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半信半疑的嚼了一会儿,确实没过一会儿,这嘴里就清新了不少。“林大人不愧是主管御药房的人,确实厉害。”
太子殿下想着若是林芝是个男子的话,一定能官至宰相吧!只是可叹也可惜,其实刚才林芝说的挺对的,她和李东夏说话的时候,太子殿下都在十分认真的听。太子殿下是一个十分听劝的人,从小到大他其实没有做过很多的错事儿,只要有自己错了的事情或是做的不对的事情,别的人都会向他纠正和举证。当然了,一开始也不会有人傻拉圾的去和太子说他那些不好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太子殿下要求的,后来真的有人敢说了,以后太子殿下非常虚心的让人记了下来。一开始太子殿下还有许多的错处,后来的后来错处就变得越来越少了。太子殿下就是在这种搓磨之下成长起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有抗压的能力。他这次是真的被气狠了,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有这么奢华的东西,就连自己父皇都没有用过这么奢靡的玩意儿当做一个贡品。“林大人,您若是男子的话,定当会立于朝廷之上。”
林芝看了一眼太子殿下说道:“为何只有男子才能立于朝堂之上,为何女子便不能?你们这也太过双标了一些。”
太子听了他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便不再说话了。林芝看着太子这副样子也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管太子的思想有多么的先进,多么的前卫,他也是不可能会同意让女人上床的。这些人从来就不觉得女人可以比过他们,所以林芝感觉现在自己很无力,总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种虚无。傅北淇看出了林芝的心思,走过去紧紧的握住林芝的手。林芝回了他一个很难看很难看的微笑,太子殿下是一个十分心思细腻的人。他能看得出来林芝的伤心,他原本想和林芝说些什么,可是傅北淇已经拉着林芝走了。几个人到了那片土地。李虎还在疯狂的挖掘着那个白骨身旁的土,好不容易把白骨挖出来之后,大家看到了那衣服,有些老人都瞪大了双眼。“这怎么会呢?这不是……这不是那个……”“天呐,这不是那个失踪了有几年的李大人吗?怎么会在这儿啊?”
李虎听到这个人这么一说,回头看过去问道:“你说他是我父亲是吗?你说他是我父亲,你是认真的对吗?”
那个人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只是记得他那年失踪之前穿的是这件衣服。”
李虎拽着人家的脖领子说道:“你敢确定吗?当时他就穿的这件衣服吗?你敢向天神发誓吗?他真的穿的这件衣服吗?”
那个人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也不一定,毕竟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也不一定这个人就是那位李大人李青天呢。”
李虎神色悲痛,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说道:“你说什么你们管他叫什么。”
“我……说……我说那个人是李青天呀。”
“是啊是啊,我们都管他叫李青天。”
林芝他们刚来就听到了这些人这么说。林芝也没想到他们居然给那个人的评价这么高,从此至终这么多年,他只听说过一个人被称为青天,那就是包拯,包青天。林芝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已经被腐蚀殆尽的白骨说道:“已经很难判断出是什么时候死亡的了这种就应该找专业的仵作来查探,大家不要靠近这里可能只是剖尸现场。”
林芝想着说这么多也没有用,毕竟现在的人谁管那些呢,更何况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大家在自己的记忆里面肯定会出现偏差,而且肯定也会觉得这个人可能当时消失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件衣服的吧。没过一会儿,当地的仵作就来了。这当地的仵作可是世袭的职位,而且待遇还十分不错,有不少人都盯着这个位置呢。那个仵作吩咐人将里面的那具白骨给捧了出来,上面松松垮垮的衣服证明着这件衣服的不合身。“你们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李青天吗?”
人群中有人问了一句。李虎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人群中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他不叫李晴天,他是我父亲,他叫李德玉,他是杞县人,三年前他失踪了,到现在他被挖出来了,你们却只知道他叫李青天,却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李虎只觉得可悲自己父亲这一生可叹又可恨。他将自己所有的心血全部都奉献给了杞县的人民,可是杞县的人民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老百姓们都不说话了,他们的记忆好像回到了三年前,想起了那个一直对他们十分不错的李青天。仵作吩咐人将这具骸骨带回了支线府,李虎没有走,依旧是注视着那个地方,原本在尸体上被发现的那块儿玉牌也被太子他们带走了。后来经过多方确认,这句海骨确实是李青天,李德玉的尸体。李虎到最后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只觉得十分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其实自己之前也算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后来他成为了捕快。他的父亲却从来不让人不让他和别人说自己的父亲是杞县的知县。这样就不会被别人误会。那些人如果要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会觉得他的父亲给他走了后门儿,他才能当上捕快的。可是这个捕快的位置全部都是李虎自己一点一点得来的。他想要正军功想要出人头地,就是为了能调查到自己父亲为何而死他知道新上任的那个县令李秋生的父亲是京城的大官儿,只要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将如同蝼蚁一般的自己捏的粉碎,可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的父亲,他在所不惜。他真的等来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