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有笙书斋近几年的情况有多不理想他们在场的谁都清楚。孟晨这样的人物，能够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已经是有笙书斋走了大运，他们也不能指望事情的成功率是百分百。毕竟他们的同行，也盯着这块肥肉，不可能放过跟孟晨合作的机会。涂穗毫不意外，可听到这个结果时，情绪还是有些低落：“就知道是这样。”

姜有苼眼神凝重：“……”白萍作为管理者，作为有笙书斋的领导人，就算心里再难受，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她吐出一口气，拍了拍掌，对大家道：“方案没有通过而已，不要气馁，反正还会有下一次机会的。”

她鼓励性地说了几句，便让大家各自回到工位上去工作了。大家并没有被白萍安慰到。这么难得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换谁谁能心情好啊。但又不能怨孟晨。孟晨开影视公司，自然是要处处慎重的，所以在对待方案这一方面挑选的更严格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人家已经给了有笙书斋一次机会，算是对他们有笙书斋仁至义尽了。涂穗坐在工位上，喝了口水，望了望天，惆怅道：“我怎么觉得我很快就要失业了呢。”

她还是很满意现在的工作氛围的。但是有笙书斋的经营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姜有苼想到自己投入的那笔资金，也没有被此次的失败打垮，听到涂穗担忧的话语时，她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不用那么悲观，白总说过，再撑两年还是可以的。”

涂穗当即捕捉到姜有苼话里的重要信息，眼里闪现一抹睿智的光：“姜女神，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姜有苼一噎：“……”她知道这些，自然是因为她就是那个给有笙书斋投入资金的人啊。单单是她给的那几百万，还不足以支撑这么久。主要有笙书斋目前也还是有着收入的。所以支撑两年不成问题。涂穗：“姜女神？”

姜有苼避开她的视线，望着电脑上的文档：“工作了。”

涂穗：“……”不对劲。姜女神的反应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似的。有笙书斋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定姜女神跟有笙书斋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联系。临近下班的时候，有笙书斋来了一位贵客。他浑身上下穿得十分酷炫，像是职业级别的赛车手，就连出场的方式也异常拉风。江川抱着头盔，一米八几的身高使他看上去有压迫感，他确定位置没错后，抬手敲了敲有笙书斋的门。有笙书斋的员工听着外面哐哐哐的动静，望着顶着一张大帅比的脸干得却是来砸场子事儿的江川，都在担心这位英俊好看的男人是不是这周围新来的暴力分子。“那位大哥是来收账的吗？”

“收账？”

“你们不是跟我一样都奇怪有笙书斋为什么能够重开吗？明明我们之前都待业在家，准备跟白总一起吃顿散伙饭，结果白总突然联系我们重新回到岗位，你们说，白总是不是瞒着我们在外面弄了高利贷？”

“你这一说……”“还真有可能。”

“……”姜有苼端着水杯经过，听完大家的猜测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时，一时哭笑不得：“不是。”

其他人：“什么不是？”

姜有苼：“白总没有借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