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凤鸣感觉有些不像话,但是也没有非要更正,毕竟也没有血缘关系。自己今年才四十岁,被黄小娄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叫叔叔也感觉不太自然。进了屋,一股香喷喷的饺子馅味儿飘来。黄小娄夸到:“嫂子你这个扮馅儿扮的真的是味儿呀!”
董玉琴笑道:“本来早就想要再找你过来吃饭,但是老林说你开了个酒店,什么吃的都是少不了,后来我一想饺子你不能经常吃,所以我报了个学习班,专门学习各种饺子扮馅儿!”
这话说得黄小娄都感动了,忽然好像有了家的感觉。他从小就跟着爷爷,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爷爷也从来不跟自己说起父母。此时忽然有一个大自己十来岁的女人这么贴切的招呼自己,忽然间眼眶就湿了。“嫂子……谢谢你……只要是你包的饺子,我就爱吃!”
人的感情原本就是这么奇妙,只是一个朴实无华的举动,就让这个砍掉脑袋不落泪的男人鼻子酸了。赶紧忍住,四外看:“娇儿妹子不在呀?”
林凤鸣笑道:“你这个称呼不改改真的不行,我听不不惯了,你要么叫娇儿妈婶子,要么叫娇儿侄女,你这乱叫我听不下去了!”
大家又是一阵笑,黄小娄也感觉自己这么叫有些乱。“我叫娇儿侄女,估计她也不会答应,我就叫她娇儿吧。”
这时候林凤鸣才说:“小娄,其实我始终想要叫你过来,就是帮我给娇儿看看,这丫头体质太弱了,昨天晚上睡觉没关窗,就又感冒了。”
黄小娄本来就已经猜到林凤鸣是有事找自己,现在听说林娇病了,也露出惊讶神色。“是么,在哪,我看看她!”
酒店开业的时候,林凤鸣曾经和他提过一嘴,说是让黄小娄没事儿的时候过来看看,林娇的体质太弱怎么治疗。不过这段时间一来黄小娄比较忙,二来林娇不是什么急病,只是体质弱,黄小娄也没太放在心上。董玉琴打开林娇卧室的房门,黄小娄一看,却是吓了一跳。这段时间没见董玉琴,她的病症好了,精神也好了,但是林娇却太憔悴了。“怎么了娇儿,几天不见,你咋又瘦了?”
黄小娄走了进来。林娇本来在屋里躺着,此时见黄小娄来了,眼睛一亮,就要坐起来,双手支着床,坐起来好像都废了很大力气一样。黄小娄赶紧过来扶住肩膀:“不用起来,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客气。对了,我开业你还随礼,是不是逗我呢?你看我来你家,我都不买礼物,否则咱们就太见外了!”
黄小娄说得林娇一乐,虽然脸上疲惫,不过充满了喜悦。“黄大哥,你说我的身体是不是太弱了,怎么我总是累得慌呀!”
“这个不怕,有大哥在,马上让你精神起来!”
黄小娄感觉林娇弱弱的小模样是在可怜,真的好像是自己妹子一样,呵护欲一下就上来了。伸手拉住林娇而的手,握在手心,输出灵气,另一只手按在她丹田小腹上,同样输出灵气。这样在她掌心和神厥穴一起输灵气给她,能令灵气在她体能最快程度的循环。林娇只感觉两道电流在身体中传输转动,顿时疲惫感就消失了不少。眼见着女儿面色红晕起来,董玉琴不由喜形于色:“小娄兄弟就是有本事,老林你看看,只要他这么一按,娇儿的脸色都好看多了!”
这时候林娇的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挠了几把。过了一会儿,她又挠。黄小娄不由问:“怎么了,身上痒痒吗?”
林娇说道:“我身上起了一些疙瘩,一挠就成片长大,不挠又痒痒……”说话时候,脸低着,都不敢看黄小娄的眼睛,她是黄小娄见过最爱害羞的女孩子。黄小娄问道:“给我看看行么?”
虽然一有些害羞,不过林娇还是扯开睡衣的领口,露出锁骨以下的皮肤。果然一片红疙瘩,董玉琴惊讶不已:“呀,是不是受潮湿疹呀?”
黄小娄摇头:“这不是,这是受风了。”
伸手摸摸林娇的额头:“你稍微有些烧,是感冒加受风,家里有没有罐子,我帮你拔罐就能好,先把感冒治好了,然后再给你治疗下你的慢性病!”
“有罐子的。”
董玉琴赶紧去她自己卧室拿出一个小整理箱。这里边是林凤鸣给她买回来的竹罐,还有酒精棉签凡士林油,拔罐的东西一应俱全。董玉琴看了林凤鸣一眼,林凤鸣明白,赶紧转身出去回避了。毕竟林娇都是大姑娘了,父亲在跟前不方便。黄小娄一边整理这些竹罐,一边和董玉琴解释:“娇儿这个疙瘩,通常我们叫受风,其实有个学名叫荨麻疹。这个毛病不易治愈,而且很顽固,即便是暂时好了,一受到点刺激就会再犯!”
董玉琴关切地问:“那该怎么办?”
黄小娄在腰里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针囊。“荨麻疹多是由于内分泌失调上火和局部皮脂腺原因造成的,我采用针灸疗法,在配合火罐,一次就能见效,然后我给你开一服中药,你吃上三天,保你以后不会复发!”
他先让林娇躺好,掀开衣襟。将凡士林一薄层均匀涂抹在身上,再将酒精滴数滴与火罐内,棉球引燃,火旺时将罐扣在神厥穴侧位上。然后用给需要下针的地方用酒精棉消毒。上边的曲池穴,血海穴,三阴交刺入银针,在腰的两侧肾俞穴下针,大腿上的伏兔、风市、足三里下针。“咦,我好像已经不痒了!”
林娇眨着大眼睛,看着黄小娄说到。董玉琴就在一旁看着,林娇身上的疙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缩小消失了。“小娄你的医术太神了。”
董玉琴是由衷的钦佩黄小娄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