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要给太子。”
温弦语出惊人,差点儿吓傻了渊荷。“你说什么?”
“本姑娘说,我的第一次要给太子。”
温弦重复道。渊荷以为温弦疯了,竟敢把心思攀到太子身上。“这不可能。”
渊荷鲜少有沉不住气的时候,“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温弦看着渊荷,目光平静中透着一股阴冷,“居士以为宰相魏泓就那么忠于太子?太子就真相信魏泓那份忠心?利益链条缠在一起而已,私下里他们互有牵制。”
“那又如何?”
渊荷不以为然。“我若嫁入宰相府虽控制不住魏泓,却能揪住魏府那根独苗,若然魏泓他日移主,就不顾及他儿子性命?”
见温弦说的有几分道理,渊荷强逼自己听下去。“这只是其中一个好处。”
温弦微抬下颚,轻讽道,“另一个好处,我虽只是御南侯府养女,可御南侯府上下皆视我为亲生,他朝御南侯府有异动,我可里应外合。”
渊荷看着眼前女子,心中不禁暗惊。他看走眼了。眼前女子远比他想象要狠,“所以呢?”
“居士避开战幕,私下去找太子道明此间厉害,床笫之欢不必提,剩下的事自有我来安排。”
温弦轻吁口气,“我不会在太子面前显出不该有的聪明,毕竟太聪明的女人会让人觉得不好控制。”
渊荷皱眉,“为何吾有一种当傀儡的错觉。”
“居士以为那画堂里一片祥和?”
温弦抿唇,“从今以后有我在太子身边,居士在画堂的地位只会稳升,断不会降下去甚至出局。”
正待渊荷犹豫时,温弦又道,“居士与苏玄璟有芥蒂,那人可不好应付。”
“你何时想见太子?”
渊荷被说服。温弦笑了,“随时都可以。”
上一世温弦的贞操没给出去。她诱惑过苏玄璟,可苏玄璟只把她衣服穿起来,承诺大婚之日该做的事不急于一时。结果她没等来大婚。那一剑抹过脖子,血咕嘟咕嘟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声音她现在还记得……