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但不管是她们谁，行为都很低级，都很愚蠢，更是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她们的心形狭隘。“沈鸢最后有买到礼服吗？”

厉斯爵薄唇轻启。张助理摇头，“没有，沈小姐离开了万尼卡，不知道会不会去别家礼服店。”

厉斯爵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让商场的经理注意一下，如果沈鸢去了其他礼服店，看中了什么礼服，不要收她的钱，账单直接挂我名下。”

“是。”

张助点头，转身就要出去照办。厉斯爵又叫住他，“等一下。”

“厉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张助理回头询问。厉斯爵揉了揉眉心，“不要让沈鸢察觉是我给她免的单。”

“我知道了。”

张助理颔首。商场，沈鸢和陈星诺离开万尼卡之后，又逛了其他几家礼服店，都没有选到合适的礼服。此时两人正站在商场上，最后一家礼服店门前。陈星诺弯腰捶了捶小腿，“沈总，要是这家再选不到怎么办？”

沈鸢也有些累了，微微喘着气回道：“放心，一定能选到的，大不了将就一下。”

“也只能这样了。”

陈星诺点点头，和她一起进去。这家礼服的知名度，虽然没有万尼卡响亮，但却是最古老的高定品牌了。里面的礼服，也基本偏向于复古的设计。这样的设计，很少有年轻人能够穿出感觉，所以也基本不受年轻人的喜欢。然而沈鸢试了一件，却十分合适。陈星诺眼睛都亮了，“沈总，这件不错啊。”

沈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不错。”

导购也点头夸赞，“小姐，我可以拍两张吗？这套礼服来到我们店里后，就一直没有人买走，因为都穿不出感觉，而小姐您却穿出了感觉，所以我想拍下来发给设计师看看。”

“可以。”

沈鸢看她期待的样子，也不好拒绝，笑着同意了。导购开心不已，“谢谢小姐。”

“不客气，我要摆姿势吗？”

沈鸢问。导购嗯嗯了两声。沈鸢牵起裙摆，摆了一个好看的姿势，“拍吧。”

导购连忙拿出手机，咔咔拍了两张照片。陈星诺凑过去看了两眼，“真漂亮，沈总你也来看看。”

“行。”

沈鸢走了过来，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微微笑道：“确实不错，发给我一份。”

“好的。”

导购应下。沈鸢把手机解了锁递给她。导购传了一份过去。沈鸢保存好后，收起手机，“就这件礼服，帮我包起来。”

“是。”

导购笑着应道。随后，沈鸢便回了更衣室，把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导购接过后，就去收银台打包了。沈鸢和陈星诺也走了过去，等到礼服包好，沈鸢递上一张卡。导购却推回给了她，“小姐，这套礼服我们店里送给您了。”

“什么？送给我们了？”

陈星诺惊呼。沈鸢也很诧异，“为什么？”

“刚刚我把您穿礼服的照片发给了设计师，设计师看过后，说只有您才穿出了她想要的那种感觉，所以设计师就做主，把礼服送给了您。”

导购解释道。陈星诺很是羡慕，“真好，白得一件礼服。”

“是啊，看来我是挺幸运的，那就多谢了。”

沈鸢笑了一下，也没多想，伸手接过礼服。其实像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的确有很多设计师，会因为客人适合自己的设计，就一高兴把衣服送给客人的，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事，居然也发生在了她身上。“小姐不用客气，以后请多多光临我们店。”

导购将沈鸢和陈星诺送到店门口。看到两人走远后，导购才转身回了店里。“没暴露吧？”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休息室走了出来。导购递上手机回道：“没有。”

“很好，奖金一会儿打给你。”

男人接过手机说。导购高兴的鞠躬，“谢谢经理。”

“去吧。”

经理挥了下手。导购兴奋的走了。经理打开手机，找出沈鸢的照片，发了出去。很快，张助理敲响了厉斯爵办公室的门，“厉总，礼服的事，已经办理妥当了，沈小姐没有怀疑。”

“我知道了。”

厉斯爵抬了抬下巴。张助理把自己手机递过去，“还有，这是沈小姐的照片。”

“照片？”

厉斯爵放下钢笔，拿过了手机。屏幕上，沈鸢穿着复古的吊带礼服站在灯光下，笑容温柔，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让人移不开眼。厉斯爵还是第一次看到美成这样的沈鸢，心脏都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忍不住用大拇指抚了抚照片上沈鸢的脸，眸色幽深，“照片谁拍的？”

“是店里的导购。”

张助理回答。厉斯爵抿了下唇，“我记得，我没有吩咐过要拍照片对吧？”

“是，这是经理擅自做主让导购拍的，因为您让经理把沈小姐的账记您自己的名下，所以经理就误会您和沈小姐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要是您不喜欢这照片，我可以删了。”

张助理说。厉斯爵眉头一拧，“不用，发给我，我自己删！”

听到这话，张助理嘴角抽了抽，心里更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己删？他看是偷偷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