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环抱着手,衣服雅痞之态的打量我,我白了他一眼道,“还不走?”
他笑,出声道,“走走,来,女王你请!”
无语。这男人,就没有正经的时候。打开他的手,我出了别墅,他车子停在外面。走在严宫希身边,我开口道,“你见过席家的那位走失的小姐了么?”
他看向我,“你说的是云倾?”
我点头,“恩!”
他拧眉,“见过了,我正为这事烦着呢,爷爷让我和云倾订婚,这郎无心妾无意的,这不是乱点鸳鸯谱么!”
“你不喜欢她,怎么知道她喜不喜欢你?”
这话不过随便说说。他啧了一声道,“她喜不喜欢是她的事,和我没关系!”
出了别墅,严宫希倒是绅士,走到一旁给我开门。只是,我还未上车,一辆黑色路虎便猛的停在我身边,我和严宫希都愣了愣。回头看向车里的人。对上车里的黑眸,我一愣,只见,车里的男人面容冷峻,一双黑眸冷冷看着我,声音薄凉道,“上车!”
我拧眉,直接上了严宫希的车,看着严宫希道,“走吧!”
严宫希一愣,看了一眼黑着脸的陆卿川,上车。只是车子还没启动起来,就猛然听到“砰”的一声声响。车子被撞了一下,我和严宫希都颠簸了一下。陆卿川开着黑色路虎,直接堵在严宫希的车前。随后开了车门,缓缓下车。挺拔修长的身子站在严宫希的车前,冷冷看着我道,“下车!”
我抿唇。严宫希怒了,开了车门,下车,看着他道,“陆卿川,你特么有病吧?你眼睛瞎没看见舒青要和我一起去么?”
陆卿川敛眉,扫了他一眼,“在法律上,他还是我的妻子,你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合适?”
“怎么不合适?”
严宫希有些流氓道,“我们既不杀人,也不犯法,我们在一起怎么就不合适?”
陆卿川眯了眯眼睛,冷笑,“她已经结婚了!”
严宫希冷笑,“你说是嫁给你了么?”
说完,他冷不丁的一拳打在陆卿川脸上,骂道,“陆卿川,我特么告诉你,别拿婚姻说事,你特么用婚姻捆绑着舒青,无非就是不甘心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你想要伤害她,得问问我行不行!”
陆卿川冷不丁的挨了这么一拳,嘴角溢出了血迹,黑眸越过严宫希看向我。我愣了片刻,随后下车,走到他们身边,道,“陆卿川,这事是我答应严宫希的。”
多余的话,我没说。他眯着眼睛,许久,看着我道,“是因为中午生气?”
我浅笑,反问,“我中午生什么气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舒青!”
他蹙眉,声音加重了几分。“嘘!”
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着陆卿川笑道,“家丑不可外扬,陆卿川,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答应严宫希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吧!”
他眉头拧得很深,“舒青,别闹,恩?”
哼!闹?不不!我不是闹,我只是心里不舒服。一个苏洛欣不够,又来一个云倾,陆卿川真是够有意思的了。“走吧!”
看向严宫希,我开口,转身上了车。陆卿川拧着眉头,站在原地看着我,许久未动。隔了好一会,他走到严宫希的车旁,看着我道,“关于今天的事情,我会和你解释,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须和我一同去席家。”
我好笑,看着他,“陆总,我没生气,你的解释不用,还有,和谁去席家不是由你决定,而是由我!”
说完,我看向严宫希道,“走吧,时间不早了!”
前面的路被陆卿川开车堵死,严宫希便没朝前走,而是转动了方向盘,从后面走。别墅区的路,可不单单至于一条。远远看着陆卿川站在别墅门口,我说不出的心情。“怎么?舍不得啊?”
严宫希开口,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贱。回头看了他一眼,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撇嘴,很不友好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离婚也不分开,就这么吊着。”
我不想讨论关于我和陆卿川的事情,索性选择了沉默。到席家的时候,京城的天色已经黑了。席家是官家,现在席家的这片地,听说是之前是雍王府以前的地儿,当年席家的老祖宗跟着政府立了大功,所以才有现在这片地。席家的老祖宗在这片地上建了住宅,标准的四合院,很大。严宫希将车子停靠在席家门口,之后将车钥匙丢给泊车的小哥,拉着我道,“走,带你去瞧瞧京城达官贵人的人住宅!”
我看了一眼席家的大门,门口有两尊大狮子,大门是檀香虎头木门,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席家就占据了好几亩地了。席家这样的大家族,来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场中的顶尖的人。说白了,这些人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跟着严宫希进去,他牵着我,我略微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大门进去是一处园舒,绿化做得格外精致,院里都安装了灯光,夜景都美得一塌糊涂。再继续往里面走,是一座拱桥,乔很宽敞,足够一辆轿车通过,拱桥下面是一个小型的湖泊。再继续朝里面走,便是席家接客的地方里。黛瓦青砖的古典建筑,想来,怕是若干年后,席家着地方,估计会成为一处名胜古迹了。如同当年五千年前几个朝代中留下的宫殿一般。“怎么样?”
严宫希拉住我,直接进了席家的接客大厅。大厅里的装修风格倒是很偏向于现代风格,精致奢华的水晶施华洛吊灯。典雅庄严的顶级烤瓷瓷砖,大厅大概有四百平米左右,大厅中间摆放着一叠高脚杯叠加起来成三角形的香槟塔。看着大厅里的布置,我原本对席家有些佩服的心,片刻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没注意道一旁朝严宫希走来的一群人,我歪着脑袋看着严宫希道,“原本以为席家虽然是官宦人家,席老品行高洁,想来这宴会,应该是令人难忘得很,如今看来,倒是觉得,这席家,虽富,但并不贵气,都是凡人,难免也走上了俗路!”
话敢说完,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出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家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