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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身上的黑色巨影消失,看着展飞道:“你来说说,但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不管你是不是凶手,我都会不让你好过,我夏永罚的恶名弥州城人都知道。 ”
展飞还没开口,王一铭道:“夏兄,汪小姐死于子母毒刺,王壮被人吸完精血和内力而死,说明凶手肯定是血煞教的人,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凶手,血煞教的人很有可能还会到来,安全起见,我们将这两人带回邢堂审讯吧。”汪一铭说完,夏永罚道:“也好,你们两个现在跟我去粮帮邢堂,到邢堂你们再解释不迟。”
展飞可不想被人当犯人审讯,再说如果粮帮的人想害他和戴冠,去了粮帮邢堂,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展飞也看出来王一铭因为弥州城内的事,想报复戴冠和自己,如果去了粮帮邢堂,就算能洗刷嫌疑,王一铭肯定会想办法在审讯过程中让戴冠和自己吃苦头。 展飞想到这里,对夏永罚道:“夏前辈,我虽然没见过查案,但知道案发现场很重要,如果我们现在去弥州城,这里的痕迹被篡改怎么办?”
夏永罚道:“这里一切痕迹我已经了如指掌,重要的物证宋广彬他们也会带上,这个不用你提醒。”
展飞又道:“我们不是凶手,凶手是张芥,只要检查一下他的内力,就知道他修炼了炼血功。”
夏永罚冷声道:“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们两个到邢堂后再解释,我夏永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反感想指导我的人。”
夏一罚又转头看着张芥道:“张芥,你也和我们去邢堂。”
“宋广彬,苏楠,你们两个将母刺碎片和碎石,以及那棵树下的布团和长腰带收起来,周贵,你带领其他人抬上汪庆花和王壮的尸体,跟我一同去邢堂。”
张芥对夏永罚道:“夏前辈,让我背着庆花吧,我想多看几眼庆花,怪我没保护好她,我该死,呜呜呜……。”
夏永罚很清楚汪庆花和张芥的事,他也是夏家不反对汪庆花再嫁给张芥的少数人之一,因为夏永罚妻子以前也是一个寡妇,他能感同身受,因此夏永罚点了点头。 张芥哭着走向汪庆花尸体,将她的尸体背了起来,此时张芥是真的伤心,刚才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了。 “庆花,我对不起你,我如果早看出来王壮的狼子野心,你也不会死,是我害了你,呜呜……。”
张芥的话在不同人心里有不同的意思,展飞看来,张芥后悔没发现王壮是一个二愣子,没想到王壮会用汪庆花和他的事威胁他,结果误认为王壮发现他修炼邪功了,造成他情急之下亲手杀了汪庆花,此时张芥后悔和伤心都有。 在场多数人看来,张芥和汪庆花同床共枕几年,张庆花突然死了,张芥伤心是人之常情。 夏永罚听出来王壮是这起命案的起因,也看出来张芥是真的伤心,想到他死去的妻子,不由的对张芥多了几分同情心,对背着汪庆花缓慢前行的张芥道:“张芥,你来讲讲你今晚遇到的事。”
张芥道:“我今晚忙完铺里的事后就去找庆花,但到庆花家后,庆花丫鬟翠儿告诉我庆花出城了,我当时就有一股不详的遇感,赶忙跑出了弥州城,在城外找了一个时辰后,在这片麦田前面的路口遇到了庆花新护卫王壮。 我赶忙对王壮道:王兄,你知道汪小姐去哪了吗? 王壮道:张兄,我正好要去找你,你竟然不请自来了。 我对王壮道:王兄,其他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去找庆花,她不知啥原因突然出城了。 王壮突然笑着道:“张芥,你胆子真大,竟然敢勾引汪小姐,她不但是淮州汪家小姐,还是济州游家儿媳,你真是色胆包天啊!给我五十万两银票,我不但会放了汪小姐,你们的丑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我当时愣住了,虽然不少人知道我和庆花的事,但那些人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如果被人直接说出去,普通人可不管那么多,我和庆花的事肯定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我到没啥,但我不能让人对庆花指指点点。 我哪有五十万两银票,但为了庆花,还是对王壮道:王兄,我现在身上只有五百两银票,先让我见见庆花,我保证会想办法凑够五十两银票给你。 王壮听说我要见庆花,突然脸色大变,对我厉声道:张芥,你先将五百两银票给我,然后去拿四十九万九千五百两银票,我给你两个时辰时间,我在这里等你,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我会杀了汪庆花。 我立刻猜到,王壮利用自己和庆花的事,将庆花诱出弥州城,然后暗算绑架了。 为了庆花安危,我将五百两银票给了王壮,然后假装向弥州城跑,然后偷偷返回,依靠王壮留下的痕迹找到了这个墓地。 走进墓地后,我看见了王壮和庆花的尸体,我检查两人尸体发现,庆花中了子母毒刺而死,王壮的尸体我差点没认出来。 庆花会制作字母毒刺,因此我猜测的:第一种可能,王壮暗算了庆花,再利用庆花的子母毒刺杀了她,然后王壮被他人所杀。 之于王壮为啥要杀庆花,原因很简单庆花是有仇必报的人,王壮怕庆花事后报复。 第二种可能,庆花和王壮都被他人所杀。”
张芥说到这里,指着戴冠和展飞道:“我因为庆花的死而伤心时,这两人突然偷袭我,我不敌二人,只能选择逃跑,寻找支援,刚好遇到了在城外巡逻的周兄五人。 我带着周兄五人再次来到这个墓地时,看见宋兄五人和这两个恶贼相谈甚欢,我和周兄五人与这两个恶贼交手时,您和王前辈赶了过来。”
王一铭看着中年男子道:“宋队长,《弥粮帮帮规》有一条: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一致对外,你们刚才的做法是不是不妥。”
中年男子道:“王前辈,《邢堂办案准则》有一条:敌对双方都是嫌犯时,先将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往邢堂审讯,面对无法抓捕的嫌犯时,应一边发出请求支援信号,一边偷偷跟踪嫌犯。 我们五人在一边压阵,一边向夏副堂主发求救暗号,符合规矩,如果周兄五人遇到危险,我们五人肯定会出手。”
夏永罚道:“王兄,这种小事回去后我会按照帮规处理,眼下处理这壮命案要紧。”
“宋广彬、苏楠、钱波二、李现一、夏逸珲,回去后将帮规抄三遍,扣除这个月的月钱,其他处罚回去后再说。”
宋广彬五人立即大声道:“是” 王一铭心中暗道:“原来独臂青年就是那个办案不错的苏楠,还有夏家的人,看来都是夏永罚亲信。杀死王壮的人是修炼炼血功人,与血煞教和鬼婴门有关的事,我还是少参与为好。”
王一铭想到这里,对夏一罚道:“夏兄,我先回城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告辞。”
夏永罚道:“王兄慢走。”
王一铭走后,夏永罚看着戴冠道:“先介绍一下自己,然后说说你们今晚遇到的事。”
戴冠没想到夏永罚会突然问他,看着夏永罚道:“夏前辈,我叫戴冠,戴帽子的戴,衣冠的冠,衍城人,父亲是教书先生,我是一个举人,在公堂上有不下跪的权利,做过县丞,熟知律法,我……。”
戴冠说到这里,夏永罚道:“不用介绍自己了,说一下你今晚在弥州城外遇到的事。”
戴冠没任何隐瞒,将他和展飞出弥州城后遇到的事都说了一遍。 戴冠说完后,夏永罚没再询问张芥和戴冠,也没给展飞说话的机会,带领所有人也向弥州城走去,但走的并不快,主要是展飞、戴冠和张芥走的慢。 展飞和戴冠不想被当作犯人审讯,知道张芥不敢让人检查他内力,等待张芥沉不住气自己暴露,因此走的慢。 张芥现在只想逃走,他知道:如果没修炼炼血功,他能将杀害汪庆花和王壮的罪名嫁祸给展飞和戴冠,但他事实上修炼了炼血功,夏永罚只要检查一下他的内力,就能发现他修炼了炼血功,到时候他百口莫辩。 众人走到一块玉米地边上时,从玉米地里窜出二十个拿刀的黑衣蒙面人,没任何言语,直接杀向众人。 夏永罚看着张芥、戴冠和展飞三人大声道:“你们三个原地待着,谁跑我就杀了谁。”
然后对十个护粮卫道:“列阵迎敌。”
十个护粮卫中宋广彬和周贵是四境武者,其他八个是三境武者,而且都是护粮卫中的佼佼者。 二十个黑衣人都是三境武者,虽然内力不弱,但武技明显不如十个护粮卫,像不久前从一境或二境快速突破到三境的,基础不稳。 双方只交战二十个回合,就有五个黑衣人受伤了,如果继续作战下去,战败方肯定是人数多的黑衣人。 突然从玉米地里传出一声刺耳的猫叫声,二十个黑衣人眼中冒出血光,神情大变,不畏生死的攻向十个护粮卫,都是以命换命的招式。 夏永罚见状大声道:“这二十个黑衣人是血奴,他们现在已经丧失理智,心中嗜血杀念最盛,注意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