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这么摸你睫毛的？”

阿瑶眼也不动，回道：“是。”

“骗人。”

江妤菲语气带着钓鱼成功的喜悦，“你跟程霖私下怎么我不知道，数睫毛摸睫毛，他上课偷偷摸摸过好几遍。”

阿瑶知道这一回事，她打瞌睡时经常感觉眼前有黑影晃动，本以为是她太困了，直到有次睁开眼睛，看到程霖托着下巴，在众人低头自习的时候，指尖轻而又轻地抚过她的睫毛。“你怎么知道的？”

江妤菲当即掏出一个小镜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小镜子原来的用途只是为了臭美，直到有天她通过镜面无意间瞥到程霖的一些小动作，从此之后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快乐地偷窥。阿瑶回忆了一下他俩有在班里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没有。亲亲摸摸只是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有，跟其他人相处一室时，他们最多偶尔牵一下手。江妤菲说道：“放心，没看到你们什么，我磕的就是一个氛围感。”

长得好看的人，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能脑补出戏来，更何况他们是真情侣，她偶尔还要靠被施南骂一骂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