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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晨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高高鼓起的被子。
他摇晃了半天,里面的人也没有回应一下,他以为是人睡着了,掀开被子却发现她睁着双眼,但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 “你在看什么?”他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双眼睛竟然动也没有动一下。
他心下一惊,赶紧扯下她肩头的崩带,发现哪里除了红肿一些,并没有什么恶化。 心诺似是感到了疼痛,眼睛动了动,在看到眼前的人时,立马又去拿被子。 “很冷吗?是不是感冒了?”落晨轩拿来被子为她盖上。
心诺死死抓着被子,摇着头。 “女人,本少爷离婚了知道吗?”落晨轩见她没事,便大好心情的说着。
心诺点了下头。 “当初,为了你,我结的婚,现在,又是为了你,我离的婚,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些什么?”结婚时,落万成拿着她在柏亨的照片做要胁,所以,为了她,他只能选择妥协。 而现在离婚,也是为了她,为了给她一个身份。 “欠?欠什么?”
心诺听到说欠,就把他前面那句为了她结婚的话给忽略了。
“欠我很多啊,比如说一个妻子,一个孩子。”落晨轩的手从被子探进去,抚上她的小腹。
现在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这里也很快会有结晶发芽了。 “我……我来例假了。”心诺以为他是要做什么,只能红着脸说着。
而事实,她也却是来了。 落晨轩在被子里的手顿住。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小火苗,一下子被冷水浇灭。 他收回手,什么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心诺静静听着他的脚步声,直到听不到了,刚要松一口气,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起来,喝些红糖水会舒服一些。”落晨轩拿着一杯热腾腾红糖水,递到她的眼前。
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糖水,心诺的心里也一下子暖了不少。 她记着,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来例假时,这人也是这样,一杯糖水送了过来。 “喂,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起来?”那一年,落晨轩十六岁,已经长成了大男孩子,行事作风也变得风风火火起来。 他看时间都九点多了,心诺还没有下来,就推开门冲了进去。 完全没有想这是女孩的房间,他一个大男孩子是不能随意乱进的。 “哥哥,我……” 十四岁的心诺,身体还没有开放起来,再加上她圈着腿缩在床上,显得她的身躯更加小巧了许多。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看着她还在床上躺上,落晨轩坐下来在她额头上抚摸了一下。
“我没有感冒,我是……我是……”她拿开他的手,但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是什么?”“我……我……”她张嘴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一张脸也变得通红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
落晨轩没有那么多耐力,站起身急的真剁脚。
“你让桂嫂上来,我要和她说。”她说完,就把脸压在被子里。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桂嫂上来后,在她身边弯下身子。
“桂嫂,我……”看着落晨轩还在眼前,她只能揍到桂嫂面前,耳语说着。 “这是好事啊,我去看看拥人那里有没有。”桂嫂笑着,正要离开,就被落晨轩拦下。
“她这是怎么了?还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少爷,小姐她是……”桂嫂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落晨轩耳边说了一下。 “这……这样啊,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落晨轩也一时有些无措了。
他们一起学生物课的时候,是学过这方面的。 当时他还开玩笑的说:女人真是厉害啊,一个月要流那么多天血,竟然还能活的好好的。 “我去找人借下要用的东西。”“那玩意得用新的吧?还是我带你出去买吧。”
人离开后,她一个人在床上静静地躺着。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落晨轩捧着一大堆卫生绵跑了进来。 “少爷,你先出去吧,我帮小姐整理下。”
“那好吧。”
落晨轩走了出去,等他再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一杯红糖水。 “我看书上说,喝点红糖水会舒服一些的,你喝了吧。”
她接过水杯,脸上的红晕刚下去,现在又泛了出来。 “这个……都是你们女人必须经历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
落晨轩挠着头发,一张略接近成熟的脸上,也隐隐现出一丝红晕。
“我知道了。”她羞涩地点点头。
“给,喝点红糖水。”一个月后,落晨轩拿着冒热气的水杯走了进来。 “我……我没来。”
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脸上立刻通红一片。
“啊,不是一个月来一次的吗?”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她再来例假时,已经是半年后了。 这下落晨轩坐不住了。 这是病,这绝对是病。 所以,大晚上他就把已经睡大觉的张义叫了过来。 张义也不懂这些,只能又把医院里最权威的妇科医生和一个老中医叫了过来。 经过一番从头到脚的诊察,得到的结论便是这是女性最常见的妇科病之一,慢慢调理就好了。 听到这样的答案,落晨轩才放心的把人放回去。 可是,不知为何,不论是怎么调理,她的例假就是没有正常过来。 后来落晨轩见她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连疼痛一下都没有,也就没办法了。 只能玩笑地说着:你这大姨妈,绝对不是亲的,半年才想起来看你一次。 “快喝吧,不然凉了。”
属于男性沉重的声音传来。 心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沉迷在了回忆中。 她不禁抬头看向落晨轩。 以前的他,虽然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但起码属于儿童时的孩子气他还是有的。 不像现在,冷漠了,绝情了,也心狠了。 “你这肚子希望能像两年前那样,争气。”
落晨轩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下为她揉捏着。
“什么意思?”心诺有些没有明白。
“孩子啊。”他的话刚出,心诺握水杯的手就不由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