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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落款日期是11月25日,这是父亲发现二叔失踪之前的时间。
从时间上看,这封信应该是二叔在准备离开老家里时所写的,也就是说当初二叔是计划好把玉石寄给我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老家寄快递给我,其实我的心里已有大致的猜测。 很有可能当时卢先生一路追踪玉石来到所城镇,本想着在老家把玉石寄给我的二叔,为躲避他们被逼无奈离开了老家。 而二叔出现在新安县,大概就是去找信中的季长林先生求助。 季长林? 他与季节是什么关系?二人都姓季。 天逐渐亮起,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宿。 我把信装回信封,将信封和钢笔一同放近外套内里的口袋里。 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直接去验证一下。 我没有喊醒梁山,只是给他留下一张纸条告诉他我的去向。 这些天梁山因为我陷入了无数次危险,虽说这几次都有惊无险,但难保下一次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我不能再让他牵连进来。 从所城出来,我独自坐上前往市区的大巴,我打算在市区坐高铁去一趟新安县,找一下二叔信上所说的季长林先生。 不知道卢先生他们是否已经地宫里出来,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二叔的死也是因为遭了他们的毒手,我打从心底不希望他们能够出来,甚至希望他们会死在地宫里。 我坐上最快的一趟高铁,赶去新安县。 二叔的信上说,我们是古南瓯国的后代,所以我能够看到鬼魂,这不禁让我对这个古国度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打开手机在网络上搜索起更多有关南瓯国的信息。 除了因“在潮之洲,潮水往复”得名的市名,老家又叫做凤城,或许我这样说大家有可能有点混乱,不过以市、县、乡镇这样排序就一目了然。 凤城市-绕邑县-所城镇。 根据网上资料显示,早在八千年前就有人居住在凤城市,夏朝及商朝时期这里便是属于南瓯国的领地。 古南瓯国的记载并不多,大部分的资料在之前我都看过,其余的资料只记载古南瓯国覆亡后,其后人建立的南海国。 南海王国,是古南瓯国的继承者,其国存在仅37年,后被淮南国的淮南王刘长所灭。 这里就是网络上可以搜索到的古南瓯国的所有的记载资料。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国度? 从高铁上下来,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 我简单的在高铁附近吃了点东西,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二叔留给我的地址。 新安县龙华区人民南路锦绣花园。 再一次来到新安县,心里有更多的感触,繁华的街道令人眼花缭乱。 与绕邑充满古色的街道相比,新安县显得更加的繁华。 这也难怪,新安县是新一线城市,两者不可同语。 龙华区拥有庞大的人文底蕴,在这里不仅仅有客家文化,还有红色文化与时尚文化等人文元素。 在以前龙华区还并不是一个独立的行政区,而是被人称作龙华公社,这些年被划分成独立行政区后,龙华公社得到高速的发展,钢筋大楼随处可见。 从高铁站下来,我跟随着地图的导航坐上M365公交车。 锦绣江南是一座有些年龄的小区,我从网上查到它的竣工时间是2004年,到现在已经有15年的房龄。 “第三单元202。”我看着信封上的地址往里走去。 虽说小区已有一些房龄,但从外观上看去还依然崭新如刚建成的一般。 在小区内一番寻找,我终于找到第三单元的具体位置。 刚好在我找到第三单元时,楼道内有人推开了大门,我便趁着这个机会走入楼道里。 “叮咚!”
我来到202房的房门前按下了门铃,铃声响过数秒后,我听到门内传来拉开防盗链的“咔哧”响声。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的美不像是现在网络上的美女们那样富有冲击感。 她的美是内敛的,是含蓄的,让我一时间看得挪不开眼睛来,双目紧紧看着她的脸。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呢?”
女人隔着防盗门与我说道。 我在这时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了一声抱歉。 “您好小姐,我是来这里找季长林季老先生的,不知这里是不是季老先生的家呢?”
“你是来找爷爷的?”
女人微微怔住,随后接着说道,“可是爷爷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
“季来先生去世了?”
我惊讶地叫了出来,如果季长林先生已经去世前,那我的答案要找谁去问? “外面很冷,你先进来吧!”
女人轻声说道,随即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朝我扑鼻而来。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小鸟在啼叫一般悦耳。 “小姐怎么称呼?我叫杨林。”
我跟随着女人走进屋里,这里面吹着暖气,令我冰冷的身体快速恢复着体温。 “我叫季雪,叫我雪儿就可以,喝茶可以么?”
季雪走到沙发旁,挥手示意我坐下。 “没问题。”
我点了点头,余光打量着屋内,里面的装横偏向中国风,大部分的家具都是实木家具。 “对了,你是来找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季雪冲的是功夫茶,从她熟练地冲泡着茶叶看去,能够看出平时她没有少喝茶。 “是我爷爷让我来找他的,我是杨怀清的侄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季雪冲茶的动作突然停下,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认识这只钢笔。 季雪很快从愣神当中恢复正常。 “原来你是杨叔叔的亲戚,他们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你要等我哥回来才行。”
咔哧咔哧! 门上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回来了,你有什么事问他就好。”
季雪的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推开,只见从屋外走进一男人。 熟悉的八字胡,熟悉的土黄色风衣,熟悉的脸。 开门的人儿,正是季节! 我与他的视线对视在一起,各自从对方的眼神里找到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