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行动?”张玄呵呵一笑,说道:“咱们明日便提前天蜈蛊寨附近,等着精绝蛊城和天蜈蛊寨交手就行了。”
对于张玄的说法,其他人当然没有意义。之后,众人散去,各大蛊寨的寨主以及流月也都趁着夜色返回各自蛊寨,预备明日到天蜈蛊寨外汇合。蝴蝶寨主在众人走后,就打算去地牢看望弟弟阿越。“寨主,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就在这时,张玄声音响起。蝴蝶寨主一愣,随后将自己的目的如实说给张玄。张玄听后,说出一句令蝴蝶寨主感到惊讶的话。"刚好闲来无事,不如我跟寨主一起去地牢吧!”……蝴蝶寨主只是犹豫片刻,就点头答应。"既然张先生想去地牢,那便一起去吧!”说完,蝴蝶寨主就带张玄来到蝴蝶蛊寨的地牢。这间地牢和蝴蝶蛊寨的蛊洞极为相近。底下除了有些许的阴冷潮湿之外,条件倒也算是不错。“阿越,这几日你在地牢反省的如何,可是知道错了吗?”一进地牢,蝴蝶寨主就对其内的阿越喊道。此时的地牢中,也只有阿越一人。阿越本来在睡觉,听到蝴蝶寨主的声音,立马翻身而起。他本来想对蝴蝶寨主说些什么,但当看到跟来的张玄后,脸色一下拉了下来。"哥,这个中原人怎么也来了?”蝴蝶寨主气道:"阿越,什么中原人你要叫张先生。”
"我呸,还张先生,他配让我叫他先生吗?”阿越不屑道。蝴蝶寨主一时之间气得咬牙切齿。“看来这几日你反省的还不够,既然如此,你就在里面多待几日吧!“什么时候知错,我再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听到蝴蝶寨主的话,阿越慌了。"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点放我出去吧,我在这个地方都快憋死了。”
蝴蝶寨主毫不客气道:“那你应该对张先生说些什么?”阿越咬了咬牙,对张玄说说道:”张……张先生,对不起。”
张玄没有说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阿越说的话毫无心意。见张玄不说话,蝴蝶寨主就知道张玄对阿越不瞒。一想到张玄的厉害,蝴蝶寨主当即说道:“你还是在地牢里多待几日,等什么时候反省够了,我再放你出来。”
听到这话,阿越直接爆发了"哥,为了一个外人,你竟敢如此对待你的亲弟弟,爸妈要是还在世上,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可蝴蝶寨主却没有听阿越的话。而是恭恭敬敬对张玄说道:"张先生,地牢里太过潮湿,不如还是出去吧!”张玄嗯了一声,没有拒绝。眼见两人离开,阿越死死盯着张玄背影道:“张玄,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张玄身体微微一顿,却也没有多少停留,便跟着蝴蝶寨主走出地牢。“张先生,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弟弟,从小被我惯坏了,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吧!”张玄摇了摇头:“小事而已,蝴蝶寨主不要放在心上。”
“如此便好,张先生,那我便先回去了。”
张玄点了点头,目送蝴蝶寨主返回吊脚楼。就在蝴蝶寨主回去以后,张玄开口道:“刘喜。”
“厂公,小的在。”
刘喜从身后身侧走了出来。“找几个人,以后好好盯着阿越,若有什么事,向我禀告。"阿越此人,脑有反骨,张玄知道如果放任他不管,此人说不得会给他惹出大麻烦。还是找几个人,全天盯着他为好。这样有什么事,他也可以早作准备。张玄当然也可以直接-巴掌拍死阿越。但阿越好歹是蝴蝶寨主的亲弟弟,就这么杀了他,实在不是张玄的作风。"是,厂公,小的这就去办。”
刘喜离开,张玄也返回蝴蝶寨主特意为他准备的吊脚楼,养精蓄说,准备明日天蜈蛊寨的事。这一战,想也知道是一场大战。早上,天还未亮,张玄就睁开眼睛,召集东厂太监以及蝴蝶蛊寨的寨民,前往天蜈蛊寨。本来打算每打算让魏兰也去,想让她好好待在蝴蝶蛊寨,如此才安全些。结果魏兰根本没有答应张玄的话,而是执意要和他一起去天蜈蛊寨。想到魏兰的脾气,张玄也没有强求。就这样,众人一路朝天蜈蛊寨赶去,包括乌蛇,也紧紧跟在张玄身侧,于山林穿行。金蚕蛊寨飞蝎蛊寨等五大蛊寨也都召集人手,前往天蜈蛊寨。与此同时,精绝蛊城也召集人手,前往天蜈蛊寨。此次精绝蛊城可谓下了血本,总共召集一万人手,攻伐天蜈蛊寨。并且为首之人,乃是精绝蛊城的五长老阿含乐。阿含乐并非老人,而是一个有着一头漆黑长发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也极为的英俊,一点也不像南疆人。事实上,他也的确不是南疆人,而是来自大楚。曾经,阿含乐的外公因犯下滔天大罪,使得大楚皇帝下令将其满门抄斩。当时只有阿含乐一人从大楚逃至南疆躲藏,隐姓埋名加入精绝蛊城,并成为精绝蛊城的五长老。这些人,大楚各地多起蛊祸,都是由阿含乐引起。阿含乐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有朝一日,手刃大楚皇帝。正因为阿含乐来自大楚,所以他收的那对双胞胎徒弟,也并非南疆人,而是一对大楚弃婴。除了这些,此次精绝蛊城的队伍中,还有一座被布片遮盖起来的巨大铁笼。这座铁笼足有四丈多高,需要五十余名精绝蛊城之人一起用力才能抬起。在这铁笼之中,还时不时穿出恐怖的嘶吼。大部分精绝蛊城之人,对于这座铁笼,都敬而远之。数个时辰后,精绝蛊城的人马就已到达天蜈蛊寨附近。天蜈蛊寨是一座建立于南疆大山上的蛊寨,几乎半座大山,都是密密麻麻的吊脚楼,规模远比蝴蝶蛊寨等蛊寨大了不知多少。此时的天蜈蛊寨寨民,还不知大祸临头,一如往常般劳作。阿含乐伸手一挥,身后一万人马当即将整座天蜈蛊寨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