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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把脑子扎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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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从春日坊出来的时候还一肚子气儿,没拿马儿也没买雨伞蓑衣。走着走着雨一大,唰拉拉地砸了一头一脸时,还迟钝地愣了一下,便觉一个滚烫得不正常的身影迅速靠了过来,扯着披风为她遮风挡雨。萧启圈着夏悠悠的肩膀,三步并作两步钻进附近的破烂小屋,秋夜沁凉的风卷着暴雨的湿冷,不断刺激着人的感官,叫怀里的人缩瑟了一下,他只好往屋里头走去。许是服过药的身体已到极限,萧启动作不稳地晃了晃,却咬着破损的舌尖勉强自己保持神思清明。夏悠悠敏锐地察觉这人身子一僵,呼吸急促得厉害,整个人也越发滚烫,仿佛成了个火球,要燃烧起来似的,连忙推开他。却不料这一推,这人竟然轻飘飘地倒下去了——夏悠悠又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扯回来,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还被他的重量压得一屁股砸在硬实的木酒桶上,“嘶!”

察觉危急关头时,有个滚烫的大掌垫在自己后脑勺上,夏悠悠心里的那团气儿,到底消了一些,半轻不重地拍了拍萧启的背道,“你是不是又要吃药了?”

还记得在地宫时,肌肤雪白的萧启也有类似的状况。萧启刚为了护着夏悠悠,一膝盖磕在木桶边缘,甚至没有力气痛呼出声了,细如蚊鸣地应道,“嗯。”

只觉得眼皮重得厉害,抬手想去掏药,却是动也没法再动了。豆大的雨砸在周遭破败的木板上实在太吵了。夏悠悠根本没听到萧启的应答,瞧得他软乎乎地贴在自己身上还往下滑,只得勉强自己提起劲儿,把这人半捞半扶地推到还算平整的一排木桶上,再抽身出来在他身上摸索药。她摸出药来时,萧启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喂了药,夏悠悠顺势给萧启把脉,便被他糟糕得一塌糊涂的内里惊得咋舌不已,“你那些府医到底在搞什么超越人体极限的实验?一天天的不是奇药就是禁药,真就是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呗!”

夏悠悠摸出夜明珠,低头嗅着雪白到可清晰看到各处青紫小血管的肌肤,血腥气儿比蓝色肌肤时要轻了许多许多,如今是若有似无的一阵阵。用手指重重地按压皮肤,便会留下一个深红色仿佛瘀块的印子,被灼热的体温煮沸腾的血液似乎随时都会透过毛孔渗出。夏悠悠有所犹豫地瞥瞥不知何时方会停下的暴雨,终是从空间摸出针灸药包,就着夜明珠的光,以独特针法给萧启放血排毒,大大减轻他服药后身体经脉必须要经受的痛苦。这一套针法需要极强的专注力和腕力的控制,夏悠悠吃了解酒药后,一整套疗程忙完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疲惫困意和冷意涌上来,忍不住打着呵欠缩瑟。于是再不情不愿也还是嫌弃地抓开萧启的胳膊,缩在他身边躺下。萧启身上异常的滚烫虽已褪去,但他本人的正常体温于夏悠悠而言还是温暖舒服的,当个暖水袋蹭着抱着倒也十分适宜,风雨湿冷下,不至于僵了这具畏寒的身体。微弱月光偏移,昏暗的破屋子里,夏悠悠安心地闭上眼睛进空间,泡了个疏解疲劳的温泉,方沉沉地睡去。**春枭楼。盛瑟和凌留泡过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在顶层的阁楼看着雨幕煮酒驱寒,几只大小不一的狐狸,在两人身边绕来走去。凌留躺在软毯上,揉搓着小狐狸毛茸茸肥嘟嘟的脑袋瓜儿问:“为何又要调查平阳侯府的老底?不是已经确定他们家那个嫡五女邬妤,其实是平阳侯夫人已故庶出妹妹之女,不是你失散的亲妹妹吗?”

盛瑟倒着酒道,“这次查的是嫡长女邬优。”

凌留抱着小狐狸猛然坐起,“可邬优不是已经死了吗?”

盛瑟把满上酒液的翡翠荷花杯递给他,“没死。”

“!”

凌留诧异地一口喝尽煮过后更加醇厚香爽的热酒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难不成被喜新厌旧的昊王做成人彘关起来了吗?这般特意把我喊回来,可是需要我帮忙?他们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呐!”

凌留自说自话道,“旭王当初不就是杀了昊王挚爱的那个小民女吗?好像叫白芷的吧?还帮着赫连皇后和烨老国公算计平阳侯府嫡长女邬优,不过平阳侯夫妇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为了权势,毁了嫡长女的身子,叫她一辈子无法孕育,只能帮别人养孩子——”“——泓峥。”

凌留忽然正经唤道:“若邬优真是你妹妹,那你打算怎么办?”

盛瑟被凌留吵得头疼,喝着酒,摸向茶几下的暗格,把从地宫带回来的倒刺箭头儿扔给他,“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你去塞外查一下蒙族哪个首领跟饮雪阁勾结,事到如今又打算做什么?”

凌留拎起箭头端详,上面还沾着血污肉垢,铁质与制作工艺均是精良的蒙族骑兵禁卫军所有,而非刻意仿造的,不由得拧紧了眉头道,“这箭伤了你么?”

“说来话长。”

凌留撇嘴,“你长话短说便是。”

盛瑟道,“一笔买卖里的意外事件。”

“蒙族三十二部落十二首领,想反的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凌留又喝了一杯,“能如此勾结关内江湖上的邪魔歪道,定然少不得有朝堂上的人搞浑水。在你管辖之下安生了几年的夜市,如今又被一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阴思堂弄得乌烟瘴气。”

“若是惹了朝廷的注意,官家一个旨意要萧启带兵清剿,那些个可怜人,便连这最后的容身之所都没了,我若去了塞外,你一个人要调查盛芸的事又要处理阴思堂,能忙得过来吗?”

盛瑟朝凌留举杯一笑,“谁叫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凌阿措一个呢?”

凌留与他碰杯,“我是没见过有人连堪比皇位的首领位都不要的,图了新鲜,与你结交,便彻底栽在你身上了,哥哥不在,可莫叫人算计去喽~”翡翠杯相碰,清澈的酒液微荡出一圈圈漂亮的涟漪间,发出叮一声脆响,为两人的笑声起奏。“少逮着机会恶心老子!”

盛瑟满脸嫌弃地朝凌留扔了一把花生壳儿,到底忍俊不禁道,“你不也没要耿国公府的爵位,自己跑出来了?如今挣了个侯爵可要回去看看?耀武扬威一番。”

“嘿,我上赶着给他们当联姻工具作甚?”

凌留嗤笑了一句,不忘打趣道:“便是要娶也得是娶你妹妹盛芸呀!叫她当个侯夫人玩玩,到时候你便是侯爷的大舅子,若得空闲我们三手挽手往京街横着走,那场面不得羡煞旁人吗——”“谢谢,你这番好意,我代我妹妹也婉拒了。”

盛瑟抓起一个鸡腿便往凌留嘴巴里塞去,堵住他叭叭个不停的嘴。**夜市,破木屋。萧启睁开眼眸看到夏悠悠抱着自己而眠,下意识把人踹开,又在下一瞬间反应过来,迅速把人捞回来,“……”夏悠悠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拉扯趴在他胸膛上,睁开一条缝的眼眸,看了小半眼萧启,便又困倦地眯了下去,脸颊磨蹭间,下意识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继续沉睡了。许是怕冷,还手脚并用地抱着萧启,跟树熊似的。萧启一下子便发现浑身经络变得舒畅了,也敏锐察觉夏悠悠体温异常的低,贴在身上的衣服也潮湿湿的,带着汗味儿,这般大动静也没醒过来,显然已经烧糊涂了,便朝虚空命令道:“凤争,寻辆马车来。”

同在一屋檐下,却隐匿在不易察觉角落处的暗卫凤争,应声而去。**翌日。瓢泼大雨成了蒙蒙细雨,天际一片阴霾。夏悠悠睡了个大满足醒来,眼前是装潢陌生而清雅的厢房。唔,萧启送她到烨国公府了吗?夏悠悠揉着眼眸坐起,却感觉脚踝挂着铁链似的东西,狐疑地掀开被子一看,左脚竟然真的锁着一个铁圈长链子,蜿蜒坠在宽大厚重的床柱子上,“……”搞什么?囚禁Play吗?夏悠悠额角青筋突突突地怒然狂跳,吼道:“萧!启!”

厢房门开了,萧启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装了温水递了小刷子给她漱口净牙,还亲自湿了手帕给她擦脸,甚至含笑问:“早饭你想吃什么?”

“……”夏悠悠怀疑自己昨夜给这人针灸时,不小心把他脑子扎傻了,或者那间漏风漏雨的破木屋不干净,萧启不设防备时被孤魂野鬼附身了,不然根本没法用正常逻辑解释眼前一幕!夏悠悠满心怒火因萧启的体(诡)贴(异)伺候,而卡壳熄火了,吞了吞口水问道,“你还是萧启吗?”

萧启好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团团说你最近喜欢微甜的红豆燕窝粥和松软的南瓜米糕,我已经做了一些,可要尝尝我的手艺?”

夏悠悠错愕道,“你还会下厨?”

不是!这是重点吗?夏悠悠气闷地抓起铁链子哗啦啦地扬了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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