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不是四年前雨夜的初见，是更早之前，当我还是个高中生，你还在念大学的时候。”

“我喜欢那个会帮我买票送我回家，叮咛我要好好学习，还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煮粥的谈斯言。”

“我也喜欢后来再度重逢的谈斯言，他圆满了我生命里剩下所有的空缺。”

姜岁肩膀微微颤抖，蝴蝶结系带越来越往下，她似乎把这当成了最后一次，用力而又坚定地吻上谈斯言的唇。“没有人能够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她如此告白。这世上最醉人的曲调旋律，经年烈酒，靡靡春景，都不如此刻谈斯言眼中的姜岁动人。什么也比不上她。他像是彻底失去耐性的猎人，抱着她的肩一个翻转，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从她说出那句话起，他的理智和冷静就全都见了鬼。他现在只想让她哭得更厉害。薄薄的床幔落下来，只余两道抵死缠绵的光影深刻地映在上面，潮起潮落，水雾相融，谱成一曲旖旎乐章，久久不息。后半程姜岁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些，只不过还是以为在梦里，暗想着这回的梦怎么这么真实。她的腰快断了。下一秒，她被谈斯言腾空抱起，下了床往浴室走去。里面有一座温泉浴池，四面都是玻璃，可以清楚看到窗外的夜景。在这种环境下，即便是在梦里，姜岁都羞耻得浑身发烫。她用力拍男人后背，“等等，这里没有窗帘……”“那样不是更好？”

谈斯言尚未餍足的眉眼透出淡淡的笑意，抱着她进了浴池，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视线正对玻璃窗。窗上倒映出他们两个的倒影，雾气蒸笼，汗珠洒落，没有一处不惹人羞臊。姜岁羞恼地把眼睛闭上。谈斯言低头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看着前面。”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弄哭的。”

姜岁眼尾沁出难耐的泪水，滚滚而下，声音充满了委屈和茫然：“我得罪你了？也不过就是在你失踪这段时间，被绵绵拉着去酒吧看了帅哥而已。”

【收尾略卡，今天先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