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把那头活猪抓出来，让附近人看着杀死。然后两个猪一融合，好的自然卖给周围邻居，至于那头死猪就卖给生客，反正那些生客也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打算在养猪了。”

“那头死猪吃坏了人没？”

我问。卫龚摇了下头，紧皱眉头说：“要是吃坏了人，我敢把这件事跟警察讲嘛？其实说这段主要是引出来玉酒壶的事儿，因为平时我没见过强子用这些东西，他也经常表现得很穷。吃喝用穿，都跟我差不多标准，那事儿之后，有一天我就想起来酒壶了，然后就去专门打听了一下。我跟店铺里董行的老板描述了那个酒壶的大概样子以及成色，他告诉我的确是价值不菲。从那开始我就纳闷，为啥强子会有这些东西？有一天特意趁着强子出去，我就偷偷溜进了他家，顺着窗户跳了进去翻了翻。不翻不要紧，一翻，我在木箱子地下翻出一个包袱，包袱里有很多金银首饰，而且都做工精美。”

“你偷了他的东西？”

我猜测。“没有，我是把包袱放在炕上，自己坐在炕头等他回来。他一进屋，看见了我，又看见了放在前面的包袱，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直接转身将门从里面插上，这才回屋里来。”

卫龚深吸口气说：“当时强子问我想干嘛，我也没藏着掖着。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对那些金银珠宝确实动心，但毕竟我跟强子认识一场，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他既有发财路，我想让他带着我。我说出了自己目的，他坐在那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想了良久才下定决心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