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版，在电脑里甚至还备注了最最终版打死也不改再改老子就是狗的文件名，陆志文看了看冯橡树拿过来的方案，“这个方案，基本已经很好了！”

“那就是说，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冯橡树顿时坐不住了，“陆总觉得有哪些地方需要完善的，尽管说。”

“倒也不是。”

陆志文笑着说，“这么说吧，这份技术类的方案是做给领导们看的，咱们要保证让领导看得懂，对吧？”

陆志文很清楚，这份方案并没有涉及实质的内容。就是一个大概的框架思路，不涉及具体的建设和资金内容。但这个方案里面里面用了很多专业的术语，别说是对IT技术不怎么懂的校方领导了，就连他这个前世纬创科技的创始人看了都有点头皮发麻。“我……懂了！”

“多谢陆总指点！”

冯橡树猛地顿悟，顿时一拍大腿！聪明人，往往都是一点就通，不需要把话说那么明白。“冯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开店了。”

陆志文目的已经达到，笑道，“有空咱们常联系。”

“陆总客气了！”

冯橡树忙不迭地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条红塔山出来，用一个黑色的袋子包好塞到陆志文的手里，“家里朋友送的，您拿着，意思意思！”

陆志文倒也不客气地把烟收下了，转身出门，来到研究生宿舍的楼下。这些刚刚上岸的研究生，倒也不是非得不放假不可！但总有一些卷王严重扰乱正常的教学秩序，更何况，这是1998年！卷，才是天经地义！“肖静初，你的电话！”

女生宿舍楼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一身长裙的肖静初放下手里的英文词典，甜甜地回了一声：“你好，哪位？”

“你站窗户边就能看见我了。”

陆志文大大咧咧地拿着手机站在女生楼下开口！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看得几个在等女朋友吃饭的男生一阵自惭形秽。“陆志文，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上次的传单，你是不是都给我发了？”

肖静初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小生气！“这不是赔罪来了嘛！”

陆志文笑嘻嘻地说道，“快下来，吃饭去！”

“我不去！”

肖静初是真的气不过。“你要是不下来……”陆志文一脸死乞白赖的样子，笑嘻嘻道，“我就站楼下喊孩子他妈了啊！”

“你敢！”

想到混不吝的陆志文能把传单全都塞给自己，肖静初觉得，这家伙做出更加出格的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迟疑一番，还是走了下来！肖静初从宿舍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几个等候女朋友吃饭的男生更加自惭形秽了——不，是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应该自惭形秽！“拿着，朋友送的！”

陆志文迎了过去，直接把那条红塔山递到肖静初的手里，“有空给导师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