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用勤劳的双手换来的,貌似跟你们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吧,虽然当时你们确实是帮助我们了,但是我们这些年已经还清了。”
傅北淇说的非常冷酷,大家也都知道他们一家是什么人,所以也没有去维护他们家。甚至大家都对他们家嗤之以鼻,毕竟他们一家子是出了门的好吃懒做,不喜欢干活,全村的人都非常不喜欢他们。“我们怎么没出钱没出力呀!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家盖房子我还出钱了。”
傅北淇被噎了一下,想起来当年盖房子确实是拿了他们家的钱。不过这钱是几十年前自己母亲借给他们家的,他们只不过是以借钱的名义要回来罢了。“我说王婶子呀!咱们说话还得凭良心呀,你说说,咱们让这乡里乡亲的给评评理,当年你和我娘可是村子里的好姐妹,是这十里八乡的双姝。”
“当年你结婚说用钱,我娘借给你了,你生孩子用钱,我娘借给你了,你家干啥用钱?我娘都借给你,你觉得我娘真的是冤大头吗?”
傅北淇还要再说那个王婶子已经瘫倒在地上疯了似的嚎叫了。“你们这些丧了良心的人,我们家都已经这么穷了,让你们帮衬着点儿,怎么了?当年当年你母亲那个好的婚事该是我的才对……”傅北淇听了王婶子这话,立马就非常生气了。“王婶子,你这样说是真的寒了我母亲的心啊!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
王婶子听了他这话,立马坐在地上撒泼的说:“我怎么就不讲良心了?你说说我怎么就不讲良心了?”
傅北淇闭上了眼睛,十分淡定的反驳这王婶子的话。“当年那叫好婚事吗?我母亲嫁给了我父亲之后受了多少苦,你不是不知道吧?现在看着我发达了,我父亲发达了,就觉得是我母亲嫁的好吗?那也是我母亲一点一点用她勤劳的双手换来的,你们知道吗?我母亲当年每天都要做好多的伙计才能供二弟读书,才能供三弟习武。才能带着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娘到底是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呀?你现在跟我说那都是因为她嫁的好。”
王婶子还想大言不惭的说话,但是却又被傅北淇给叫住了。傅北淇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他就一定要和王婶子掰扯清楚,要不让王婶子知道,他们家从来都不欠他的。“王婶子,那如果是你的话,你愿意吗?你愿意你的孩子一出生之后被别人叫野种,你愿意你的孩子在很多年之内都不会有父亲,你肯定不愿意,对吧?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我母亲一直呢把您当成好姐妹,可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傅北淇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都说了出来,那个王婶子也没想到傅北淇居然反驳他,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这时候村长站了出来,还有里正都看着王婶子。村长皱着眉头说道:“我说王老二家的,赶紧回去吧。大家都知道你们家是什么人,别在这儿哭穷了。”
王婶子还不信邪,梗着脖子要对傅北淇继续发难,但是傅北淇根本就不理他,拉着林芝的手在村民们的护送之下,到了他们之前所住的老房子里。白玉大师和沧海道长看着这古朴的茅屋,心里想着这借钱又能借多少呢?更何况刚才那个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难不成还能给傅北淇和林芝更多的钱财吗?傅北淇看着这屋子里的一砖一瓦,心里想起了自己母亲和弟弟们在这里的快乐时光,若是时光能倒流的话也还不错。但是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更好,他有能力给母亲更好的生活,也有能力资助自己的弟弟们。当然了,这一切全都归功于林芝,如果没有林芝的话,自己还是一个在山里面目不识丁的猎户。逍遥子看了一眼白鱼大师,他总觉得这白衣大师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他。因为上了岁数记性不太好,所以就忘记了,他一直走在白鱼大师后面,想问问到底是在哪见过?白鱼大师看了一眼老师跟在后面的逍遥子他也没想到,对自己动手的逍遥子竟然是傅北淇的师傅,而且和傅北淇关系非常好,他实在有些无奈。毕竟他也不希望林芝和傅北淇夹在他们中间。这样做的话,大家都很为难,而且还会影响各自的感情,所以他决定还是应该私底下和这小遥子说一下,到底是谁把他派去攻击他们的。沧海道长并没有打算去管白鱼大师的这些事情,他则是想着在杞县的时候那个被称为李青天的李德玉。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被谁给揪走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踪迹,哪怕全城搜捕,都没有任何的办法找到他。这次他们回来傅北淇是十分激动的,因为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有一些遗憾的事情是没有把他母亲带回来。若是母亲回来了,看到王婶子这一出的话,估计得气的撅过去。好在没带他回来,这回来了也得气的半死。林芝到了地方之后,换上了自己觉得比较轻便的衣服,便独自一人拎着小竹篮子到了山上这一道山上就发现原本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好像变了模样。她这刚要往前走,却发现自己被什么隔开了,不过一会儿这东西就自动的没了,原来这是大树爷爷在这里搞的屏障,就是为了不让人们上山砍伐树木。人们在这山上面找到了许多上等的木料,尤其是金丝楠木。这种木料可是最难生长,而大树爷爷则是这山林中最庞大也是最大的一颗金丝楠木。为什么他们村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受到任何的灾害,以及人祸。这全部都是因为大树爷爷在这里坐镇,在后山之处保佑着他们。若是他们真的将大树爷爷的子孙们砍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