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谁是第二……”片刻之后，她们都想争第一，再次向他扑来。“阿彪，你先玩，过后来隔壁找我！”

肖长远一发话，她们安静了许多，各自整理好衣着跟在他的身后。“你们这是干什么？”

肖长远顿下脚步，而后将几人关在屋内。几十分钟后，一声尖叫从隔壁传来。肖长远脸色阴沉，勾起嘴角一笑，戴上自己的眼镜起身。外面很快慌乱一团，酒吧经理敲响了房门。肖长远打开房门，与经理对视，他提高音量说道，“先生，你带来的人，过激而……”他不紧不慢掏出手机，报了警。肖凌越看着警车和救护车先后来到酒吧门口，他眉头紧锁，知道里面出了事。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刚准备下车，就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车启动起来。肖长远一个人坐在车里，从他面前驶过，而他清清楚楚记得，当时是两个人进去的。很快，就有一个担架被抬出。他看了过去，上面有一个人躺着，应该就是那个领头保镖。肖凌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肖长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调转车头，准备跟过去，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肖清柔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肖凌越还没回来，所以猜测他加班。一直等到她要睡觉了，看到肖凌越的定位在酒吧门口，这才打电话给他。肖凌越停下车子，接通了电话。“亲爱的，你是不是想跪榴莲，下班了不回家去喝酒？”

肖清柔又看了一眼时间，就算是喝酒，这个点也应该回家了。“我有点事要处理所以……”他解释着，看到警车离开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两人交流了几句，说明了情况这才挂断了电话。肖凌越来到酒吧，找到一名酒保询问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他越听眉毛拧得越紧，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或许是看出来他的疑惑，酒保便解释道，“这种事情很常见，做我们这行的，有不少喝酒的，还有做那个的，然后那个啥了，很常见。”

肖凌越得知情况之后，开车往家赶去。回到家以后，看到老婆孩子热炕头，肖凌越这才放松了许多。他去洗手间冲澡，闭上眼睛回想着整件事情，不知道肖长远打的什么算盘。手机嗡嗡振动了两声，他急忙伸手去拿，反应过来才抓起浴巾把手上的水擦干。看到是何南发来的短信，他急忙点开看。“老大，不用担心，我已经回国了，她现在很安全。”

肖凌越这才算松了口气，回复到，“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肖长远将文件甩起，砰得一下拍在桌上。旁边的人撇着嘴低头难过，马上就要挤出泪来，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不出五秒，肖长远就会噼里啪啦教训他一顿，直到口渴。助理心里默念，五，四，三，二，一……啪！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助理的膝盖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痛的失声。“混账，让跟个人都能跟丢。”

原本想要把古丽抓回来，没想到还是让人跑了。肖长远盯着助理手机上的消息框，显示出一个红色感叹号。当时没有信号，信息也没能发出去，所以现在才回来领罪。看看时间是晚上十二点，肖长远也困了，一个拐杖摔在他的身上解气，直接蹲坐在沙发上。助理跪在地上跪了许久，膝盖麻木没了知觉，刚刚进入深睡整个人扑通趴倒在地。肖长远也睁开了眼睛，耳旁便传来一阵呼唤，“董事长，我好累……”那声音又沙哑又尖锐，有些渗人。助理眼皮很重，睁不开。突然有只大手抓在他的大腿，用力掐了一下。疼得他困意消无，睁开眼睛，浑身紧张盯着那个黑影。他尖叫着往后退，可是整个身子都动不了。肖长远一边逼近一边低声说道，“你跟我多少年了？”

助理满脸问号，皱紧眉头，仔细回想。记得刚跟着肖长远做事时，他总是凌晨五点来公司，提前两个小时便会让他帮忙叫起。二十多年，一向如此，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