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自己把脉的结果产生了怀疑。短暂地激动过去之后，周雪决定把宋开复带回家休息。虽然宋开复这个样子最好不要移动，可是靳怀远明天就要上班，届时，由陆星月来照顾宋开复，怎么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现在风气还不是很开放。她想的很周到，陆星月和靳怀远不好再说什么。靳怀远用陈铎盛卖衣服的三轮车把宋开复送了回去，不过等回来已经是晚上了。“怎么这么晚啊？”

陆星月等着靳怀远吃完饭，见他进门，立刻把陈铎盛和陈博文招呼过来了。“嗐，别提了，他家老太太一见宋开复那么进门就疯了，哭嚷个不停，闹了好久。”

“当妈的人嘛。”

以前陆星月也见过许多这样的家属，并不觉得奇怪。靳怀远脸上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叫陆星月觉得纳闷，“怎么？有什么不正常吗？”

“是有点儿奇怪。她在那里照顾宋开复，还老使唤周雪同志。”

“一起照顾宋开复吗？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是。”

靳怀远直摇头，他想跟陆星月描述那种奇怪的感觉，可是，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陆星月笑了一声，拉着他一起坐下吃饭。陈博文坐在陆星月的对面。他吃着东西不动声色地看了陆星月一眼，曾经遥不可及的场面，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发生了。只是现在的他，再也没有心情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闷头吃过饭，陈博文就回屋休息。陈博文也没打扰陆星月和靳怀远独处，缓缓回了房。夜里，天空中雪花飘飘荡荡，放眼望去，银白一片。陆星月和靳怀远睡的炕不知道怎么坏了，烧不热，陆星月冷得直往靳怀远怀里缩。男人紧闭着双眼，身子烫的像烙铁。“你真是我当兵以来最大的考验。下回回来，我一定给你把炕修好了。”

陆星月是真冷，被窝里躺了这么久，脚丫子还是冰凉的，如果不是姿势不允许，她真恨不得把脚丫揣到靳怀远的怀里去。“我不喜欢炕，你想想办法给我把架子床挪过来吧。”

“床不是更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