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知道我们的事,下辈子吧!”
那黑衣人说完之后面露凶光,直接提着自己的长剑就要刺杀傅北淇。林芝眼睛手快,挡在了傅北淇的面前。长剑刺入林芝的胸膛之中,鲜血喷洒在了傅北淇的脸上。傅北淇愣住了,疯了似的把林芝抱在自己的怀里。旁边的太子还有逍遥王看着他们这幅样子也赶忙上前去帮忙。傅北淇杀红了眼,最后竟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傅北淇看着林芝心口处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娘子,你振作一点,振作一点,为夫马上就去给你找郎中,找大夫,你振作一点,振作一点。”
好在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测算到他们行进途中肯定会遇到诸多事宜,便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等他们赶来之后就看见满地的尸体和已经气若游丝的林芝。傅北淇赶紧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掏出来一个安生丸,在自己嘴里融化一口,将那甘甜的药汁度到了林芝口中。“娘子为夫求你了,千万不要离开我,好吗?求求你了,娘子。”
沧海道长到来以后,看着林芝胸膛上叉的长剑。沧海道长明白林芝本就不是一个凡夫俗子,他是一个精怪,只是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给精怪治过病。“沧海道长,我知道您很厉害,您一定能救救我家娘子的,对吧?我家娘子是因为我才会被那些人给弄伤的。”
他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走到林芝身旁给林芝把脉。傅北淇看到沧海道长愿意给林芝把脉,就认为林芝是有一线生机的。傅北淇用自己觉得最温柔的眼光看着沧海道长,沧海道长拿出了林芝随身携带的银针,封住了她的心脉。他只觉得林芝这样的精怪好像是可以自合伤口的,只不过这次和伤口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先走吧!等到了下一个驿站,老夫再给林大人救治。”
傅北淇看了看这周围都是荒郊野岭,也没有药铺子,哪怕这深山中有能救林芝的草药,但是他们也不具备条件,可以让林芝被救治的更好。没一会儿他们的马车就到了连家屯儿。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对视一眼说道:“这连家屯儿可不一般,听说连家屯儿有一个瞎子神医,只要一给人把脉,就知道那人的病症所在。”
傅北淇二话不说就驾车去了明医馆。“没想到这大夫竟然如此猖狂,直接叫自己明医。”
“小侄儿可是看错了,人家此名非彼明。”
太子和逍遥王站在门口看着傅北淇小心翼翼的将林芝抱进了医馆之中。“神医,神医可在?”
失明的黄大夫原本正在给别人看着,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一阵嘈杂。最近又听到了一句疯狂的怒吼。黄大夫和身旁的管家低头说了几句话。“医管乃清净之处,何人再此吵闹?”
傅北淇抱着林芝老管家也看到了林芝胸口处的刀剑。他也深吸了一口气,便赶紧回去禀告自家掌柜的。“掌柜的来了一个重症。”
“是和重症。”
“那重症胸口之处插着一枚刀剑,已经刺入骨血,现在已经气若游丝了。”
黄大夫刚好给这个病人看完了,嘱咐了这病人几句以后,便让老管家扶着自己到了林芝身旁。傅北淇有一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黄大夫说道:“黄大夫听闻您是神医,我们是在来在家屯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我家娘子替我挡下的这一件,您务必要救回我家娘子呀!”
黄大夫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傅北淇看明白了他这个手势,立马就闭嘴,不再说话了。黄大夫检查了一下林芝的伤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傅北淇看着他这副模样,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流。傅北淇十分急切的看着黄大夫说道:“怎么样?黄大夫,我家娘子怎么样了?”
黄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剑法,只差分好,你家娘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傅北淇听了他这话,差点感觉天都快要塌了。“不过应该是有人跟你家娘子封住了心脉,他现在的心脉是十分完好的,我再给他开几副药内服外敷,过上个几天就会没事儿的。”
黄大夫现在只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将林芝身上的剑拔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你家娘子身上的这个刀剑拔下来,你是万不可能的了,去外面把那几个人都叫进来了。”
黄大夫的这句话一时让傅北淇角的到底有没有在和自己说?老管家出门将沧海道长他们都叫了进来。“您怕不就是沧海道长吧?我们已经有许多年没再见过面了。”
傅北淇有一些着急的说道:“大夫,现在不是您叙旧的时候,您得想办法救救我家娘子呀。”
“沧海道长的刀剑。和手速是在你们这些人之中最厉害的,这拔剑的人必须是沧海道长,其他的人我不信任。”
沧海道长看着林芝身上的那个刀,他走了过去,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刀剑给拔了出来。好在林芝的心脉被封住了,也并没有伤及到大的血管,并没有血喷涌而出。“不愧是沧海道长,您的剑法还是这么厉害。”
黄大夫恭维了沧海道长一下便告诉身边的我们家去抓药,将最好的金疮药拿过来给了傅北淇。“记住了,每日敷三次,一定要给伤口上药,切勿沾倒水,这些日子不可吃发物,懂吗?”
“懂懂懂。”
黄大夫嘱咐完了以后便被老管家扶了出去,其他人也就出去了,只剩下傅北淇小心翼翼的给林芝上药包扎。这折腾了一天天色也不像刚才那样明亮了。太子和逍遥王让身旁才赶过来的暗卫去调查那些人到底是谁派过来的,他们势必要给林芝讨公道。“孤已经上书父皇,这还没有出京城的地界儿居然又出现了此等事情。这要是到了南城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