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道长,你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两个人仙风道骨,站在南河水旁边。两个人都面露难色。“这水确实不适合饮用,也不适合去浇灌农田,种植庄稼。”
白云大师看着这浑浊不堪的难和水说道,还有一点这水好像具有腐蚀性,也就是说这水为何不能引用是被人下毒所致,这并不是南河的源头吧林芝。看着那浑浊不堪的水愣住了,方太手也冻住了这怎么会有人给他们下毒呢?“大师,您可千万别说错了呀,我们这儿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是也不可能会有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呀。”
林芝走上前去,傅北淇十分担心原本是要拽住她的。但是林芝直接走过去,看着黄色泛着白色的污水。这水里还有着白色的粉末,傅北淇他们也为了过来确实是有些不正常。方太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陈情表。“太子殿下,不是老臣故意隐瞒只是因为老臣上了岁数所以这些事一直都是李通判处理。”
方太守磕了响头,头都磕的流血了。“太子殿下,您明察秋毫,求您为我们南城百姓伸张正义啊!这陇西李家一直在欺压百姓,甚至还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请求太子殿下救救南城的百姓吧!”
太子有些纳闷按道理来说太守算是流官,一般三两年就要换防到其他地方去。可是方太守,却在南城待了十年之久,这让太子非常的不解。方太守知道自己也不能再去隐瞒了,他又跪了下来。林芝和傅北淇看着方太守又跪下了,他们是真害怕,方太守这么跪下去,这一把老骨头都得给跪没了。傅北淇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太子殿下也同意他站着说。他非常不好意思的和太子交代了这些事情。“太子殿下,微臣也是有苦衷的,微臣一直想进京去述职,可是他们不让微臣去,若是微臣去了,微臣着一家百十口子就都要没了。”
方太守已经在南城有几十年了,也是从一个小小的通判成长到了现在。估计这些日子李通判的行为越发嚣张,估摸就是李家想找什么门路把方太守拉下马,让李通判坐上太守之位吧!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好的去谋划一些别的事情了。“微臣也是没有办法,这些都是李通判和陇西李家相互勾结,甚至还和南疆勾结的证据。数年之前的陇西一站,也是因为他们互相攻击咱们的十万大军才葬身在大凉山的。”
太子看着这一篇一篇的证据,留下了悔恨的眼泪他吼着。“为何这些东西你从来就不发到京城?为何?”
方太守也是哭的老泪纵横,瘫坐在地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老臣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通判,根本就没有机会进京啊!”
方太守这么多年也是靠着自己两耳不闻天下事,不管不顾,无为而治才活的这么久的。之前在他前一任的皇太守就是因为管的太多不该管的事情,而被活生生的折磨而死。太子殿下看着方太守绝望的哭泣,她颤抖着双手将这些证据小心翼翼的叠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就在这一刻,太子殿下对世家贵族的厌恶之心彻底被激发了。他们怎么敢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通敌卖国。他们简直胆大包天。他一定会为民除害,为那十万白白枉死的将士讨回公道。一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会将那些贪污腐败,通敌卖国的人统统抓起来,让他们接受审判。“太子殿下,微臣这也是迫于无奈啊!陇西李家不仅在南城,咱就说在咱大晋国也是势力十分庞大。”
“虽然他们陇西李家现在已经没有大的官员了,但是受死的骆驼比马大,老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守,怎么能比得过他们呢?”
“殿下,如若老陈不答应和他们合作的话,老陈的命就没了呀!”
方太手说着说着又跪在地上了。林芝明白方太守这是在向太子投城。这是在给太子表忠心,同时也是告诉太子自己隐瞒这些事情也是被迫的。“方太守别哭了,这件事情本太子会去处理的。”
方太守擦干了眼泪,站在太子旁边。林芝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已经垂垂老矣,背已经佝偻的太守。他总感觉这个方太守,根本就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辜可怜。深陷于政治之中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干净的呢?李佑田也上前去查看南河的水,这南河水确实是透着一股子奇怪,只是他们都还没有想好到底是哪里奇怪。白云大师冷笑的说:“水确实已经被污染了,不过肯定不可能是一天形成的,估计已经有数年之久了。”
“天地万物,生灵就自己的自然法则,自古以来,自然的法则都是在不断演变的,从最开始的自然形态逐渐演变到后世的自然生态循环。”
太子和众人听着白鱼大师这段大道理。众人都听得不太懂白鱼大师也没有想着解释。沧海道长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听着白云大师这云里雾里的参透之语十分嫌弃的说。“行了,说一点儿正常人能听懂的话吧,大家都是凡夫俗子,你说的这么深奥,谁能明白得了呢?”
白鱼大师已经习惯了沧海道长这样风风火火的性情。“不知这里的河水是在多久之前被污染了?”
方太守突然就想起来了之前的往事。“太子殿下,老臣想起一件事情,在三年之前就有人掉进河里人没救回来。”
“当时仵作给出的尸检证明貌似并不是被淹死的,而是因为吸入了不明原因的毒物中毒而死。”
太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太守说道:“这事儿是否上报给朝廷?”
方太守支支吾吾,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林芝走到这河跟前儿若有所思的说:“三年前……”三年之间天地变化莫测,谁能晓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