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车春晓便把昨天夜里周建海过来找自己的事情说了:“他身上很脏很臭,像是很多天没有洗澡了,而且裤子上面还沾着些干掉的泥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应该是周建海借完了高利贷还要赌,结果利滚利,他又一直输,没有还给赌场老板,所以让老板派过去催账的人给堵了家门。”
他不敢回家,也不敢到陈红家里面去,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警惕,就怕放高利贷的人找到自己。这个说话很接近真相了,陆匪站出来点头:“就是这样。”
车春晓慌张了些:“这是不是说明周建海现在是真的没有耐心跟我耗死了了。”
周青青点头,是这个道理。还有一点,周建海是被困在赌局里面了,现在是越来越疯魔的状态,倘若车春晓拿不出这七百块钱来,他肯定会动杀人的念头的。“把钱给他吧,反正这钱也不会落到陈红的手上,黄家的房契依旧在我的手里捏着。”
苏暖道。车春晓在几天前得知周建海外面养着的野女人就是住在周青青家对面的陈红,说起这个陈红来她还见过不少次,跟跟着说了不少话。她因为没有在周家村生活,所以对陈红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她了解到的陈红很是明媚,说话也敞亮,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可曾想到,她以为很适合结交的朋友,却是抢了她丈夫的凶手,并且从勾搭上后便一直在他的耳朵边上吹枕边风。大丫二丫被冷落了这么多年,她陈红绝对在里面单独占据了一份功劳。张之帆听着她们这些弯弯绕绕的,只觉得人心嫌恶:“周建海真是拉蛤蟆想青蛙,长得丑玩儿得花啊。”
这是一句俗话,以前尝尝被他爷爷奶奶用来骂他,如今他也能用到周建海的身上了。陈红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她的丈夫来信了,说不日后就要会回来,具体是什么日子呢,他也想不到,总之想回来就回来了。这就像是悬挂在陈红脑袋上面的一枚炸弹似的,她总是担心着那颗炸弹会在什么时候炸裂后。她跟周建海之间的情意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女儿黄丽雅,放到了阳光处,稍有不慎就会旁人发现察觉。“你到底跟车春晓说好了没有?你不应该决定是五日的,要是五日之后她没有给你钱,抿想让我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跟我丈夫交代!”
陈红的演技可比车春晓要出众多了,只见她躲开了周建海的亲热,看他像是在看敌人似的:“钱没有拿到手之前,你可别想着碰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月份小,稍有不慎就会流掉,你还是忍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