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刻，已经全部在他算计中。唯一让他意外的是，杨凯是真能隐忍，但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苏明月楞了，他从未想过把今晚的一切跟吃喝玩乐联系上，但经楚文龙一说，好像真是这样。“骰子真是你控制的？”

“当然，不过别问我怎么控制的，我会魔术。”

楚文龙更加得瑟。“……”苏明月忍不住冷哼一声，打击他：“今天是多亏你，但是你一开始就针对杨凯，很容易彻底惹恼他，搅黄了合作。”

楚文龙笑了，摇头肯定说：“黄不了！”

“为什么？”

“因为你啊。”

“……”“他一定会跟你合作，但吃准了你不想放弃这个项目，所以绝不会让步。”

楚文龙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生意我不懂，但人心我懂。”

“还有，谈判谈判，不就是心理的交锋，心境最重要。”

一句句话都很简单，但落入苏明月耳中却如醍醐灌顶。这些其实她都知道，但今天联系起来却发现自己深陷迷中。是啊，若不是杨凯被刺激了，肯定会让得力助手一起谈，那就不会让自己争取到那么多小成果。至于最后主导权争夺，也是完全被楚文龙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