹,又拥有灵巧宫的技艺,上官钩钺还真是深不可测。 更巧的是,无论鬼医门还是灵巧宫都被灭门了呢。 现有一大四小拢共五个演舞台,武林大比便正式开始。 武林中人也没什么规矩,什么现在体育比赛的积分、抽签都不存在,简单粗暴就是干。 拳头大才是真理,谁能最后站在台上,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很快有人上了台,双手抱拳朝下面拱了一圈。 “在下奔雷手王不群,还请武华门大弟子吴青上台一叙!”
眼下不但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好机会,更是扬名立万正当时。 台上打成一团,让人眼花缭乱,下面的人心情激荡,时不时也有上台的。 一开始还都是有宿怨的对手,到了后面则是乱七八糟的混战。 程月舒看了几眼,觉得没什么意思,一个二个花拳绣腿像打假赛似的,果然大佬都得压轴上台。 “阿霖,你上去让他们开开眼。”
邵濯霖上台时,并没有人将他当回事,江湖中武功高强的都有称号和特质,这小白脸长得还行,可名声不显啊。 一时间三四个人都跃跃欲试,打算捡漏。 一起跳上演舞台后,才发现扑通扑通下饺子般落了不少人,互相对视,都颇为尴尬。 不知道该谦让一二,还是霸气点将其余人都挤下去。 见他们僵持不下,邵濯霖冷冷道:“别浪费时间了,一起来吧。”
几人皆怒。 “口气倒是不小,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二。”
“初生牛犊不怕虎,哼,这江湖可不是你这个小娃娃想的那么简单。”
大概是邵濯霖的表情动作都太过欠揍,几人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招呼一声后一拥而上。 邵濯霖低头,拔剑。 他的剑很快,宛若雷霆奔涌,却又很慢,像飘落的雪花,带着微微凉意。 几人很快知道这凉意从何而来。 吧嗒、吧嗒。 拿着武器的那只手竟齐腕而断,软绵绵地砸在地上。 哀嚎和惨叫这才随之而来,喷涌的鲜血染红擂台。 “好毒辣的心肠!”
下面的人坐不住了,虽然刚才台上也有不少被抬下去的人,但从没有一场战斗结束的这么快。 又这么让人心惊。 “他的领子上有血衣魔教的标记,他是魔教的人!”
一道声音兀然响起,随着几个断了手的人被搀扶着走下演舞台救治,对邵濯霖的讨伐声也一浪接着一浪。 “该死的魔教,滚出武林大比!”
“血衣魔教为祸武林,人共诛之。”
这些谩骂丝毫没有让邵濯霖动容,只挥了挥剑刃,让血顺着血槽落在地上。 没有人敢上台阻止邵濯霖,不少人便将视线看向台下看着更好欺负的程月舒。 “魔教的魔女,带着你的人滚出韶城!”
“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阴险毒辣之辈。”
程月舒抬眸,突然看向其中一个喊得最大声,不断叫骂着淫妇的人。 男人不知为何心中警铃大作,可还不等反应过来,领口已被狠狠拽住。 程月舒足尖点地,宛若拽着一条死狗般硬生生将这人拖到最大的演舞台上。 刚刚得胜的一个年轻男人愣在原地,他刚才沉浸在比武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月舒朝他笑了笑:“小兄弟,借一下你的台子可好?”
见程月舒这一笑,那人的骨头立刻软了几分,急忙点头。 程月舒扬声道:“武林大比本就是生死不论,废话少说。”
说着一抬手,将不断挣扎的男人直接从台上扔了下去,狼狈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宛若乌龟,却分毫也动不了,竟直接被捏断了喉咙。 女人冷笑:“少说废话,不服,来战!”
如一泼水浇入滚油,人声鼎沸,四处都是叫骂声。 可台上的女人如此美艳,就像化作人形的妖,勾魂摄魄。 很快一个身着蓝袍的男人忍不住上台,“程夫人,你这是藐视天下英雄。”
程月舒反问:“英雄,为什么这个词一定是雄,而不是雌呢?”
蓝袍莫名其妙:“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那便对吗?”
蓝袍实在无法回答程月舒的话,重重哼了声。 “不愧是女人,就是牙尖嘴利。”
程月舒挑眉:“难道这世道只能男人说话,女人说话就是牙尖嘴利?就像你们所谓正道便可以正大光明杀人,魔教杀人就是犯了众怒,一切又是谁定的规矩呢?”
程月舒的声音并不算高,可全场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就连刚才愿意将台子让给程月舒的男人都面露尴尬,默默下了台。 蓝袍忍无可忍:“这是来比武的,不是让你多说废话的地方。”
程月舒轻笑,便不再说话,伸手朝腰间一捏,一条软鞭被她抽了出来,凌厉地朝蓝袍抽去。 这一鞭又快又急,蓝袍猝不及防,左胳膊猛地被抽了一道,倒刺刮过他的血肉,将上面连着的皮也一起带了下来。 蓝袍疼的撕心裂肺,怒骂道:“贱人,你偷袭。”
程月舒诧异:“我还以为你刚才的意思是要手底下见真章。”
蓝袍哑口无言,提起长剑杀了过去。 不过三秒,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重重的摔在台上。 胸口被鞭子抽得深深凹下,眼看出气多进气少,似是活不成了。 程月舒一步步走到蓝袍面前。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这就是——英雄?”
说罢一脚将人踢了下去,程月舒的长鞭凌空抽下,旁边的石柱陡然留下深深印记。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程月舒重复之前的话。 “不服,来战!”
台下鸦雀无声,只剩风吹起女人的裙摆,猎猎宛若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