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就是向你表白的那个学长？”

凌馨突然有点脸红，声音也软了些，“是呀。”

蒋昱琛默了一下，说，“以后别让男生教你跳舞，免得让人误会。”

凌馨，“哦。”

“实在想学，我可以教你跳。”

“好呀。”

彼时，灯光从蒋昱琛的侧后方照过来，他的脸背着光，更显得眼眸幽深，就这么微微带笑看着她，凌馨的心悠悠荡了两下，突然间有些向往：要是她以后的男朋友也有这么帅就好了。蒋昱琛现在很了解凌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走神了，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回魂了。”

凌馨怕痒，咯咯咯笑着躲开，节奏乱了，又踩了蒋昱琛一脚。蒋昱琛，“……”“你刚刚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凌馨颇有些感慨的说，“就是觉得吧，你现在终于长大成人了，还这么优秀，将来不知道会便宜了谁……”蒋昱琛眯了下眼睛，“皮痒痒了？”

凌馨嘴上讨了便宜，笑得不行，蒋昱琛没忍住，又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别得寸进尺啊。”

掐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凌馨又踩了他。他们在舞池中间跳着笑着，并不知道此刻围观群众那种又酸又甜又感慨的心理，因为蒋老板不但在跳舞的时侯笑了，还笑得很温柔，以至于让大家产生一种错觉，被他搂在怀里的女生是他的小女朋友。连杜非翰也注意到了，问王励胜，“和蒋昱琛跳舞的姑娘是谁？他们好像很熟。”

“是很熟，”王励胜说，“那姑娘是蒋昱琛一个朋友的女儿，现在寄住在他家里，他们关系很好。”

“男女朋友？”

“不是，”王励胜说，“蒋昱琛当她是妹妹，很照顾她。”

“难怪，”杜非翰点点头，“看着也不像恋人。”

杜辛辰在边上听到这句，心里定了一定，连爸爸也觉得蒋昱琛和angel不像恋人，那就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