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毫无欣赏就算了,见你的时候几乎都在看你受伤的腿。而且还说话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凶得很,和她的长相真的如出一辙。”
司徒炎挑眉:“大夫眼里,可能,男女之分不是那么明显。”
他们确实因为姣好的面容,一直生活在被女性欣赏的环境中。司徒幽静将脸上开玩笑的那部分表情收起,变得严肃无比,没有任何打趣意思。“我接触过很多女子,哪怕对她只接触两次而已,我也能看出来她不算大众意义的‘普通女子’。她对自己很自信,她很……孤独?自主?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总之她有种脱离条条框框的感觉。我产生出一丝拉拢的想法后,立刻就觉得成功可能不大,她像是斩断线的风筝,这种人不会将控制的一头交给任何人。这种感觉,女子身上极其少见。那么我如果开口的话,反而可能自取其辱,甚至得罪她。这就本末倒置了。但这样的人交好,日后定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哥你的伤口彻底养好之前就赖在这里吧。”
“?”
司徒炎见他说最后一句勾唇笑,“你在说什么胡话,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这对她的名声……”司徒幽静摊手:“这里可是无法之城,名声算什么,或者说女子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名声。而且我觉得她不会在意。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们中有谁能用魅力吸引她,让她为我们所用。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她不正常。”
司徒炎叹了口气:“知道不可能,那你要我留下来做什么?我不留。”
司徒幽静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劝道:“可以当朋友啊。朋友给关系好的话,可比上下所属关系更牢固。”
如果是其他人,他很容易忍痛他弟的分析,为了他们共同的目的,这样自然最好。可人家可能治好了自己,虽然花钱了,但他觉得还是欠了人情。这种念头就让他有些抗拒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对方。只是不等他再开口,傅雨樱就出现在门口。“果然醒了,既然如此,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离开吧。”
司徒幽静抢先开口:“等一下,我哥伤口还没有好。”
傅雨樱冷漠:“只是刀口,一般大夫也该知道怎么照顾。他不是快死了不能移动。如果是不想让他下来走,你们带来的人是摆设吗?背起来啊。”
司徒幽静立刻换了借口:“可现在还不能断定就是治好了,所以要等到能确定问题确实解决了。不然出了门,你不承认是你没治好,说是我们自己导致的怎么办?”
傅雨樱眉头皱起:“你们把我当做神医殿的那些人了?”
司徒炎立刻替弟弟道歉:“他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们……”傅雨樱指着司徒幽静:“行,他现在面前算我病人,留下等好了再走有道理。你给我立刻带人走。院子里最多留两个人。所有留下的人敢打扰我睡觉,都给我滚蛋。”
说完,她转身离开。司徒幽静朝着司徒炎耸肩:“果然,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夫,这个借口很好用呢。”
司徒炎却觉得傅雨樱太轻易答应了,她不记得自己是女子了吗?就算男女之分薄弱,也该明白危险是什么吧?司徒幽静带人撤走,只留了两人守在院子里。傅雨樱无视掉多出来的人,该吃吃该睡睡。等天亮了,她去给司徒炎换纱布和药。司徒炎已经吃上了侍从买来的粥,他看到傅雨樱来了,就放下碗。“大夫,我想多嘴一句。”
“既然知道是多嘴,不说也可以。”
傅雨樱心里因为觉得钱收少了,正不太开心了。五十万两这个价格,她可没算上后续照顾,更何况还住她这里,房租不交一下吗?回头跟那个司徒幽静再讨价一下。司徒炎一噎,这还是她噎自己最重的一句了,怎么看起来心情有些差?换了药后,傅雨樱去住了汤药给他喝。司徒炎喝完药还是开口了:“大夫就不担心留下我们,对你来说是一种危险吗?”
傅雨樱挑眉:“哦,你憋了这么长时间,想说的就是这个?”
对方这个问题是真的出于担心和不建议,她情绪平稳了些。“是。”
她摆手:“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还过得像模像样?我在这里打过甚至打死过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司徒炎很震惊:“你说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