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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宛若一条死狗般被程月舒摆弄。
直到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冰冷的瓷砖上。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程月舒故意打开拍照声,咔嚓,拍下龚泽此刻的模样。 “我应该也说过很多次吧,求你放过我,求你让我离开,那你的回答呢?”
龚泽绝望地闭上眼,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被打碎了,但这种远远比不上心理的屈辱。 这一瞬间,他好像又成了儿时那个被欺负的孩子。 吃不饱饭,还总是被人堵在巷子口毒打。 他喜欢的那个女孩经过时,仿佛看老鼠般看向他,踩着那双漂亮的小皮鞋离开了。 “我只是恨……为什么那些人要欺负我,你和她长得太像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是她回来了,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也不想的,可每次看到你,我都会回忆起我像个可怜虫的日子,那些遗忘的回忆重新缠住了我,我整夜整夜睡不着,你能明白吗?”
咔嚓。 程月舒举起手机从另一个角度拍了一张。 “不愧是演员,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打算让我这个受害者同情你?”
强者发怒,拔刀向更强者,弱者发怒,拔刀向更弱者。 欺负龚泽的人又不是自己,凭什么让她来买单? “这不过是你可笑的借口,如果我是你的领导,是你不敢得罪的大人物,你还敢这么做?”
程月舒在某个世界中曾看过一篇报道,一个人被生活不顺开车撞死了好些人,记者却报道他的身世多么多么悲惨。 父母早早去世,事业不顺,又和妻子离婚等等,很快有许多人开始同情他,甚至发出“如果不是被逼生活逼入绝境,谁又会这么做”一类的可笑言论。 程月舒只觉得恶心,同情这种人,无疑于在受害者的心口插刀,让他们的家属又该怎么想? 同情个屁!就该千刀万剐。 龚泽怎么不去找当初欺负他的人报仇,却逮着自己这个刚入行的新人欺辱,不就是因为她无法讨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龚泽还想说话,程月舒直截了当。 “闭嘴,好好拍照,敬业点。”
龚泽的脸长得相当完美,五官深邃,可他的身材为了保持上镜好看显得偏瘦。 至少在程月舒眼中毫无看点,让她想到干巴巴的白斩鸡。 程月舒左一张右一张地拍照,提不起什么兴趣。 可看着龚泽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屈辱闭眼,仿佛下一秒就要咬舌自尽,却让程月舒的心情很愉悦。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终于程月舒拍累了,将其中一张照片放在龚泽面前。 “龚泽老师,您可看仔细了,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所有的粉丝看看,你短小又差劲。”
龚泽死死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 程月舒把他的手解开了,“哦,对了,欢迎你随时报警。”
她用之前龚泽的话还给他。 “可谁又会相信,我这样可怜兮兮的弱女子能欺负你呢?再说了,可是您邀请我来你别墅的,不是吗?”
龚泽不敢反驳,一直等大门的声音响起,他才努力想站起来。 可全身的冰冷、僵硬和疼痛却让站起来这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 “程月舒……你给我等着。”
龚泽发誓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今天是他阴沟里翻船,可这个愚蠢的女人真以为凭着几张照片就可以拿捏他了? 呵,男人的照片和女人的照片能一样吗? 那些照片就算发出去,他的经纪人也会说这是拍某个艺术片留下的,甚至会发他为艺术牺牲的通稿。 到时候粉丝只会同情他,赞美他。 舆论是站在资本这一方的,那个贱货实在想得太简单了。 龚泽在心中想了十套八套的报复方案,他打算一出去就给程月舒的经纪人打电话,要拿来程月舒的所有资料,包括她家里的。 龚泽好不容易爬出浴室,一抬头,却看见一个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他。 发丝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睛因为逆光显出无机质般的纯黑色,嘴角却是微微勾起的。 “hi~龚泽老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龚泽全身僵硬,“你……” “你刚才说让我等着,想让我等什么呢?”
程月舒笑着问他,一步步靠近,明明一张漂亮清纯的脸蛋,落在龚泽眼中却仿若恶鬼。 “别过来,你别过来。”
程月舒:“嘻嘻,今天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想好了,你不是害怕我逃走吗?那你放心,我以后不会逃的,我要和你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龚泽的噩梦从此开始。 程月舒当然不会用他的照片做什么,这种人哪有什么羞耻心,那个举动无非只是羞辱他,折损他的气运值。 真正的威胁,是程月舒从他的私人笔记本上,拿到了龚泽的娱乐公司偷税漏税的信息,和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包括培训练习生的一些钱色交易,涉及到一些擦边犯罪。 这些曝出去,龚泽这辈子都完了。 在做好这一切后,程月舒舒舒服服地住了下来。 过了两天经纪人来接程月舒拍戏,一进门就看到程月舒坐在沙发边,将腿翘在价值不菲的茶几上,指挥龚泽给她唱歌。 “难怪外面都说龚泽老师是难得的全才,来,有赏。”
程月舒随手抓了把茶桌上的瓜子扔过去,龚泽似哭私笑地接了过来,还得道谢。 经纪人看到这一幕简直疯了,呵斥道。 “程月舒,你干什么呢?”
程月舒拍拍手上点心的碎渣,站起来。 “我和龚泽老师好好谈恋爱呢。”
经纪人满脸狐疑,之前龚泽怎么对程月舒的,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每次程月舒被她接回去时,胳膊上腿上都是青紫的伤,不停地抱着膝盖发抖。 哪会这么颐指气使。 “不信?”
程月舒扬了扬下巴:“龚泽,你说句话啊。”
龚泽从脸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干巴巴道。 “是,我和月舒在谈恋爱……” 程月舒很满意地点点头。 原主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明明经历了那些难以想象的折磨,却被所有人当成是恋爱,却无法反驳。 同样的乐趣,龚泽可得好好体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