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你那位朋友做的?所以他知道那块玉现如今在谁手里是吗?”
我追问道。“我那位朋友没有参与,只是当初分到过钱,不过现在他得了癌症,估计命也不长了,所以得知我在寻找不老泉的线索时,就将这件在他心里尘封了多年的往事,告诉给了我。另外,值得高兴的是,他知道那块玉在谁手里。”
肖教授说道。“真的吗?”
一听这话,我顿时大喜。原以为这件文物丢失了,是不太可能再找到它的下落了,没想到它的下落居然有人知道,这对我来说可真是柳暗花明啊。于是,赶紧问道:“在谁手里?”
“就是这个人,听说他是一个隐形的富豪,是许多知名上市企业上市的大股东。”
说着这话的同时,肖教授递给我一个地址和姓名。我拿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叫陈诚的人,地址是在上海。肖教授告诉我,如果要想知道那块玉石上面是否有关于神农不老泉的线索,只有去找到这个人才行了。我点点头,当即谢过了肖教授。回去后,我便把这个消息在电话里告诉给了大家。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那也是喜出望外,一商量,大家都觉得事不宜迟,当即就决定明日直奔上海集合,一起去找那个叫陈诚的人。次日,我们便在上海的机场集合了。大家都很兴奋,谁会想到我们寻找了一年毫无任何线索的事情,这突然就冒出来一个神农不老泉线索有关的消息呢?所以,见面后,大家对此都很感好奇,问我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可是,我对这个叫陈诚的人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肖教授给我的字条上,写着一家投资公司的名字。显然,我们只有去这家投资公司看能否找到这个人了。按照地址,我们打了个车,来到这家投资公司的楼下。这是一家几十层高的大厦,胖子见到这个架势,不由感叹这家伙真有钱。不过,按照肖教授之前透露的信息,也说了这个叫陈诚的人是许多上市企业的大股东,所以显然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就是这种人,其实很难见到面的,因为人家压根都不会随便见你。果然如我所料,我们找到前台,说找陈诚时,对方就问我们跟陈董有没有约?很显然,陈诚确实是这家公司的老总。我摇了摇头,说有重要的事情,麻烦通报一下,结果人家直接说陈董忙,没办法见你,要提前约才行。可是,我们会就这样罢休吗?当下胖子就不愿意,直接对那前台的小姑娘道:“麻烦你去跟你们那位陈董说,就问他曾侯乙大墓里的战国青铜鹿角立鹤那块玉还在不在他这里。如果他不愿意见,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不好意思,你们还是留下名片,到时候我会转交给董事长的。”
前台小姐姐根本不吃这一套。见到这般,我们也都很无奈,人家前台不愿帮忙通报,我们总不可能硬闯吧,到时保安就得把我们几个给纠出去了,那就更难了。我想了想,于是道:“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是为了一件对你的董事长很重要的事过来的,如果你不通报,我们可就真走了,不帮他忙了。”
这一下,前台小姐姐终于愣了一下,似乎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我点点头:“真的很重要的事,你就只要去问问他,有没有找到不老泉,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帮他找。”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陈诚既然想方设法的当初花钱取走了那块玉石,那他肯定是为了寻找不老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么,如果他没有找到不老泉的话,肯定会不死心,所以听到我这话,估计会答应见一面。毕竟,这世上估计知道这事的人也极少,现如今突然冒出几个人,说出不老泉一事,他也不太可能不见一见。“不老泉?什么不老泉?”
前台小姐姐大感不解。不过,我也没必要跟她解释,赵无霜道:“你只要这样去问一下他,如果他不见我们,那我们就会离开。”
前台小姐姐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一脸认真的模样,最后终于是点点头,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很快,前台小姐姐就拨通了座机,然后用无比尊敬且小心的语气道:“陈董,这边来了几个人,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您。”
“他们要我问你,有没有找到不老泉,没有的话……哦,哦,好的。”
话还没说完,前台小姐姐就结束了通话,然后一脸好奇的转头看向我们,道:“陈董说请你们去办公室。”
一听这话,我们大喜。看来,我们的话还是奏效了。胖子得意道:“怎么样,我们没骗你吧,你们那位陈董事长一听这话,肯定会见我们。嘿嘿。”
小姐姐也抱以微笑,因为此时的我们,可是她们董事长的客人了。“这边请。”
前台小姐姐立即麻溜地给我们带路,去那位陈董的办公室。不多久,我们就被引到了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见到了那位我们要寻找的人,陈诚。只见,这个人年纪大约得有六十岁左右,却已满头的白发,而且还骨瘦如柴,像个病殃子的样子,气血也不好,看上去有点活不久的模样。见到我们进来了,陈诚立即示意前台小姐姐可以出去了,然后便好奇的打量起我们来,同时问道:“请问,你们是?”
“陈先生,请原谅我们的冒昧,我是憋金道人,我叫张小明。这位是摸金校尉,而那两位是发丘中郎将,我们找您是想了解关于神农不老泉的事情。”
我直接开门见山,对他报出了我们的身份。对于这种人来说,你不说出个身份来,估计人家都不会想听你逼逼。所有的交流,肯定是要建立在一个值得谈下去的身份地位上。如果说是普通人,对方又怎么会感兴趣继续交流呢?而他如果还没有找到不老泉,那么我们憋金道人、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这些身份可就对他太有用了。果然,听到我自报家门,陈诚立即就双眼一愣,现出了几分诧异,然后便笑了笑,伸手请我们坐,他自己也立即走出办公桌,坐到了我们旁边的沙发上,问道:“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这些身份的人可很少听人说起了,而憋金道人,就更是神秘。小兄弟你说是憋金道人,那你可认得江西的一个叫张国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