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司命眼中满是疑虑。“很简单啊！司命，我今天来就是攻上天界的，你知道，我有诛神箭在手。天帝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到时候天帝一死，六界大乱，这一定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但是你现在有个机会，只要你愿意杀了芊芊仙子，让她魂飞魄散，那么我就开一个恩，这次就不攻打天界了如何。”
“你说什么，凤曦不觉得你这样说我，对我太残忍了一些吗？”
凤曦抬眸：“残忍，同样的事情司命你对别人做就不残忍了吗？”
“怎么样，司命，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凤曦声音满含威胁。“怎么样，大公无私的司命仙君，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凤曦眼里含着调笑，司命眼里满是痛苦的眼泪：“不，我不可能做出这种选择，求你了，战神，求你了，杀了我吧，求求你吧，直接杀了我吧。”
“杀了你，司命仙君，你也未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实话，如今我还大发慈悲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可是你当时呢，可是连一个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司命仙君，别犹豫了，直接杀了我，我不会怪你的。”
芊芊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到司命如此的为难。“不可以，求求不了，战神让我死吧，我愿意一死偿还我的罪孽。”
此刻刀子终于刻骨铭心扎到司命的头上，他终于知道了痛意。也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选择。“快点做选择。”
凤曦心意已决，其实很早之前，她就发现司命跟芊芊感情。纵然天帝有明文规定，不许神明动情，但是凤曦念在跟司命交情不错的份上，并没有做出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可凤曦未料到，自己的好意竟然换来的却是司命的如此阴谋很辣的算计。凤曦见司命迟迟不肯做出准则，他也没有了耐心，他另外一只手调动法力，朝着芊芊攻去。芊芊瞬间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她感觉自己刚刚差点五脏六腑全部都被震碎了一般。“芊芊，凤曦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冲我来，是我不对，是我作恶，是我拆散了你和魔尊。”
“也是，我让你跟魔尊反目成仇，你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可是芊芊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她吧！”
“司命，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现在是让你选三界跟芊芊，你只能选择一个。”
“是要让天帝死三界大乱，还是让你的爱人活，然后幸福的跟你的爱人相守下去。”
“司命，这一次我就将这选择权全部交给你。”
“我数到三声，如果你还是没有做出选择的话，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杀了芊芊仙子。”
成魔后的凤曦显然没有以前那般有耐心。“不，司命仙君，你不用为难，就让这个女人杀了我吧，反正我的理想也是为了守护仙境，仙君你就当成全我了。”
凤曦则是全然不管司命跟芊芊仙子在这里怎么样的生离死别。她的嗓音毫无温度。“三”“二”“一。”
“好吧，既然司命你不选，那我就让芊芊这个倒霉仙子死在天帝前头。”
凤曦手一翻转，就准备用法力捏碎芊芊的脖子。“不可以，我选芊芊，我选芊芊活。”
司命泪流满面，还是选择了芊芊。“司命仙君。”
芊芊哽咽回应，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没有爱错人。就在芊芊准备不拖累司命仙君成为罪人准备自杀时。谁知道凤曦早有准备。“想死，做梦。”
凤曦及时制止了芊芊的举动，顺便还打晕了她。“你要对芊芊做什么凤曦，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芊芊的话，哪怕是拼尽一切，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司命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凤曦笑了：“还真是活久见呀，向来镇定的司命竟然会为了芊芊变成如今慌张没有头尾的样子。”
“看得我心里还真是高兴啊！”
面对凤曦的讥讽，司命无可奈何，最终他选择给凤曦跪了下来。“战神，算我求求你了，你放过芊芊吧，他跟这个事情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头到尾差一点都不知。”
凤曦眼神轻蔑：“司命，你怎么到了现在还这么天真，他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只要他是你司命的爱人，喜欢你就跟你有关系。”
“你知道吗？墨玄死了，托你的福，若不是你，我就不会不记得自己曾经为陆静宁的转世。”
“若是我记得，那么墨玄就不会死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司命，你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凤曦抬眸，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眼中满是悲凉。“不，这怎么可能，魔尊怎么会死！”
司命本意只是想让魔尊跟凤曦不能相爱，但是他从未想要让魔尊死。“很诧异。”
凤曦讥讽勾唇：“司命啊，你这不过猫哭耗子假慈悲。”
凤曦抬眸：“不过司命，你不想要让我跟墨玄永远不能在一起吗？”
“我偏要让你尝尝这苦果。”
凤曦说完，抬手在芊芊的头顶上轻轻一挥。“你要做什么！凤曦。”
司命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没有做什么！”
凤曦慵懒的耸肩：“你别这么激动，我不过就是抽掉了芊芊的记忆然后我会把她打入下界。”
“司命，我要你永生永世爱而不得。”
“只有这样，才能尝到我跟墨玄之间纠葛的痛苦。”
说完，凤曦直接施法击碎了芊芊的仙躯。将芊芊的仙灵送往下界。“芊芊。”
司命想要追下去，却被凤曦用法术控制住。“别急，司命仙君，很快我就送你一起下去了。”
“不过到时候我会保留你的记忆，你就算找到芊芊又怎么样，我会让你看着她，爱上一个又一个男人！”
“不可以。”
司命仿佛听到了某种很可怕的声音。而凤曦则是已经没有耐心在跟司命扯这些，她一个眼神，司命瞬间被烈焰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