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我袒露了心声，我才知道，爱一个人并不是我以为的好，就是在对她好。”

“妈妈我爱你，这首歌怎么说呢，质量并不高，但是它太真实和真诚了，我这个词曲作者也大受启发。”

“苏辰，你要卖点什么吗？求你了，我除了下载点歌，找不到回馈你方式，求求你卖点什么吧。”

“……”“这首歌优秀的地方在于，首先歌曲旋律抓耳，适合青少年的口味，能够吸引他们去听。其二，写出了少男少女们难以启齿的心声，并且间接影响启发到青少年的心智，这也是这首歌难得的地方。”

牛养道坐在酒店的餐厅里，拿着魔都时报，念出了一位顶端对妈妈我爱你这首歌的赞赏。“顶端不愧是顶端，这可是魔都时报，他们什么时候报过这种小事，哈哈。”

苏辰坐在对面，端着一杯红酒，尝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小辰，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你得跟我说一说，你牛哥我最近闲得发慌了。”

牛养道放下报纸，两眼放光得地看着苏辰，如果之前对苏辰的信心是八十的话，现在绝对是八百，百分之八百。所以他才这么迫切从大古赶过来跟苏辰吃饭。“也差不多了，你们是主要战力，当然得让你知道，还要仔仔细细地研究。”

“现在广告的各方面都筹备完成，小依甜正在培训，过两天差不多就能拍。”

“对了，李现前两天发给你的方案看了吧，有什么意见提一下，毕竟你才是老前辈，经验丰富，我们都是新手，肯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苏辰把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也顺便探听一下牛养道的想法。听到苏辰这么说，牛养道沉默了一下，斟酌着语言说道：“其他都没有问题，就是我们许多新进入的城市，是不是再研究一下，换一些城市我们进入，成本会更低。”

“我知道你跟大极有矛盾，但这是商业行为，我们是可以以更小的代价拿到更大的收益，没必要怄气，要不我给你们说和说和？”

牛养道对这一点确实有意见，他觉得大鱼太不专业了，商业行为不是个人恩怨，那么多的利益何必为了一口气放弃掉呢。苏辰没有回他话，而是沉默地喝着酒，一口接着一口，像在思考，又像是在表达不满。随着他沉默，牛养道的心也在不断下沉。这他么关键时刻，可不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出了什么差错。再说，刚才是你让提意见的，不同意你就说不同意，不说话吓人是几个意思。良久，牛养道憋不住，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他出声说道：“小辰，其实……”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辰的话打断。“牛哥，最小的代价其实是跟江氏合作，而不是大古。”

苏辰平静的话，在牛养道心里却犹如惊雷。苏辰说的没错，以闪亮女声当时的热度，张依甜，苏辰，再加上一直跟闪亮女声绑定，资金庞大的江氏。如果这个组合联系在一起，绝对能犹如一只利剑，瞬间划破整个行业。然而，苏辰放弃了江氏，选择了大古，这就是苏辰的态度。也是苏辰告诉牛养道的他的态度。要讲最小代价，那么大古就是第一个要被放弃的。牛养道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他看着不声不响的苏辰，开始有点明白他是个怎样的一个人。牛养道的权衡是转瞬间的事，他心里明了，也不敢再跟苏辰扯关于这里边的东西，赶紧把话题放到别的地方。“我觉得按老弟的划分挺好的，你指哪，我们就打哪。对了，小姑娘的新歌录出来没有，录出来我听听。”

苏辰也没有纠缠不放，别看牛养道那么好说话，那是因为他求着自己，而自己却不需要他。人家怎么说，也是掌管一个大集团的大佬来着。“出来了，牛哥想听当然没问题，你也算是甲方嘛。”

苏辰笑着拿出手机，点开了张依甜的新歌，放给牛养道听。三分钟后。牛养道竖着大拇指，说道：“小辰，你这歌一出，必定大火。”

对他的赞赏，苏辰一点没放在心上，牛养道能听出个好坏来，那才叫奇怪。苏辰眼睛一转说道：“牛哥，你说一般广告能给带来多少收益？”

牛养道回忆了一下，说道：“这很难说，有些广告非但没有效果，还把集团拉下水，也有广告带着公司一飞冲天的，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都见过。”

“不过这次我对你有信心，怎么着咱们也得翻一翻吧，哈哈哈。”

想到数据翻倍，牛养道乐得都合不上嘴。苏辰却鄙视地看着他：“牛哥，格局再大点。”

“怎么，你还想要多少，能翻倍已经不容易了，别忘了，我们还有大极和江氏两场硬战要打。”

牛养道惊诧地问道。“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苏辰说道。“行，你说个数。”

牛养道顿时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说道。“这个数。”

苏辰伸出了几根手指：“如果没有这个数，算我输，免费再给你公司写首歌。”

“嘶。”

牛养道倒吸了口气，说道：“你知道这个数是集团最高销量的两倍，你是认真的吗？”

“赌不赌？”

苏辰心里暗笑，两倍，两倍算什么，还不够打下大极乳业和江氏呢。牛养道眼睛都红了，声音都带着嘶哑，说道：“赌了，我知道你想要个自己吃饭的地方，要是有这个数，集团在魔给你弄一个餐厅，规模你定。”

“成交。”

苏辰满意地跟牛养道击了一下手掌，暗道：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