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琉璃这个样子,张玄就知道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哄带骗说道:“哎哟我的好公主,小的怎么敢把你忘了呢?”“实在是因为上一次走的急,没来记得跟公主说而已。”
"我张玄!生是琉璃宫的人,死是琉璃宫的鬼,这样还不够吗?"“公主殿下你要是还生气,不如打我一顿好了。”
张玄这一番说辞,春夏秋冬四香都忍俊不禁起来。魏琉璃听到张玄这么一说,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一大半。她一脚踢在了张玄的大腿上,说道:"算了,看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这一次本公主放过你,不过你得补偿我。”
"好,公主说,要小的怎么补偿。"张玄说道。魏琉璃思考一番说道:“不如,和上次一样,你陪我出宫耍一耍。”
张玄二话不说就答应道:“好,没问题。”
与上次一样,两人再乔装打扮一番,张玄便带着魏琉璃来到宫墙处。"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不从大门走了?"魏琉璃奇怪道。“不必!”张玄说完,便将魏琉璃拦腰抱住,随后在魏琉璃的惊呼中,轻飘飘越过宫墙。"好玩儿,好玩儿,太好玩儿了,简直……就跟飞一样,张玄,咱们再来一次吧。”
魏琉璃兴奋道。张玄无奈,只能从宫墙外再飘进去。“好棒,快点,再来一次,不,再来十次!”
张玄黑着脸,只能像个傻子一样抱着魏琉璃在宫墙处飘进来飘进去。直到连着二十多次之后,张玄才说道:“公主,咱们差不多就行了,如此显眼,容易被宫里人看到。”
魏琉璃这才满脸不舍得的喊停,两人一起来到京城闹市闲逛起来。这一次魏琉璃比上次还要兴奋,看见人家一个杀猪的都要在旁边瞅半天。不知为何,张玄也十分享受这种时光。"快看,那不是张公公吗?”这个时候,街道上有人认出了张玄的身份。他与魏琉璃虽然乔装打扮,可是,却也是只是换了身衣服,脸一点儿没变。作为大魏的年度风云人物,张玄一被认出来,当下就有不少人挤了过来。"张公公,你什么时候写新诗啊?我等你的诗等的好苦啊!””张公公,我们酒楼最近要办一场诗会,还请张公公赏脸参加。”
"张公公好帅啊,要不是太监就更完美了。”
面对着京城粉丝们的围堵,张玄好不容易才拉着魏琉璃从人群中跑出来。这时张玄看到前面有个卖面具的小摊儿。于是赶紧跑过去,随手拿了一张猴脸面具戴在了脸上,又给魏琉璃戴了张猪脸面具。这一下魏琉璃却不乐意了。“你凭什么给我猪脸面具,你才是猪,我要戴猴子的。”
"好好好,听你的。”
张玄把魏琉璃的猪脸面具扒下来,换到自己脸上。面具一戴,那些粉丝见找不到人,也就都消停了下来。张玄和魏琉璃则继续逛起了街。“哇,张玄,前面有玩套圈的,快过来看看。”
魏琉璃见前面街上有摆鸭子套圈的,迫不及待跑了过去。却在这时,张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前方一闪而过。张玄皱了皱眉,见魏琉璃在兴奋套圈,也没有给他说一句,就朝那身影跟了上去。那抹倩影最终拐进一条小巷子中。张玄来到巷子口,便见巷子内,有两个女子正在交谈。其中一个女子对另外一个女子很是恭敬的样子。虽然脸不同,可从身材以及子母蛊的感应来看,那个张玄感觉熟悉的身影,是宇宫春日无疑。张玄听了一会儿,却发现两人说的是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联想到宇宫春日来自东岛,她说的语言,想必也是东岛话。而另外那个女子,显然也来自东岛。既然听不懂,那便找个时间直接问。因此张玄也不再听墙角,而是返回魏琉璃套圈的地方。就在张玄刚刚离开的时候,宇宫春日所装扮的女子扭头看向巷子外,眼神有一些疑惑。“张玄,你刚才去哪里了?”魏琉璃抱着一只鸭子说道。没想到这么短短时间没见,魏琉璃就套着了一只鸭子。"没什么,刚才看见个熟人。"张玄随口说道。"哦,这样子啊,对了你给我抱着鸭子,我要再玩一次。”
魏琉璃将怀里鸭子塞进张玄怀里。张玄表情,很是无奈。不一会儿,魏琉璃再次套着一只鸭子,和张玄一人抱着一只,心满意足离开。两人从一条街,逛到另外一条街。忽然,周围京城百姓全都朝一个方向涌去。"大家快去看一看,那几个从南疆来的野人又摆擂台了。”
"你们说今日,有没有人岀来,能够给那些野人一个教训。”
“我看悬,这些野人太凶残了,听说昨天还把辅国大将军的部下给打伤了。”
"我就不信了,咱们大魏还治不了区区从南疆来的野人。”
南疆野人?摆擂台?张玄冷笑一声。"张玄,那个是什么摆擂台,咱们也去瞧瞧呗!”
魏琉璃一边摸着怀里鸭子的头,一边说道。"好,公主想看,那便去看看。”
说完,张玄与魏琉璃便随着人流,来到一处很是宽敞的街道。就在街道中央,有一座三丈见方的擂台。擂台上,正有两人在搏斗。其中一人,就是寻常的大魏百姓装束,只是身子强壮了些,还练过武功。而另外一人,长相却无比狰狞恐怖。其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如同一座小山,身上满是兽血刺下的蜿蜒纹身,穿有鼻环,腰间甚至还挎着几个骷髅头。光是一看那人,就有一股野蛮气息扑面而来。很明显,此人,就是一名南疆野人。擂台周围,全都是京城百姓,所有百姓正在向那名与南疆野人搏斗的大魏武人助威。“王馆主加油,给那南疆野人一点颜色看看。"没错,让他知道我大魏不是好惹的。”
“打败他。”
然而事与愿违,随着那名南疆野人一声狞笑,竟然一把抓住那名大魏武人的胳膊,然后一撕。嗤的一声,那大魏武人一条胳膊,生生被那南疆野人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