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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帅在牛叉村医疗点上了近十年的班,院长才将其调入医院上班。
“乔帅,你今天顶一下门诊的班,李学良医生今天请假有事。”郭副院长对着乔帅说。
“好的,那我今天就上门诊班。”乔帅回答道。
吃了早餐,乔帅穿上白大挂,来到李学良医生的办公室,先把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在办公桌前摆好了看病用的所有东西。 才开门不久,就来了一个摇摇晃晃要看病的人。这人也不说话,直接坐在乔帅办公桌的对面。 “你好!请问你那里不舒服?”乔帅很有礼貌的问道。
“就是一身痛,想呕。”那人说。
“哦,那就先听听心律。”乔帅边说边拿出听诊器进行听诊。
乔帅听诊后又看了舌苔,没有什么问题。 接着问他:“你是不是喝了酒?喝酒引起的。”病人一听不高兴了,接着说:“你不讲乱的,我可没有喝酒,是胃有问题,你作为医生这点都看不出来,看起来你水平不行吧。”
原来他是北方人,牛高马大,在卫生院附近做工程,因为老板说了:“在工作期间,如果是喝酒引起的病痛就不给报销,如果是工作的原因引起的就可以报帐,所以他知道如果说他喝酒不但不能报帐还可能被老板炒鱿鱼,所以他全力否认。
这乔帅也是个一根筋,听他说水平不行,心中就感到不快,嘟嚷着说:“我看不出来,不可能,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医,还没有谁说我不行,你就是喝酒引起的,我可以和你打赌。”“我说不是喝酒就不是喝酒,你给我开点止呕的药就行了,别啰嗦。”
病人大喊。
“你这人搞笑吧,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这样搞,我偏不开。”乔帅也来了脾气。
这病人凭着自己身材高大又有几分蛮力,从没有服过谁,听乔帅在他面前吼,不淡定了。一手抓住乔帅的衣袖,用力一拖,乔帅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乔帅爬起来想打,结果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隔壁的马医生听到响动,赶快过来看,见在打架,就来扯架,把两人分开,乔帅的嘴角破了,流出了血。 “你有种,还敢来医院打人,我要叫你死。”乔帅大喊道。
“我会怕你,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陈,名庚。我随时奉陪。”陈庚说完药也没开就走了。
陈庚走后,乔帅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 护士小李拿了棉签、酒精帮乔帅的伤的地方消了毒。 乔帅有点不服气,但又没有办法。打不赢他呀。哎,这丑倒大了。坐在那里闷闷不乐,唉声叹气。 傍晚时分,雅丹专程从新兴县城来金鑫卫生院看乔帅,当听说有人打了乔帅后,她不服气。 “乔帅,谁有这么大的胆打你?你是不是惹人家了。”“没有啊,我今天只是实话实说,他就打我。”
“有这样的事,他是哪路神仙敢如此放肆。我倒要去见识见识一下。”
“你?算了吧,他人高马大,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才不怕呢,总要讲礼。”
“她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如果讲理就不会乱打人。”
“他是谁?你告诉我一声。”
“他叫陈庚,就是不远处工地上的工人,老家是河南的。”
“走,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雅丹喊。
乔帅跟雅丹一起往工地而去。 到了陈庚所在的工地,陈庚正在搅水泥,原来他是搞泥水工的,因为天气炎热,陈庚穿着工作服,挥汗如雨,从他那做事的动作,就知道他是一个有一肚子蛮力的人。 “陈庚,我有事找你。请你停一停。”陈庚用眼看了看,笑着说:“呵呵,那里来了一个美女,找我有事。”
当他看到后面的乔帅时,不觉一惊,问道:“你跟他是一伙的。”
“她是我老婆。”
乔帅回答。
“她是你老婆?她这么美,你这么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找到我还差不多。”陈庚讥笑道。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我今天可是来讲理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雅丹厉声道。
“呵呵,男人不行,女人出手,我可不跟女斗。如果你陪我几日,我就再也不找乔帅的麻烦。”陈庚又是一句挑逗的话。
“讨打。”雅丹很是生气,大喊一声,声到手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陈庚的脸上。
“我本来是男人不打女人,你先动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陈庚抓住雅丹就要动手。
这时工地上有其他人,见要打架,大家围拢来阻止,将陈庚扯开。 陈庚自认为倒了丑,吃了亏。大声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搞死你乔帅就不是人。你等着瞧。”众人要雅丹他们走,已防出现更大的纠纷。 乔帅、雅丹回到卫生院。 雅丹问卫生院的人,才知这陈庚就是一个无赖,他如果吃了亏,他会想方设法找麻烦。当听说雅丹打了他后,大家都为乔帅以后的处境捏一把汗。 “有这么厉火,那不制服他总是个隐患。”
雅丹心想。
“戴局,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雅丹打通戴局的电话后说。
“雅丹,什么事?”“我在金鑫乡有点麻烦,有个叫陈庚的人找我的不是。”
“有这个事,他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欺负你。”
“他是河南的,在这里做事,有一米八多的个子,经常在这里惹事生非。”
“雅丹,你等着,我晚上安排人去收拾这狗日的。”
“好,我在这等。”
傍晚时分,就听到汽车的轰鸣声。 雅丹走出门去,只见三台面包车停在卫生院门口。 戴田坐在第一台车上,他喊雅丹上车,要她将陈庚的面容,特点、住地等情况作了详细的介绍。介绍完后,要雅丹下了车。 到了工地,戴田及黑白两道共二十余人走下车,蒙着面。戴田对着住处大声喊:“陈庚,陈庚。”
陈庚从房里走出来,见一群蒙面人有点懵。“你就是陈庚?”
陈庚点头:“嗯。”
戴田严厉的说:“找的就是你。”
戴田安排四人控制住陈庚,并戴上头套。其他人则听戴田一声令下:“给我把他住的地方的所有东西砸坏,不得有误。”
接着又说:“无关人员请不要出来,如果误伤就不要怪我们。”
其他人冲进陈庚的住处,见东西就砸,才几分钟时间就把所有的家俱和生活用品全部砸光。 “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砸我的东西。”
“你做的事你自己清楚,我不但要砸你的东西,还要打你,给我打。”
押着陈庚的四人对着陈庚就是一顿猛揍,直打得陈庚鬼哭狼嚎。连连投降。 “各位爷爷,求你们了,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停。”
戴田喊了一声。
接着说:“告诉你一个事,你今天晚上就给我走人,不得留在此地,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把陈庚的脚绑住。 戴田带着众人开车走了。 这时,住在旁边的三个工友才敢出来,帮他解了脚上的绳子。 “你得罪谁了?”
其中一个工友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难道是她?”陈庚只是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又觉得不对,她有这么大的能量。 “还是不知。”
陈庚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办?”其中一个工友问道。
“还能怎么办?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只能走了。”陈庚叹口气说。
陈庚当晚就收拾东西,滚回河南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