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应该很有钱吧,难怪一出手就是一千年的人参,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一千年的人参。”
“他们云家富可敌国,而且在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产业,这种东西也是小意思了。”
沧海道长跟林芝解释完了以后,就带着小明回自己屋子里休息去了,傅北淇则是搂着林芝的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咱们过些日子就去小皇帝的府邸里面做客吧,他那一天诚挚的邀请我了,咱们也不太好拒绝。”
林芝点点头:“行,等咱们休整休整就回晋国去吧。估计阿娘和阿爹他们等的,咱们都着急了,也不知道娉婷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我这个做大伯母的,到现在还没给他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件贴身小衣,实在是惭愧。”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惭愧不惭愧的呀,他们肯定也不在意这些的,聘婷自己,还有阿娘都会做的。”
傅北淇握着林芝的仙仙玉手,他实在是喜爱林芝这手。“娘子,为何你的手这么白呀?”
“可能我是天生丽质吧,好了,相公快睡吧,我有些困了。”
傅北淇听了林芝有些困倦的话,立马就把林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胳膊给他当枕头。次日清晨,村庄里终于是有了一些人烟。那些原本正在小皇帝福邸里待着的村里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睡过一晚,又吃了一顿饱饭以后。他们也变得神采奕奕,没有像当时那样丧头搭眼的了。傅北淇和林芝入了这个屋子里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林芝有些伤心,难不成这栋房屋的主人已经被陈翔他们折磨致死了吗?“唉,这屋子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恐怕凶多吉少了。”
“娘子,你千万别这么想,万一他还在。小皇帝的府邸里面休息呢。”
他们收拾了东西,登上了小皇帝派来的马车。沧海道长看着这坐马车,摸了摸,他忽然就想起了当时那匹老马。“咱们当时的那一匹老马,虽然岁数大了一些,但是整体都是不错的,这匹新马虽好,不过却没有太多的经验,也不怎么通人性,看来是驯服他的人,并没有将他的野性全部训好呀。”
傅北淇和林芝都知道北齐是游牧民族,他们的烈马是十分狂野的,能驯服烈马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这匹马也挺不错的,反正咱们也就只是去小皇帝的府邸上,住上一段时间又不待很长,到时候让他找一匹良驹带着咱们回晋国不就好了。”
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可是不同的白鱼大师,精通的是算命之术亏的是天机,而沧海道长则是捉妖,修的是仙法,两个人学习的门派不同自然也会有一些分歧。不过林芝并没有看出来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两个人相处起来还挺和睦的,在见面的时候还会示意点头。“沧海道长,您和白鱼大师好像之前就认识吧。”
“确实,我之前和白鱼确实认识。”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难不成是在行侠仗义的时候认识的?”
沧海道长忽然就想起了他们当时初十的场景,那可不算是什么好的体验。“当时我深陷泥潭里,是白鱼大师路过把我从那泥潭里给救了起来,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可能就再也不会存在这世间了。”
“没想到这白鱼大师还是这么热情的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的不是。”
“他是心存天他是心存天下的人,跟我倒算是志同道合,跟那些看着心存殿下,其实只是为了自己私利而修道,想要得到长生不老的臭虫相比,可是要好上不少呢。”
林芝和沧海道长聊了一路白鱼大师。刚到小皇帝府邸门口,就看见小皇帝和白鱼大师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哎呀你们可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这原本以为还要再过些时会儿呢,没想到白鱼大师直接把我拽出来,说你们马上就要到了,白鱼大师这卦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这并非是卦象能看得出来的,我只是觉得他们应该马上快到了,经验之谈罢了。”
白鱼大师并没有说自己是算命算出来的,走到林芝身旁看了一眼林芝,其实林芝应该也猜到了,他和沧海道长一样,都已经看出来他不是一个凡人。“你这灵根确实是适合跟那白胡子老道一起去练仙缘的,不过我知晓你应该并不愿吧,要不然这白胡子老道怎么可能一直纠缠在你身边呢?”
沧海道长听到白鱼大师说他是白胡子老道,气的没剩几根儿的胡子,立马就立了起来。“你这满头白发还有脸说我呢,我这叫青年才俊,而且我也没有几个白发呀。我跟你出去,别人肯定都说我长相英俊,像是而立之年,说你肯定已经快年过了,你今年我猜的没错,你才不顾道知天命的年龄吧。”
“我哪像你呀,每天有那么多的徒弟跟随,哪怕快不行了,还会被林大人给救治,估计你这小老儿当时看到林大人的一瞬间都想把她灭了。”
这两个有仙根的人就站在小皇帝府邸门口破口大骂。“林大人肯定是跟我更亲一点呀,跟你这糟老头子更亲,那他算什么了?”
“我跟林芝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不比你这个天天忙的摄政王强呀,在摄政王之前你还是国师,虽然那天你去救了林芝,但是你还是威胁林芝教了,你那么多的技法呀。”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评评理看看谁更得他的心。”
这两个老头儿吵玩意牛头发现旁边儿除了两个狮子和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侍卫。沧海道长走过去问着那个侍卫。“他们人呢,都去哪儿了?”
“您要瑞在吵架的时候,王爷带着贵客都已经进去。”
沧海道长冷哼了一声跟他说:“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们一下。”
“就是你怎么不提醒我们一下。”
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吵着架,两个人进去。侍卫们觉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