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输了也便输了。”
说话的正是楚承庆。听到楚承庆的话,吕道仁咬了咬牙,说道:“算了,张玄,大不了我们让你一次便是。”
提锣大汉见状,当即宣布道:“我宣布,此次射箭比赛,丙二获胜!"哇哈哈……发了,我发财了!我潘巧巧发财了!”潘巧巧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与之相比,那些赌坊之人各个腿都软了。如果只是潘巧巧的五百两银子也就罢了。就算翻上三百倍,一万五千两银子他们咬咬牙也还是能拿出来的。能在游春会上力压其他赌坊的赌坊,在整个大楚京城也是数得上号的赌坊。可问题除了潘巧巧押的五百两,还有楚人美押的一千两,以及其他一些跟风者压的两百多两。这些钱加起来,绝对能要了他们赌坊的命。此刻赌坊的掌柜,都已经吓晕了过去。不管如何,游春会上第一场射箭比赛便以这么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结果结束了。接下来第二场,便是赛马比赛。既然已经和楚承庆以及吕道仁打赌,那么这场赛马比赛,张玄也是要报名参加的。这一次赛马比赛,并不允许报名者自己带马,而是由大楚官府牵来一批烈马,由各个报名者将马驯服,再进行赛马。比之射箭比赛,赛马比赛要危险的多,历年都是游春会四项比赛除钓江之外死人最多的一项。摔跤比赛好歹可以认输,但如果在赛马过程中从马上跌下来,若是爬的不快,最终只会死在马蹄下。并且参赛之人驯马之时被烈马踢死的也不再少数,马的蹄子可比人的骨头要硬的多。因为危险,所以报名参加赛马的人要比参加射箭比赛的人少了不少。等报名完毕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前往马栏之中挑马驯马。楚承庆一方,再次派出一人,乃是赛马的好手。在挑选马匹之时,吕道仁特意将那人叫到身旁,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人听后,进入马栏,直奔一匹看起来极为精神的马毫不费力的驯服,然后牵走。张玄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他看向马栏中其余的马,敏锐察觉所有的马匹情绪看起来都不太对劲,与其说脾气烈,倒不如说十分的焦躁。不少参加赛马之人在驯马之时,都被马蹄踢飞。张玄也挑选了一匹黑马,正要走过去,那匹黑马就直接朝张玄踢了起来。他皱了皱眉,闪过马匹,随后一掌按在马背上。看起来有些轻飘飘的一巴掌,落在马背上时却仿佛有万斤之重。黑马身体不断挣扎,都难以从张玄手下挣脱。最终,黑马停止了扭动四条腿不断颤抖,双眼空洞的看着张玄,嘴里也不断往外留着清水。张玄再观察其他马,发现除了被楚承庆的人挑走的马,剩余的马,都和他面前这匹黑马一样。莫非,这些马全被喂了药?联想到吕道仁在上次射箭比赛连大楚官府的军弓都能做手脚,那么这场比赛在所有马匹身上做手脚也不是不可能。上次射箭比赛,张玄还能以一阳指力推动箭尾,以作弊取巧的方式赢得射箭比赛。可是这一次,张玄却没有办法再获得赛马比赛的胜利。毕竟他不知道如何治疗马匹,总不能把这匹黑马扛在肩上跑吧!那就不是赛马,而是赛人了。“张公公,赛马比赛快开始了,你的马选好没有?潘巧巧和楚人美来到张玄身后。张玄摇了摇头,说道:“楚郡主,潘小姐,这场赛马比赛,我要弃权认输。"弃权?张公公,你没开玩笑吧?”“是啊,好好的怎么能弃权呢?”楚人美和潘巧巧全都疑惑不解。张玄抚摸着面前黑马的鬃毛道:“这场赛马比赛的结果已经注定,即使是我也没什么办法改变,所以只能弃权。”
反正即使这场比赛弃权,还有摔跤以及钓江两场比赛。张玄不认为自己最终,会输给吕道仁以及楚承庆。“可是,比都没比就弃权认输,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总得比一比才知道结果吧!"潘巧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