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我觉得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台下那么多人盯着她，稍微一点失误都会被无限放大。她刚才差点紧张死了，脸上的笑都是僵的。果然这种事还是得模特来。岑越白失笑：“这次虽然也有我的私心，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当然不会再有下次。”

他当时只是突然有种感觉。这套婚纱，果然只能穿在姜岁的身上。谁都不行。“姜岁，如果我想让你收下这套婚纱，你会愿意吗？”

岑越白忽然问。姜岁当然不肯。“如果可以，我更想自己把它买下来。不过……我现在钱不太够。”

岑越白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忽略掉心里那一丝失落，笑着道：“这套婚纱我不打算售出，等你赚够钱了，可以来找我买。”

姜岁眸光亮了起来，“可以吗？”

“嗯。”

岑越白肯定道，“为我的婚纱选一个适合它的主人，我很乐意。”

和岑越白说定这件事，姜岁便提着裙摆去换衣服了。程瑜晚把她拦在了更衣间外面，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姜岁心底咯噔一下，突然想起徐梓西被辞退时说的话。程总监爱慕岑总来着。姜岁立刻解释道：“程总监，我刚刚和岑总只是聊了几句走秀的事，你别误会……”“谁管这个？”

程瑜晚皱了下眉，然后拿出手机来，不太自在地咳嗽一声：“跟我拍张照吧，就你现在穿婚纱这样拍。”

姜岁：？不是来找她麻烦，只是想跟她拍张照？“原来你也喜欢这套婚纱啊。”

姜岁松了口气，“岑总的设计果然是女生杀手。”

程瑜晚不赞同，“这套婚纱好看是好看，但比起你还是差了一点。”

姜岁错愕地睁大眸子，“呃，你、你是在夸我吗？”

从她进公司起，就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的程总监，居然夸她比婚纱好看？被姜岁惊讶的眼神盯着，程瑜晚有些气急败坏：“我哪句话夸你了？别废话，你到底跟不跟我拍照？”

姜岁瞥见她卷发下通红的耳朵，心里觉得好笑。她本来以为程瑜晚性子傲，是个很难接近的，原来只是比较傲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