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闻言立马回头,那张熟悉又讨厌的脸果然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当中。“哟,这不是堂姐吗?我还真不知道是你在欺负人家小孩啊!”
林茉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缓缓走到众人的中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林芝的脸上。“你这话说的倒是让我有些不懂了,我怎么欺负人家小孩了?”
林芝没好气的说着,她都不知道林茉什么时候也来了京城,穿的还如此花枝招展。“姐夫都把刀架在人家孩子爹的脖子上了,你还说你没要欺负他?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
林茉对着钟鸣旦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那你可知钟生林欺负我弟弟在先,钟鸣旦派出这么一群人准备收拾我们在先?”
傅北淇都忍不住直接开口说道,他一直对这个林茉讨厌到了极致,如今还来京城祸害他们!“可是你们说的都没有证据,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你们的行为,你说我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呢,还是相信姐夫你的鬼话?”
林茉凑近了傅北淇的脸,嘲讽的说道。“相公,再给我一把匕首!”
林芝眯了眯眼睛,看着林茉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傅北淇闻言立马就扔了一把匕首给林芝,林芝稳稳的接过匕首,迅速将匕首鞘打开,利刃直指林茉的脸。“我做什么事要你相信作甚?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信不信我这个坏人连你一起杀了?”
林芝的眼神里真真切切的带着几分杀意,那眼神把林茉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怎么曾经那个怯懦的林芝变成了如今这般狠毒的模样?“姐姐真是会开玩笑,我何事说过你是坏人?只是你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拿刀指着别人,是个人都会把你当做恶人吧!”
林茉说话的语气颤抖了几分,但还是不知死活的反驳着。“既然你说我威胁钟生林,那钟生林你自己说,你到底有没有打我弟弟?说实话!”
林芝眼神示意傅北淇放下手中的匕首,傅北淇自然是明白了林芝的意思,将钟鸣旦推到一边。钟鸣旦见自己逃脱了傅北淇的魔掌,立马就要让方才的那些家丁攻击傅北淇。傅北淇自然是看不上他们那些人的三脚猫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给解决了。钟鸣旦眼见着自己的家丁一个一个被打倒在地,内心不禁浮起一丝绝望。“看到了吗?到底谁是恶人?”
林芝抵着林茉脖子的匕首不禁又加了几分劲,恨不得直接将她原地杀了。林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你们不要再这样了,确实是我打了东林西岭,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钟生林的脸上写满了愧疚与恐惧,早知道那日就不那么欺人太甚了。“那日是我气愤于他们说你为皇上做的事情比我爹为皇上做的事情多,一怒之下,我就让家丁们打他们打了一顿!”
钟生林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钟鸣旦。钟鸣旦上下打量了一眼林芝,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必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全国唯一御药商了吧!”
林芝皱了皱眉,他怎么会知道她是谁的?“嗯,看您府邸金碧辉煌,想来也是朝中大臣吧!”
林芝挑眉问道,只是心下存了几分疑惑,在上次展览会上,她并没有对此人的丝毫印象。“大臣不敢当,我不过是区区御药监都监,恰好查处你御药房的药材罢了!”
钟鸣旦的眼神里满是玩味,没想到这就被他捏着软处了。林芝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明明前几次的药材都是直接送到皇宫里的,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御药监都监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前几次我没查你的药材,是因为我跟上任侍监首领关系不错,不想过于为难你,以后你可就要小心了!”
钟鸣旦眸中满是挑衅,他就不信自己查不出林芝的一点错处!林芝不禁冷哼一声,这人倒是把自己的疏忽职守说的够高尚,仿佛她林芝欠他一个人情一般。“那御药房恭候您的大驾光临!东林西岭,我们走!”
林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匕首从林茉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她总不可能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自己的堂妹吧!她也不想跟钟鸣旦再继续废话下去,该得到的道歉已经得到了,钟生林也受到了一定的惊吓,她也不想继续追究下去。四人走远之后,傅东林突然停下了脚步,满脸愧疚的看着林芝:“嫂嫂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无妨,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我还能让别人欺负了你们俩不成?”
林芝摸了摸傅东林的头,脸上没有一丝责怪之意。“嫂嫂日后让东林做什么,东林都愿意!”
“我也是!”
东林西岭诚恳的看着林芝,眸中又增添了几分敬佩。“既然这样,嫂嫂想玩个游戏,比谁先到家可以吗?”
林芝打趣的说道,东林西岭闻言立马点了点头,随后便朝着家的方向跑去。林芝和傅北淇看了看他们的背影,也跟了上去。与此同时,钟府门口。林茉故作虚弱的倒在地上,处处可怜的看着钟鸣旦。“姑娘这是怎么了?”
钟鸣旦见状立马走到林茉的面前,看着她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下不禁升起了几分欲望。“可能是方才被吓着了,真是失态!”
林茉故作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的模样,果然让钟鸣旦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姑娘刚才仗义执言,真是让我敬佩,为了表示感谢,姑娘不妨今日就在我府上先行歇下。”
钟鸣旦上下打量着林茉,眼神里的欲望喷薄而出。“这怎的好意思呢?我家就住在附近,我自行回去便可,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
林茉说着就要走,目光却流连忘返的看了钟鸣旦一眼。钟鸣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跑了,直接开口说道:“姑娘体弱,我送你回去吧,生林,你先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