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这两天应该差不多出来了。”

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宋秋心就不会有大问题，何况还有靳国荣从中斡旋。王春月撇了撇嘴，很快又与陆星月说回医院的事。“我差不多被关了一星期，等再上班，医院里的流言蜚语就挺多了。我试着打听过是怎么回事，可是似乎大家谁都说不清楚。好像不知道哪一天就出现了。”

“孙院长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得一个多月了……”王春月说着，忽然一拍桌子，她想起来了，“我被放出来，孙启鸣就不在医院了，距离现在就是一个多月了。”

“急诊室那边呢？”

“冯主任还在，不过她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我听说她跟院领导吵了好几架。”

陆星月：“……”她模模糊糊地好像摸到点儿东西，但仿佛又没有。两人坐了一会儿，王春月还没有，冯恩鹤风风火火地来了。急匆匆地脚步在看清陆星月的那一刻缓缓停下来，最后站在了门口。须臾，她笑了笑，“回来就好。”

陆星月招呼她坐下喝茶，冯恩鹤摆了摆手。“你还有这个心情喝茶，早点儿了解一下医院的情况吧。你再不回来，恐怕中医部门就要换将了。”

陆星月扬了扬眉，给冯恩鹤斟了一杯清茶，“说说？”

冯恩鹤只好坐下，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方面是你走之后，中医这边再没人挂过号，期间你们还调整过挂号费，可是调整之后更加没有人找中医看病了，二来，你了解的，站队很重要。”

陆星月明白了，还是那点儿破事。“事情不大，但是，如果你们这边再不开张，不管是主动的，被动的，医院里的人恐怕怨气会越来越大，医院也不可能白白养着这个部门，时间一长，肯定要处理掉。”

冯恩鹤又说。“所以不管我怎么查都不知道谁在背后议论，是因为大家都在议论？”

王春月问。冯恩鹤给了她一个“你总算聪明了一次”的眼神，让王春月郁闷不已。冯恩鹤在医院多年，有年龄，有阅历，这番话肯定是可信的。陆星月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那就行了。”

冯恩鹤丢下一句，把一杯茶一饮而尽，匆匆走了。流水的病人，铁打的冯主任，不用想也知道冯恩鹤又回去奋战了。陆星月看差不多到下午上班时间了，干脆拉着王春月去把林文玉替了下来。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到医院的风评有所转变之前，每天的坐诊都由她来。王春月的目光落回陆星月身上，一边走路，“现在怎么办？”

病人不来看病，他们总不能去街上生拉硬拽吧？没准人家还以为是抢劫呢。“别着急。”

陆星月说，“会有人来的。”

彼时两人正走到门诊大厅附近，陆星月话音未落就有人笑了一声。“会有人来？什么时候？猴年马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