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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选，但在查出这些事情前，乐清怕她生险，但和齐元衡商量着给她恢复女身，打乱暗中的视线。而后再借齐元衡的疯病，将所有暗线全部斩断。阿瑶听到这里，觑了觑他的脸：“所以，你当时那一身伤是故意的？”
“是。”
她白心疼了。齐元衡却是搂紧了她微微浮肿的腰身。那身伤是故意的，但他的疯病也是真实的，不过有她在身旁，似乎也没那么容易发作了。他闭上眼睛，感觉心间一片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