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珩看了眼苏染，转眼又一脸平静的看着姜云歌，脸上神色平静，看不出到底是喜是忧。“姜小姐，你说苏染是扫把星？”

柳言珩饶有兴味的看着姜云歌。姜云歌自然听不出柳言珩画立面还有别的意思，姜云歌应声道：“对呀，少东家，你可别被这小丫头的外表迷惑了，她就是个实打实的扫把星。”

柳言珩心底的怒意已经快压制不住了，什么扫把星啊，苏染明明是他的福星好不好，没有苏染的话，自己的回春堂现在的规模估计要小一半，自己每次求苏染那么长时间，才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炼制那么一丁点的药。这个姜云歌，可不要在苏染面前挑拨自己和苏染的关系啊，要不是苏染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曝光，让柳言珩帮她保密，估计柳言珩现在已经把姜云歌踹出去了。毕竟回春堂像姜家一样的客户多的是，他回春堂才不怕姜家的势力呢！“我国一向不信奉鬼神之说，姜小姐这番言论可千万不要传播出去啊，否则被人误会成迷信，可就对姜家的名声不好了。柳言珩微微弯腰，压低声音威胁姜云歌道。姜云歌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怔，直接愣在原地，不错，他说的是对的，但是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恐怕是不好收场。”

不知道柳少东家想让我怎么做呢，。“姜云歌为了能够完整的收场，开口问柳言珩。柳言珩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啊，姜小姐，我不是刚才就已经说了么。“姜云歌愣了愣：”刚才说了，柳东家，您想让我照价赔偿？“姜云歌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柳言珩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可能！“”那我就只好请当地的县衙，请姜小姐前去一聚了。“柳言珩说话间，神色一直是半笑不笑的，如果不是姜云歌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恐怕姜云歌不会觉得柳言珩这样子很恐怖，毕竟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又似乎带着点笑意。但是现在姜云歌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处境了，她自然不会觉得柳言珩在开玩笑，因为无论是自己刚才那番说苏染是扫把星的鬼神之论，还是自己打翻了回春堂的药，都会使自己入狱的。但是自己确实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钱，因为回春堂的药要加都太贵了，如果是普通人家，恐怕一辈子都凑不出来一颗丹药的钱，就算是名门贵族，也只是偶尔才能买来给自己的弟子们吃，而且，那还是以家族为单位来购买，姜云歌只是姜家的一个女眷，虽然受宠，但是她的月钱确实不够买这么多的灵药。就算是够，姜云歌估计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因为她平日里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单单是身上的一件衣服，就要几千两纹银。她怎么可能攒的下钱呢。”

柳少东家，不知道这钱能否通融一下，我暂时确实是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姜云歌尴尬的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