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左右是自家人,他们啊,巴不得本王同你鹣鲽情深,岂会生气?”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儿了?”
白灵儿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挣脱束缚。“管他变没变味,好听就成。”
莫长歌收紧胳膊,只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他从不知,世上竟有一个人,能叫他如此,舍不掉,放不下,见着了,就想抱着、搂着,亲着,连片刻也不愿放开。“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
他哪只耳朵听到她说喜欢这话的?“良好又如何?总归为夫只在你跟前如此。”
说完,他竟一口吧唧上灵儿的耳垂。“呀!你这家伙!”
娇羞的惊呼随风传出堂屋,连院中栖息的鸟儿,似也被里边腻歪的场景惊住,纷纷展翅而走。既是来了黄玉斋,不留下来吃顿饭却是说不过去的。席间,白祁耀提起了美容店萧条的生意,说是萧条,仅是与昔日门庭若市的情况相较,没有了美容药,仅靠精油支撑,生意算不得太好。“我最近没什么事,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些新鲜的美容产品,顶替美容药,爹,你不用太担心,家里的开销还有药材铺撑着,而且,我还想开间首饰铺,刚巧今儿同你说道说道。”
白灵儿亲手夹了块五花肉,送到白祁耀碗中。“首饰铺?”
白祁耀大吃一惊,“这事做不得!”
得要多少本钱才能将铺子开起来?要是亏了,家里这一两年积攒的银子不就没了吗?他本分是半生,好不容易盼着日子好起来,哪愿铤而走险?“岳父,灵儿既然有主意,定是有万全之法。”
刘孜帮着说话,“您想想,她哪回做过赔本的买卖?”
白灵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桌下的左手被人大力握了握,扭头看向罪魁祸首。“你干嘛?”
她满脸不爽的低声喝道。“不许看他。”
莫长歌的回答几不可闻,却丝毫不损语调中的霸道。灵儿整个囧了,卧槽,这家伙不是吧?这点飞醋也吃?“酸死你得了。”
她吐槽道,心里却是柔情四溢。哪个女子不喜欢看着丈夫在乎自个儿?纵然是她,也不能免俗。莫长歌莞尔一笑,他便是小心眼又如何?谁叫她是他的女人呢。“岳父,灵儿的提议你大可放心,有本王在,出不了岔子。”
“那就由着她吧。”
白祁耀口风忽变,选择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