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就没有认感称呼自己是第一！”

“晚辈确实有些疑惑。”

陆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人老成精，这树老不仅成精了，还成仙了着实是难以对付。自己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过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这树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能直接猜到自己的内心想法和意图？这真是是活的长就能做到的事情？“我的确想问前辈一件事情。”

陆凡想了想，还是准备把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了，然后开口问道：“树老前辈明明是不朽大能，能够寿与天齐，为什么要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磨炼才能打造出来的恐怖力量？”

“这个么。”

树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个举动确实是我自己的决定，至于原因么，我不想变成一块石头。”

“石头？什么意思？”

陆凡皱着眉头开口追问答，见状树老人轻轻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简单点来说就是，我获得太久了，见识过了太多的东西，也见识了太多的人性丑恶。”

“渐渐的，我的身体本能开始发生了某一种异变。”

树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笑神色，开口说道：“他开始有意识的将那事情记录，这个感觉并不好受。”

“就好像我从一个世界的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而我本身的人性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变少。”

“我害怕。”

树老人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怕自己变成了一个只凭借本能行事的傀儡，这就是我宁愿放弃生命也要这么做的原因。”

“与其等到意识腐朽的时候变成一个天塌不惊的傀儡，我更愿意在我还能有意识享受的时候，多享受享受。”

“意识腐朽？”

陆凡皱着眉头，在心中咀嚼着这句话，一旁的叶擎脸上也是差不多的神色，没错，意识腐朽这个词语还真是他第一次听见。意识和腐朽的组合，变成傀儡，不朽还有这种后患？“没错，这也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事情。”

树老人笑了笑，看向了两人开口说道：“不朽是不死不假，不过漫长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也就那样而已。”

“可即便这样，也没有多少古代人活到了现在，这里面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意识腐朽。”

“他并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增加，生灵身上的人性就会越来越弱，对一切事物越来越提不起动力，直到最后忘记了一起。”

“意识腐朽居然如此恐怖么？”

陆凡忍不住咂舌，这种能伤害到不朽的恐怖手段，他还真的就是第一次听说。“哈哈哈，小家伙，你现在害怕还早了点。”

树老人哈哈大笑，开口说道：“怎么也待等你修为到这个层次了，你才会有危险。”

“真正要小心的，是小叶子。”

树老人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叶擎开口说道：“你的修为够了，但是年纪还小，所以倒也不用特别着急。”

“平日里少在家里憋着，多出来走走，想要缓解意识腐朽，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增加美好或者痛苦的回忆，让他反馈到自身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