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礼室教习,人家董辛从第一降到第二,与你有何影响?”
郁玺良心酸,曾经有那么一年他距离评优第一,只差一步!“说说你。”
郁玺良不想回忆辛酸往事。“有这一架,今年书室评优,商楚程铁定能倒数一。”
秦应寒想想都觉得开森。郁玺良,“你是不是年年第一?”
“是啊!”
对于自己的优秀,秦应寒毫不谦虚。二人相视,时间静止。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没有道理……董辛跟商楚程打多久,秦应寒跟郁玺良就看多久。直到打架的被人拉开又用担架抬走,看热闹的才发现腿蹲麻了。“郁教习,你可叫学生好找。”
幽幽的声音从头顶飘际过来,郁玺良绝倒……百川居内,温宛替郁玺良送走前来拜访的宋相言之后,回到小筑。宋相言此来除了拜访之外,且请郁玺良两日后到天牢替邢风岩验尸。按常理,邢风岩狱中自尽并非疑难杂案,大理寺仵作就能验的彻底。只是案子唯有此法,方才能拖上一阵。宋相言在等晋国的消息。小筑里,郁玺良看着坐在对面的温宛,心里就想问一句。为何走的不是你!“郁教习,学生有件特别好的事想跟教习商量。”
温宛一脸敬重看过去,十分认真道。郁玺良动动眉梢,心里又冒出一句。我不信!“是这样,宋小王爷偶在我面前提到想要拜教习你为师的意愿,我觉得此事甚妙,就……答应了。”
温宛想让宋相言安排她到天牢里看萧臣,但她没说。能不能说,看郁玺良。每次温宛出现,郁玺良都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但每次眼前这位县主都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证明他非但没有麻木,心还能跳的更疯狂!“郁教习?”
见郁玺良不开口,温宛轻唤,“理一理我。”
理你容易疯啊!“呵!”
郁玺良都给气笑了,“行,县主你觉得甚妙,那就甚妙。”
温宛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郁教习……郁教习!”
“本教习不随便收徒,旧年历天武三十八年洞房案,旧年历天武四十九年干尸案,新年历宣化三年杨月楼案皆是悬案,宋小王爷何时能破这三件悬案,我郁玺良便何时收他为徒,闭门弟子。”
温宛太爱郁玺良,几乎每一次她怀揣忐忑而来,都能满载而归!没有多余客套,温宛恭敬拜过郁玺良后急急跑出百川居。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一直等在外面的宋相言。之余,她想今晚就到天牢里看萧臣。花间楼里,得到消息的苏玄璟很诧异。这件案子由他一手造就,他很清楚案子有没有翻过来的可能。“之前公子不是说,商楚程定能说那书信出自魏王手,这可是个变数。”
雪姬沏茶,浅声开口。笔迹对照是苏玄璟给萧臣加的戏,借口替皇上试探御南侯府。但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想翻邢风岩的案子。也就是,有人想与太子争兵部侍郎之位。这是大问题!“歧王萧奕。”
苏玄璟微微皱眉,若有所思。雪姬呶呶嘴,“邢风岩的案子板上钉钉,歧王再有本事也翻不过来吧?”
“你别忘了,他的舅舅是晋国汝襄王。”
苏玄璟握紧白瓷茶杯,“太子于晋国眼线比不起汝襄王势大,此案怕是要翻。”
“就算翻过来邢风岩已死,侍郎的位子还是空着,你们选中那人文武兼备,由他继任侍郎之位顺理成章。”
雪姬不以为意道。“案子若翻,邢栋才是兵部侍郎不二人选,毕竟吏部考量时要对邢风岩有所补偿。”
苏玄璟恍然想到一事,“此前司南卿与我说过,吏部尚书杨肃有私生子的事,那私生子名叫卫开元,现已从地牢转到天牢。”
雪姬似乎嗅出味道,“也就是说……”“有人早知此事且先下手为强。”
苏玄璟目冷,“歧王当真来势汹汹。”
“那邢风岩的案子就这么算了?”
雪姬觉得可惜,“若是算了,魏王可就是无罪,他与温县主之间走的太近,这往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提及温宛,雪姬明显注意到苏玄璟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不过温县主似乎也没有多在乎魏王,她不是没去找董辛么。”
苏玄璟看向雪姬,眼神锐利如刀,“有没有可能,温宛知道此案会翻所以……”“邢风岩今日才死,县主若早知,除非她与歧王私下勾结。”
雪姬不紧不慢道,“往深了说,就是御南侯府与歧王勾结。”
“不可能!”
苏玄璟摇头,“不可能,想多了,莫说御南侯早年与晋国交战结下不少仇,歧王龙阳之好,他朝得势御南侯府根本得不到实际好处。”
雪姬看着苏玄璟从怀疑到否定再到剖析,有心提醒,“只要是涉及温县主的事,公子似乎有些乱。”
“姬娘费心打听,卫开元犯了何罪。”
终有一日,苏玄璟因没有借邢风岩的案子弄死萧臣,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