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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辗转反侧的躺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却发现那只是一个梦,“秦广王管不到的灵体,那是什么啊?让我去管,不如直接叫我去死,”躺在床上嘟囔着睡不着。
嗡嗡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烦躁的掏出手机,咦?是一个生僻的号码,“你是丰子兴吗?你快来吧,你的朋友在我这喝醉了,什么都不要多说,快来五月花酒吧,”说完对方就放下了电话。 “搞什么,张若天?去酒吧了?”想到这我一下子清醒了,赶紧穿上衣服打了车赶往五月花酒吧。
学校周围有一些酒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个五月花就不一样了,据说这间酒吧是一伙大学生创办的,现在很多所高校旁边都有分店,生意那叫一个火啊。 我刚进酒吧就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响声,配合着酒水和美女的味道,简直是让我恶心到家了。 在酒吧里的人大多是年轻人或是上班族,他们趁着放假能够好好休闲一下,在这里找人可要费一些手脚了,我努力地寻找着张若天的身影,但是酒吧内昏暗的光线实在是让我有些抓狂,我走到吧台附近想要寻求酒吧吧员的帮助。 前方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看背影很像是张若天,我推开周围拥挤的人群,信步走到那人的旁边,天啊,那不正是张若天吗,他此时正趴在吧台上,嘴里还模糊的说着什么。 “你就是丰子兴吧,这位先生实在是喝的太猛了,实在没办法我才给您打电话,不好意思啊,他还没结账呢,您看……” 我无奈的掏出钱包,“他消费了多少?”服务生看了看鼓囊囊的钱包顿时眉开眼笑,“这位先生一共消费了500元,你看这些都是他消费的,”为了表示他没有说谎,他将一旁张若天消费的空酒瓶都拿了出来。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我从钱夹里掏出600元,“剩下100元给你的小费,”说完我就架着张若天走出了酒吧,“妈的,这也太贵了,你小子,看你醒了之后我怎么收拾你的,” 我扶着张若天出了酒吧,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街道,想了想正在酒水中深受煎熬的张若天,心中不免有些哀伤。 “血腥玛丽,血腥玛丽,”张若天模糊的喊着这句话,“什么,你又在说什么?真搞不懂酒醉的人说的话,”我架着张若天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寝室,中途还吐了两次,歇了三次,好不容易将张若天扛回了寝室。 “血腥玛丽,血腥玛丽”躺在床上的张若天依然叫着这个东西,“血腥玛丽?这到底是什么?”我抓狂似的拿起手机打开百度搜索血腥玛丽。
传说召唤出血腥玛丽可以预见未来,据说在镜子前面呼唤三次她的名字就会出现。有时她是无害的,你只会在镜中看到她的倒影,她会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有时她凶残至极,会用指甲和爪子抓人,用獠牙扯开人的脸皮,害死人或逼人自杀;她还能把人困在镜中,以剜人眼球著称。 血腥玛丽以尸体、女巫或鬼魂示人,通常浑身浴血。如果召唤仪式正确的话,幽灵会对参与者厉叫,折磨、勒死他们,偷走他们的肉体或灵魂,饮干他们的血,或挖去他们的眼球。 召唤方式中,最基本的两个因素是黑暗房间中的镜子,和将她的名字重复确切的次数。一说血腥玛丽只会在特定的日子到来,另一说要往镜子上泼水,揉眼睛或拿着一把刀。另一种版本称只要在黑暗中走到镜前,无论是否召唤,血腥玛丽都会找上你。一说召唤她没有人会出现,只是浴缸中的水会变成血,或看到自己身上不存在的伤口,或遇见未来。 “哦,这件事情……,张若天怎么会突然之间说这种东西呢,难道....”我想了想之后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可能要再次拜访一下叶剑老先生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叶剑老先生的家,叶爷爷如往常一样正在晨练,看见我来了,叶爷爷很是高兴,得知我的来意之后,叶爷爷将我带进了他的书房。 “阿兴啊,你又有什么解不开的疑团了吗?”叶爷爷慢悠悠的坐在自己的藤椅上端起茶杯悠闲的说道。
我晃晃悠悠的做到叶爷爷的面前“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一个朋友的女朋友死了,从现场看貌似是一件灵异事件,昨天我的一个朋友老是念叨着血腥玛丽,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感觉怪怪的,” 叶爷爷放下手中的茶杯颇有兴趣的听我说着,“血腥玛丽,不可能吧,他们已经被施法不能进入中国了,怎么会……” 看见叶爷爷激动的神情,我安慰的说道“叶爷爷,你不要激动,我没说这次的事件是血腥玛丽做的,只是我的那个朋友以前从来不信这种鬼神之说,但是昨天他破天荒似的说出了血腥玛丽,我觉得会不会…….?另外你说的他们被施法是怎么回事啊?”叶爷爷仍旧沉浸在血腥玛丽的回忆之中,正当我打算叫醒叶爷爷的时候,叶爷爷讲出了一段尘封的往事,驱魔界的一段往事。 在八十年代时,当时掀起了一场回国热,大量的进步青年和学者选择回到祖国为国家的建设出一份力,当时有一个南洋下海做生意的人名叫贾思本的回国,当时的人都比较迷信,面对多年不住的老宅,总想找一位风水先生给看看,或许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屋子里。 于是他找到了名气很旺的易大师,易大师进入祖宅之后手拿罗盘走了几圈,祖宅内没有一丝的不干净的东西,庭院内整洁清凉,阁楼小亭错落有致,池塘中的鱼还在欢快的游着。 “贾老板,您的这间祖宅可是一座宝宅啊,切不可被那污浊之气玷污了,否则必将祸及子孙啊,”易大师看完之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得知这座祖宅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贾老板的夫人喜笑颜开,他吩咐下人将随行的行李搬进去,“哎呀,易大师,谢谢你了,这些是您的报酬,请随我到偏房来,晚上我设宴款待,”说完贾老板就招呼着下人将自己的东西搬进屋子里。 “等一下,老夫能知道这个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易大师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伙计抬着的一个大箱子,“哦,可以,伙计,打开,给易大师瞧瞧,”说完两个伙计手脚齐用的将这个大箱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旧式的梳妆台,一面大大的镜子映入眼帘,梳妆台的造型很古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特别是那面镜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磁力一般,让你看了不想离开。
“干什么呢,快将我梳妆台抬进我的房间,记住千万不要磕破,,那可是很贵重的,”贾夫人慌忙的从屋子中跑出来,贾老板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易大师,此时的易大师眉头紧皱,双目死死地盯着那梳妆台上的镜子。 看着被下人抬到老宅子里的梳妆台,易大师的眼神变得愈加的深邃,“您的夫人打算将这个梳妆台收藏是吗?”贾老板没想到一直沉思的易大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是当然了,不要说是我的夫人了,就是我看到这样的梳妆台也是喜爱有加,这是我从国外一个传教士的手中买过来的,可是花了一个大价钱呢,”贾老板贴近易大师的身体说着。 随后贾老板便让管家指挥着下人继续收拾家当,他阔步进入了屋子,易大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贾老板远去的背影,“希望我是看错了,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希望不要有事,”易大师双手合十对着屋子拜了拜。 一顿丰盛的晚饭,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生活,傍晚贾老板与易大师聊了很多,哲学,佛学,等等。接近十点的时候,贾夫人让下人催促贾思本时间不早了,贾老板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易大师的房间。 “你舍得回来了?你怎么不和那个老家伙睡在一起啊,”贾思本的房间内,一位风韵的少妇端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中那迷人的外表,甚是兴奋,贾思本妹妹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你不要这么说吗,毕竟人家是客,不能怠慢了人家,” 贾夫人回过头幽怨的看着贾思本“什么客人,就是一个神棍,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还不是你留他在家里过夜的,” 贾思本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夫人,赶紧转移话题,“老婆,这面镜子真的好漂亮啊,您看看我们两个站在这多么的般配啊,” 贾思本的夫人妩媚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她也做着妩媚的姿势,真是越看越好看啊,贾思本将卧室的灯光关闭便钻进自己的被窝里了“妈的,今天怎么感觉这么冷呢,还是被窝里暖和啊。”伴随着鼾声一阵一阵的传出,屋子中的主人睡着了,两个人归国之后的第一个夜晚显得格外的平静,夜半时分易大师被一阵诡异的唱歌的声音吵醒了,易大师循着声音来到了两个人的卧室。 他隔着卧室的门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唱歌声,之所以说它奇怪原因是自己根本就听不懂,好像不像是中国的歌曲似的,他绕到房子的后面趴在窗户上想看看里面,她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面贾夫人正坐在梳妆台上对着镜子浓妆艳抹的在脸上擦着什么,易大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终于他看见镜子里的东西了…… 说到这的时候叶爷爷故意装作口渴似的轻咳了一下,早已被故事吸引的我赶忙将手边的茶杯递给叶爷爷,叶爷爷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镜子里的东西是一个洋妞,不过,那洋妞却是满头白发,形如枯槁骨瘦如柴的样子,她做着和贾夫人一摸一样的动作,时而邪笑,时而哭泣,甚是凄惨。 易大师虽是当时的阴阳先生,但是对于西方的邪术却是不知从何下手,易大师从后院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只是一个风水先生,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阻挡的,只求一切都是一场梦,圆于梦,止于梦。 第二天一大早,易大师就拜别了贾思本,离开了贾氏祖宅,“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情,.....” “哦,完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最后这家人.....?”
我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叶爷爷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贾思本的夫人当晚就去世了,死因不明,据说是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其他的人一点事情都没有,至于那个梳妆台再也没有人见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后来据说有一些人在国外又看见了类似的梳妆台,谁知道呢,”
“这就是咱们国家最早对血腥玛丽的事件吧,”我详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叶爷爷站起身来“算是吧,那时的血腥玛丽和现在的有很大的区别,大概是后来有所改变吧,它们都是依据镜子作媒介进行杀人的,所以本质上差不多,” 我努力地回想当时剧院里的场景,希望能与血腥玛丽和镜子联系在一起,但是没有什么印象了!看来要夜访蓝星歌剧院了,那个猥琐的男导演可能知道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