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封死了所有逃跑的位置,你却选择跳水求生,那种激流下还能活着,老天爷还真是永远都偏向你。”
傅雨樱单手掐腰,满脸无语的表情:“老天爷是挺向着他,可没有向着我。你说我这条腿做错了什么?能不能不要无视我,你杀摄政王,最后受伤的是我哎!”
宇文轩浅浅瞥了一眼傅雨樱,便收回视线,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她是死是活,对他并并不重要。但如果他知道,正是傅雨樱的存在,宇文耀才脱离毒药的危险,他还会这么无视傅雨樱吗?宇文耀面无表情看着地上的尸体:“你到底还是再次下手了。”
宇文轩笑了:“这是你逼我的。这国家都是大哥儿子的,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你不也没有坐上那个位置,反而要为了别人的国家尽心尽力。何苦那么苦呢,我只是想过得舒服一点。可是你连这个都不允许。”
宇文耀瞳孔中染上怒火:“你身为王爷,已经比太多的百姓生来就过得舒服了。你贪下来的那些钱,可以让多少受灾的百姓活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甚至都没踏入过灾区,却说想过的舒服一点。不要把你的贪婪说得理所当然!”
宇文轩哈哈大笑起来:“大道理你倒是说得够多,你还不是用别人当替死鬼,就为了引我出来,抓个现行吗!别把自己说得多崇高!”
傅雨樱指着地上的尸体:“那个人是连环杀人犯,秋后问斩。本来就是该死的,我们让他从密林中跑到东面的山脚下,就死刑改无期。所以他很配合呢。他的身形刚好合适,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王爷就会换一种方式抓你。他用这种方法,就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你,没抓住。”
宇文耀通过他和手下专用的鸽子联系上了,而他们问县令要的赏赐就是一个死刑犯。给出的理由是有新研究的药方需要人试药,县令非常爽快就给了,对他来说一个死刑犯简直不值一提。宇文轩脸色猛地一变:“我会把钱全部吐出来。七弟,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难道你真的……”宇文耀朝着一旁的将士伸出手。将士将自己的佩剑抽出,恭敬地双手递上。宇文耀走上前,用剑尖指着宇文轩:“我给你最后正面挑战我的机会。赢了我,免去你死刑。输了,就地正法。”
宇文轩脸色血色褪去。谁人不知,战王的实力。但宇文轩知道,这是他最后的一线生机,哪怕这一线并不存在。“啊——”宇文轩一把抽出自己腰上的佩剑,大喊着朝着宇文耀冲了过去。傅雨樱站在最近的位置看着宇文轩的不自量力。宇文耀完全没有留有余力,他大概是想在宇文轩的最后,给宇文轩最后的尊严。宇文耀身上的伤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却不影响他挥刀,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敏捷迅速。傅雨樱只看得清两剑,一剑挑断宇文轩的手筋,让他无法握住佩剑,一剑无声划过宇文轩的咽喉。在宇文轩倒下的时候,傅雨樱清楚看到了宇文轩的眼神是不甘的。宇文耀站在那里片刻后,回身将剑插入宇文轩身侧地上。“清理现场,残党全部就地斩杀。结束后,去平泽镇,将县令以滥杀无辜罪名抓捕,先游街示众,后斩杀于菜市场。三日后自会有新的县令上位,旧县令的往事,由新县令清理。”
宇文耀走向将领面前,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将领单膝跪地领命:“是,摄政王大人!”
宇文耀似乎想尽快离开这里,完全忘记身后腿脚不便的傅雨樱。傅雨樱想跟上去,但稍一快便摔在地上。她坐起身朝着就近的将领伸手:“搀扶我一下。”
将领直接连退三步,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傅雨樱无语的死鱼眼,她是什么脏东西吗?不就阴阳脸长得有点吓人吗?至于吗?走在前面的宇文耀,突然退了回来,黑着脸将傅雨樱一把扛了起来。“喂!你这样我不舒服!你有病啊!”
傅雨樱伸手锤了宇文耀的后背两下。站在后方的将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算摄政王大人不喜欢王妃,那也是大人的女人,竟然朝一个陌生男人伸出细嫩的小手,是想害死他吗?他刚刚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