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鬼母的脸上神色十分复杂，沉默了良久之后开口说道：“母神和人族的关系不仅仅是看好的盟友而已，事实上，母神和一位人族修士结成了夫妻，还孕育了后代。”
“wtf？”
陆凡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嘴巴不受控制的长大，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位出身远古，实力臻至世间绝巅的司命大神居然还和人族有这段关系！“就是因为如此，母神收到了几乎所有先天神祇的抵制。”
鬼母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复杂，叹了口气说道：“祂们认为母神玷污了先天神祇的高贵身份，所以想要处决母神。”
“那后来呢？”
陆凡紧接着开口问道，鬼母瞥了他一眼，随后开口说道：“母神的境界就算再先天神祇之中也是数一数二，或许有比祂更强的，但是要说有谁能够杀死祂，那绝对没有。”
“那司命为什么会陨落？”
陆凡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鬼母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带着几分怨恨，但是更多的还是复杂。“因为人族。”
鬼母缓缓开口说道:“人族作为后天生灵，虽然身居注定成为万灵之长的气运，有着无穷尽的潜力，但是在当时那个时候和先天强大的古神相比真的就是不值一提。”
“众神为了能够制约母神，让祂能够甘愿伏诛，便以母神的爱人和所有人族的生命为要挟。”
鬼母的眼眶逐渐变得湿润，即便她的样貌极为可恐，但是那种打心底散发出来的悲伤却情不自禁的让人感觉到怜悯。“最后，母神妥协了，祂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取了人族的未来。”
说到这里，鬼母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凡，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你们所有人族都欠母神的！”
陆凡久久沉默不语，他不知道原来司命的死因居然是这样，这位强大的神祇确实对人族有着大恩，值得所有人去敬重和爱戴。“再之后呢？”
陆凡看向了鬼母，忍不住开口问道，鬼母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那个男人对母神还算有情义，在那之后，他痛定思痛，尽心尽力的打造人族，最终推翻了众神的统治。”
“而他也成为了三界新的主宰，人称天帝！”
“天帝？那个和司命大神相爱的人居然就是旧天帝？”
陆凡瞪大了双眼，这个反转显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随即他又满脸疑惑的开口问道：“既然天帝是司命大神的爱人，那你为什么还要害他的性命？”
“我害了李不凡的性命？”
鬼母一愣，脸上神色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不可能，我虽然百般看不上那个男子，觉得他配不上母神大人，但是他毕竟是我母神的爱人，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的继父，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鬼母那强烈的情绪波动甚至散发到了外界，让整个房间都变得阴风阵阵，到处都充满了不详的气息，要不是陆凡设下的封印和阵法十分周全，恐怖这里的异象都会被外人所得知！“李天帝的死是季无道一手谋划的，中间就用了你啊！”
陆凡皱着眉头把自己知道的大部分信息告知了鬼母，随着他的描述越来越详细，鬼母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脸色开始掌控，一道仿佛从九幽地狱中渗出来的恐怖尖啸从她的口中发出。“季无道，你敢骗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不上？”
陆凡皱着眉头发问，鬼母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算是将自己激动的心情缓解下来，她咬着牙开口说道：“季无道和我说的是，李不凡他因为过度思念母神而选择了自我毁灭！”
“可我知道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
陆凡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看向了鬼母开口说道：“在我知道的消息里，上一代天帝是因为受到了季无道和季莹莹两兄妹的暗算，中了一中怪毒所以境界暴跌，这才惨败。”
“我还以为这怪毒就是你。”
陆凡扯了扯嘴角开口说道，见状鬼母摇了摇头回应道：“李不凡的实力已经臻至半步不灭，达到了时间绝巅，就算是在天生强大的古神之中，能胜过他的古神也是屈指可数，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以李不凡的能力，就算是我侵入他真灵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死定了，毕竟只要他想的话，随时随地都能把我从他的身体里面给扯出来。”
“至于那种怪毒。”
鬼母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沉吟的神色，片刻之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倒是不怀疑，那毕竟也是以为不朽存在遗留的痕迹。”
李不凡虽然强大，但是想只靠绝对做到那也是不可能的，不朽就是这种修士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被定义成世界的基础规则之一，他们的话已经可以影响整个世界了。这种存在要是那么简单的就被人杀死，反倒是说不过去。“应该是到季无道手中还有其他不朽存在的遗留痕迹。”
“这种东西对常人来说是很危险，但是对于作为三届主宰的天庭来说，倒也不是找不到。”
“三界主宰的地界，果然是卧虎藏龙，大神频频出现啊。”
陆凡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后再次看向了鬼母开口问道：“我还有一个最后的问题。”
“你当年是怎么被干掉的？就像是记载一样是被一位古老的妖族修士击杀的么？”
话音落下，鬼母顿时脸色一黑，但是却也没有开口反驳什么，沉默了半天之后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确实，击杀我本尊的却是是一位妖族修士，不过他可不像是你们记载的那么简单。”
“白泽可是当时古神阵营中赫赫有名的大将，本身实力已经到达了不朽后期，而我的修为最好的时候也就是不朽中期的样子，打不过这家伙不是很正常的么？”
“为什么还要被你们记载下来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