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你的意思是说……那小孩不是刚才那一次被生祭,而是可能经历了无数次的生祭?”
此时,赵无霜一脸惊恐的对我问道,满脸震惊之色。是的,这种事情任谁听到,都会感到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因为这可太无人性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比十八层地狱都让人绝望。试想一下,如果刚才我们所看到的场景,如果是每天都来上演一场,那这座金字塔存在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那这个小孩得经历多少次的生祭轮回呀?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还是一亿次?又甚至数十亿次……我没有回答她,因为当她问完,我们大家也都傻了眼。一次次的生祭,一次次的轮回。被杀,被剐,掏心掏肺,经历一次,那都是世间之极惨之事,何况这个小孩却要经历无数次,或者说这千刀万剐的滋味的对他来说无穷无尽的,往复循环,永无休止,这得多绝望啊?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遭遇,会比这种事情,来得更加的悲惨,更加的令人绝望呀?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所以,大家一时都是一阵心胆惧寒,对那小孩也是充满了同情。胖子道:“这他妈的,以前的人也太没人性了,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就算是传说中的地狱也没这么凄惨的下场啊。”
此事,就连爷爷也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不由感叹道:“确实太狠了,这个小孩才不过十岁,也不可能犯什么滔天大罪,却平白无故的如此对待他,这真是令人唏嘘啊。”
此时,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在通道里就觉得这个小孩好像在逃跑,感情他知道自己要被抓来生祭啊。“现在怎么办?那个小孩太可怜了,也不知道经历轮回了多少次生祭,我们应该帮帮那个小孩才是。”
赵无霜想到那小孩的境地,不由生出了同情心,不忍见死不救。其实,不仅是她,我们心里也是想帮助那个小孩,助其脱离这无尽的苦海。虽然不能让他复生,但是能帮他结束这一切,也是一种大善行。想到这里,于是我问两位老爷子:“是不是只要破了这个青龙镇,这一切就能结束了?”
爷爷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一切皆因这个风水阵法维系,所以阵法一但被破,这些行尸,包括那个小孩,也都就尘归尘,土归土,不会再这般轮回下去了。”
听到这话,我们都跃跃欲试了起来,急忙问老爷子,青龙镇该怎么破?爷爷盯着这个祭台打量了一眼,道:“只要知道镇眼在哪里,要破镇并不难。”
“镇眼?”
听爷爷这么一说,大家也都立即打量了起来四周,想寻找出那所谓的镇眼,会是在什么位置。胖子指着祭台中央的那个石柱,问道:“这根石柱会不会就是镇眼?”
爷爷摇了摇头,道:“青龙镇,属木,代表着生发,这石柱虽然也是翠绿色,寓意五行木,但它整体看上去并没有‘生’气,所以应该不会是镇眼。”
这时,徐老爷子也道:“青龙镇的镇眼,应该是整个镇台里‘生’气聚集之地,源源不断的生气如泉眼一般。”
他一边说,一边朝四周看去,最后眼光停留在了祭台前的那口井上,然后便道:“那应该就是镇眼!”
“那口井?”
一听这话,大家都是一愣,然后纷纷朝那口井望了过去。而这时,我也急忙利用观气之术,朝那口井仔细一看,果然,那口井里边,不断的冒着生气。所谓观气术,说白了就是激发动物的本能,提高敏感度,以此来察觉到正常人所感受不到的阴阳二气。而生气,其实也就是阳气。观气术所能看到的气总共就三种,生气、阴气、煞气。正常人与一般小动物,在观气术的观察中通常呈现桔红色。阳气越强越旺,所看到的红色也深,阳气越弱,则就会比较暗淡,另外一些修成真身的地仙,则会呈现淡黄色,这些统称为“生气”。灰色,称为阴气,如果变成黑色,则是恶阴,总之是颜色越深越难缠;再有就是煞气,大多为青色,有点发蓝头,传统的阳宅风水学认为,“利则为煞”,就是说,有棱角的东西就带有煞气,棱角越锐利,煞气越重。比如杀过生(尤其是人)的刀剑就会带有煞气,比如我手里那把鱼肠剑,就是大煞之物,煞气极重,就连鬼神见之,都得退避三舍。而此时,在观气术里,眼前的这口井里,就呈现着淡淡的赤红色,说明生气极旺。爷爷看了一眼那口眼,也认同徐老爷子的看法,点头道:“师弟说的没错,阵眼应该就是这口井。青龙青龙,一遇风云化为龙。这青龙本来就应该在水中的,如果在地面上反倒不对。这青龙台用口水井来代替,不得不说当初布置这个阵法的的玄妙。”
是啊,这龙当然是得潜游在水中啊,只有这样,它才是一条活龙。而如果龙在地面上,可不就是等于是一条死龙吗?既然是死龙,又怎么可能会有木之生气啊。想到这里,当下我也不得不感叹布置此阵法之人的厉害。太他妈的玄妙了,如果不是两位老爷子懂得奇门阵法之精要,谁他妈的会想得出这里面的门道呀!当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人要把只剩骨架的小孩,扔进这口井里了。因为这口井是青龙镇的镇眼,生气就是从这口井里出来的,所以扔进这口井里,尸骨就能迅速的生长血肉。明白了这些,于是我便急忙问爷爷:“既然阵眼找到了,那应该怎么来破呢?”
爷爷沉吟了一下,然后便道:“青龙镇,是风水镇,既然是风水镇,自然就得用风水中的五行相生相克之理来破了。”
“青龙镇,五行为木,五行相生相克之法,金方能克木,这么说来得用金来破镇?”
我望向两位老爷子。两位老爷子都点点头,然后爷爷皱眉道:“金可破镇,只是这金是什么金?会不会是刚才我们见到过的那堆黄金?”
“黄金?”
一听这话,我们都是大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