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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看见面前的女人突然笑了起来,原本小白花般的面容,绽放出别样的妩媚。
程月舒感慨:“已经很多年都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看着愉悦笑着的女人,男人感觉到被冒犯。 “你说什么?”
程月舒抬头,柔嫩的手掌抬起,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仿佛生怕他跑了似的。 “你很有趣,我喜欢。”
如果上个世界的人在这里,现在恐怕要瑟瑟发抖了,这个女人的喜欢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吗? 男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听到这句话后还是勾唇笑了。 “看来你终于想通了,是的,只有取悦我,你才能继续在圈子里混下去,拿到你想要的资源。”
“别再想着逃走,就算是替身,也有你的好处,否则……”男人冷冷笑了起来。 程月舒没有半点反应,丝毫不像对方想象中那样瑟瑟发抖的模样,只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皱眉:“你又要玩什么花招?”
程月舒盯着他的眼睛:“你的名字。”
男人眉头皱的更深,心中却隐秘升起一丝兴奋。 会挣扎的猎物才有趣,比起之前哭哭啼啼的模样,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更勾起他的兴趣。 “龚泽。”
男人挑眉:“需要我告诉你更多信息吗?”
程月舒:“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龚泽从鼻子里发出哼笑:“原来你喜欢玩失忆游戏,很好,那我们接着玩,我的身份是演员,你呢,也是演员。”
“可我们的身份却天差地别,你无论在哪里见到我都要鞠躬,就像现在——” 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不乖的小猫咪,别想拖延时间,来,像之前一样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话音未落,剧痛陡然传来。 被狠狠翻折的手腕让龚泽不得不跟着弯下腰,脸上又狠狠挨了一下。 “你……” 龚泽目瞪口呆,随之而来又是恼羞成怒,就像突然被乖顺的兔子咬了一口, 程月舒手肘发力,狠狠击中龚泽的脖子。 男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刚才你的提议很好。”
程月舒一把拽住龚泽精心保养的头发,宛若旱地拔葱般将他拉了起来,脚尖顺势踢向男人的膝盖,龚泽不由自主地跪下。
“现在轮到你跪在我的面前取悦我了。”刚才程月舒一直在试探,她的内力显然已全部清空,好在那些招式却并未遗忘,看来格斗术的光环依旧发挥着作用,这才让她决定以力服人。 “你一直在伪装?”
程月舒:“很遗憾,现在你已经失去向我发问的资格了。”
她狠狠拽住男人的脑袋,龚泽疼得眼中泛泪,眼窝的湿润让他的眼睛仿佛被雾气浸染,这的确是一张得天独厚的脸。 程月舒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哭的真好看啊,来,再用力点,你不是演员吗?哭戏就这水平?”
龚泽破口大骂,程月舒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说脏话可太影响形象了,卡,重新来。”
程月舒发现给男主一巴掌已然成了她的惯例行为,大概因为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她做起来非常顺手毫无障碍。 龚泽想反抗,可很快被打得吐血,这个女人倒是不打脸了,可除此以外哪里都要被揍。 “卡,感觉不对,重来。”
“啧,要把眼泪含在眼眶里,一颗颗落下来,难道你没学过?”
“嗯,这种感觉就很不错嘛,哭的梨花带雨。”
程月舒饶有兴致地拍了拍龚泽的脸:“来,保持状态,咱们再保一条。”
这一刻龚泽无比后悔,眼前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小白花,根本就是食人花。 他被迫按照程月舒的要求流眼泪,对方就像一个片场的暴君,一遍遍逼着他重来,稍有不满意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到了后来龚泽已然神志模糊,倒在了地上。 程月舒:“现在的演员啊,一个个都没有敬业精神,导演说休息了吗?”
龚泽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哀求道:“不要再打了,我……我现在就放你回去。”
程月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 “龚泽老师你这就太见外了,我说要回去了吗?我得好好向你请教演技啊。”
龚泽不敢再接话,只能希望这个女煞星能赶快离开。 程月舒:“怎么不说话,演累了?”
龚泽还不开口,又被程月舒踹了一脚,猛地吐了口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男人想哭,可他的眼泪刚才都被程月舒榨干了,现在简直欲哭无泪。 程月舒:“行吧,我也不是什么恶魔,那咱不演了,先对对剧本总行吧?”
龚泽真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可他实在太疼了,只能想方设法顺着她的话说。 “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咱们先对一下身份,你叫龚泽,是个演员对吧?看你这人模狗样的,估计在圈内混得还挺开?”
龚泽唯唯诺诺:“运气好,纯粹运气。”
程月舒:“那你来说说,我又是什么身份?咱们怎么相遇的?”
龚泽满脸苦涩,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演上瘾了?神经病啊。 在心里骂了几句,龚泽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听说有的人如果承受了无法忍受的痛苦,说不定会变成精神分裂,从潜意识里分裂出一个人格来保护自己。 难不成程月舒就是这种情况? 龚泽稳了稳心神,发挥演员的素养。 “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个咖啡厅。”
程月舒哦了声:“然后呢?”
龚泽这下确定了,他们第一次碰面明明是剧组,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记得了? 龚泽大着胆子道:“然后我们很快相爱并且同居了,所以你现在住在我家,然后……” 程月舒笑了:“怎么记吃不记打呢?还擅自改剧本。”
她一把将男人拽了起来,拖到卫生间。 因为不熟悉路,龚泽被她拽着撞了好几次的墙,疼得鼻梁骨都要断了。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程月舒把他拽到浴缸前开始放水,看着水位一点点升起,程月舒挽起袖子。 “我曾经对一个人用过水刑,你知道什么是水刑吗?”
龚泽惊恐地看着她,程月舒笑的很温柔。 “马上你就知道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