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公司里，程瑜晚一来就让姜岁把重做的样衣交上来。翻查后，她的脸色一阵难看。那些样衣和昨天的一样，不是走线断开，就是明显处瑕疵颇多，根本没法看。“姜岁，这就是你重新做好的垃圾？”

程瑜晚讥诮地问。姜岁看见那些被破坏的样衣，没多大意外。“程总监，我现在能确认，是有人在我的样衣上动了手脚。”

“你还想推卸责任？痛快点承认自己的错误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程瑜晚压根不信。“我有证据。”

姜岁拿出旧手机放在桌面上，“工作室的监控在早上八点之前都是关闭的，所以我把一直开着摄像头的手机留在了那里。”

“大概是早上七点左右，我的手机拍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姜岁打开一段视频。一道黑影走进工作室，目标明确地直奔储物柜，找出姜岁的样衣。再用拆线刀在各个细节处巧妙地划破。做完这些，那人就把样衣放回去，离开了工作室。可惜的是工作室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其他设计师本来也不信姜岁的话，看完视频后都惊讶了。程瑜晚直接看向他们，“今天谁最早到办公室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纷说不是自己。程瑜晚还想说什么，岑越白却在这时走了进来。“出什么事了？怎么都围在这儿？”

“岑总。”

程瑜晚朝他点点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岑越白先是看了眼姜岁，然后点开视频。看完后，他温声道：“这人很了解服装构造，还知道专挑薄弱点下手，应该是内部人做的。”

最边上的徐梓西笑了笑，“可是岑总，视频里的光线那么黑，也看不清谁做的，谁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