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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
宫司监慵懒起身,好笑的凑近,“你厌恶陶月如那是你的事,左右我也无法嫁入潇府,她对我并没有影响,倒是你伤不了人家想借我的手去对付。”
“呵呵!清禾啊清禾,你真当我是傻子。”
清禾见她没上当,瞬间气恼,“你就只能欺负我,有本事你去见识一下陶月如的厉害,她才嫁入已经把潇景焱心思抓走一半,你还真指望潇景焱会每个月都来陪你,做梦。”
“你也不看看你老成什么样,人家陶月如那才是美人。”
“啪!”
宫司监被激怒,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给我闭嘴,挑拨离间,我还偏不上当。”
“既然到了我这里,就给我好好收收你那些公主的架子,我不是潇景焱,更不懂怜香惜玉。”
“给我滚进来跪着。”
清禾站着不动,宫司监对着门外的侍女道:“还愣着干嘛?没眼力见啊!”
明月听到忙走了进来拽着清禾就进了屋子,然后一脚踹在她的膝盖逼得她跪下。 宫司监吩咐明月端来一盆水然后给清禾顶着。 在这样的逼迫下清禾不敢反抗。 当天晚上,月涯从外面回来看到匆匆要回陶月如院子的丫鬟夏莲,夏莲俯身,“月涯姑娘。”
“嗯!”
见她又匆匆跑开。
月涯唤住,“夏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夏莲这才停住脚步,她脸上带着不满,“月涯姑娘为何这样对我们小姐?”
“我?”
看到月涯被一个丫鬟指责,椿儿也不满,“夏莲你什么意思?我们小姐做什么了?”
“你们小姐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潇景焱不是好东西,不但有清禾还有宫司监那种好男风的老女人,你还让她嫁入,这个地方简直不是人呆的。”
“要不是奴婢查到宫司监以及大爷那档子事,小姐还被蒙在鼓里。”
椿儿激动出声:“可我们小姐在你们小姐嫁进来的那天已经劝说过,是她硬要嫁入,这怎么能怪我们小姐。”
“反正就是你们小姐的错,她不安好心。”
“夏莲你太过分了。”
月涯听着两人的吵闹声,心情很是复杂,她沉声道:“此事确实有我的错,椿儿你别跟她争执,我做的错事自然由我一人承担。”
“哼!你要如何承担?你已经害了我们小姐,让她一辈子幸福断送,你还有什么脸面。”
“此事我会和月如讲,这是我与你们小姐的事,就算要指责也是她指责我。 话落,她看向椿儿,“椿儿,随我去一趟月如院子。”
“是。”
椿儿瞪了一眼夏莲然后跟上月涯脚步。 到了月如院子,只听到里面传来琴声,琴声悠远绵长,每一个琴弦都透着浓烈相思,门口站着的月涯深吸一口气踏入。 只见院子角落里的葡萄架子下,一道红色身影正在拨弄琴弦,她柔美的低着头,指尖犹如富有灵魂一般行云流水的拨弄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满是愁绪。 琴弦断,琴声拖出长长的尾音,有些刺耳。 陶月如实在没了兴致,她抬起头就看到一边站着的月涯,瞬间心中阴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脸上那浓浓笑意,透着一丝幸福。 她起身朝着月涯走来,亲密的握住她的手,“月涯你怎么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还有你夏莲,回来也不说一声。”
“小姐,”夏莲委屈的瞪了一眼月涯,然后对着陶月如道:“小姐有心事,何必自寻烦恼。”
“你懂什么?感觉备茶, 我与月涯喝一杯。”
月涯看着她眼尾的红淡淡道:“准备酒吧!今晚我想陪你共饮一杯,不醉不归。”
“月涯姑娘还是把我们小姐的事解决好,别以为喝酒就能弥补。”
夏莲这话一说,陶月如瞬间一怒,“夏莲,成何体统,谁让你用这种口气和月涯说话。”
“小姐。”
“别怪她,今晚确实有事和她说。”
屏退了身边的三个丫鬟,月涯与陶月如坐在院子里,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许久才开口。 “宫司监的事我瞒了你。”
陶月如端起酒抿了一口,“我知道。”
月涯诧异出声:“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宫司监被清禾丢入马厩的事虽然很快平息,可我还是能猜到原因。”
“那你为何还要嫁入?”
“因为......”说到这陶月如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看着月涯的视线有些挣扎中的悲痛,那些隐藏的情愫总是难以启齿。 她该怎么说她喜欢的人其实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潇景焱? 她该如何说她喜欢的人与她永远不可能? 她又该如何说其实早在月涯嫁给潇景焱的那天,她就已经知道月涯就是她小时候的玩伴? 她又该如何说,月涯其实我是自愿嫁入与你没关系。 她那么聪明的人,又如何会喜欢潇景焱这种蠢货,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陪着她。 月涯看向她,有些心疼,“告诉我,你喜欢潇景焱哪里?竟然为了他做到这样,那男人真是什么都不如,他配不上你的深情。”
“因为她值得。”
那个她是她不是他,可是这个秘密没人知道。 潇景深的秘密难以启齿,可终有开口的机会,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嫁入只为陪着她、保护她、替她报仇而已。 “你啊!就是个傻子。”
月涯一声叹息,扬起酒壶中的酒一口饮尽。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人眸子情愫蓄满却沉痛无比。 一人愁绪满满,月家潇家以及她以后的生活压的她喘不过气。 陶月如笑道:“月涯,我有个秘密难以启齿,藏在心中十多年了。”
迷迷糊糊,月涯笑道:“什么秘密?我替你分享。”
看着她醉意满满,看着她眼睛眯着准备睡着,她苦笑,“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潇景焱。”
“哦!”
她彻底闭上眼睛,倒在她的腿上熟睡。
陶月如那明媚的脸上附着笑意,那双眸子情意绵绵,“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翌日,日晒三竿,月涯从床上醒来头疼的紧。 阳光铺满了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头疼欲裂,连带着整个人都软绵绵,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然后开口唤着:“椿儿,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